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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兩腳的功夫,來人就把搶劫犯給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來人拿回陶安寧被搶的兜子,走到她面前,把兜子遞還給她,問:“你沒事吧?” 陶安寧一把抓過兜子抱在懷里,抬頭看向站在夜色里,身材高大,眉眼冷肅的王祈亮,心一松,腿立馬就軟了,她身子剛往地上跌去,就被王祈亮伸手撐住了胳膊,半摟半扶的架著重新站住。 陶安寧驚魂未定的靠在王祈亮懷里,抱著兜子的手直抖。 王祈亮低頭看了她一眼,沒吭聲,只是扶住陶安寧的手微微緊了緊,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 半晌,陶安寧才緩過勁兒來,她看了眼趴在地上暈厥過去的搶劫犯,轉(zhuǎn)頭看向王祈亮,猶豫著想要說聲謝謝,不等開口呢,就聽見王祈亮哼道:“小膽吧,怕了?” 陶安寧:“。。。。。。” 王祈亮嘴角甩出一絲弧度,調(diào)侃道:“就你這樣的還在公館里混呢?。。。。。。這么些年,沒讓人嚇?biāo)?,祖墳燒高香了吧??/br> 就為這句話,陶安寧差點(diǎn)沒把手里的兜子直接砸他腦袋上。 你才小膽! 你才被人嚇?biāo)滥兀?/br> 你家祖墳被水泡了吧,沖出你這么個混蛋! 。。。。。。 小區(qū)里平靜的夜晚被瞬間打破,開始由弱到強(qiáng)的響起喧嘩聲,不少居民聽到動靜,都從家里奔了出來。 很快有熱心的群眾幫著打電話報了警,警察趕過來后,把搶劫犯逮捕歸案,陶安寧和王祈亮做為當(dāng)事人也跟著一并帶了回去。 陶安寧緊緊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兜子,挨著王祈亮坐在警車?yán)?,開車去警察局的路上,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民警客氣的安撫了兩句,陶安寧嗯啊作答,心情一時間復(fù)雜極了。 她沒想到兜子能真的奪回來,也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挺身而出救她的人是王祈亮。 大半夜的王祈亮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兒,除了他偷摸去看望陶康康送吃的喝的碰巧聽說自己沒回去,就守在那兒等著,又或者他只是剛好路過,不管是哪一種解釋,陶安寧都挺感激王祈亮的,畢竟一般人哪怕真遇上了,也未必有膽子上前幫忙制服搶劫犯。 無論王祈亮這人之前怎么樣,至少在這件事情上,陶安寧覺得王祈亮挺爺們的,她心里想的明白,嘴上沒說,安靜坐在警車上,平復(fù)著自己剛才驚嚇過度的心情。 局子里當(dāng)夜值班的只有三個民警,這次出動抓捕搶劫犯,兩個人開車辦案,一個人留守在局里接打報警電話,接待前來報案的人員。 當(dāng)夜值班的民警就有易向榮,當(dāng)時他正巧留守在局里。 第十一章 見義勇為 陶安寧跟著警察走進(jìn)公安局時,易向榮剛好掛斷一個酒鬼喝醉亂打報警號碼的sao·擾電話,聽到動靜,他趕忙起身過來幫忙,一眼看到陶安寧,臉色都變了,慌忙奔過來,詢問:“出什么事了?” 一旁出警的同事說道:“半夜搶劫,我去給犯人錄筆供,受害人這兒你接待一下吧?!?/br> 易向榮答應(yīng)下來,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王祈亮身上,微微一愣,驚訝道:“王祈亮?!你怎么會在這兒?” 同事說:“小易,你認(rèn)識他???” 易向榮說:“三個月前,他過來重新落的戶籍,是從外地轉(zhuǎn)過來的幫教對象?!?/br> 同事一愣,看向王祈亮的目光立馬帶著一絲打量神色,語氣也不似之前抓人那會帶著敬佩和感激了。 同事提醒道:“這人是見義勇為救了受害人,不過一會兒審案時,我會留意一下,你也是。” 易向榮隨口答應(yīng)一聲。 陶安寧一聽這話,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王祈亮,就見他臉色平淡如常,看不出絲毫情緒起伏。 民警剛才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他懷疑王祈亮和搶劫犯很有可能是同伙,雖然只是懷疑,但是這句話,在陶安寧看來,有點(diǎn)過了。 進(jìn)過監(jiān)獄怎么了,有案底怎么了,憑什么就不能見義勇為了! 陶安寧心里不太舒服,倒不是替王祈亮打抱不平,而是想到了她哥,頗有幾分同命相連的感覺。 陶安寧看向王祈亮?xí)r,王祈亮也剛好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四目相對,王祈亮突然微微彎了下眼瞼,小動作轉(zhuǎn)瞬即逝,要不是陶安寧清楚的看到了,一定會錯過那一閃而逝的笑意。 陶安寧愣了愣,皺眉,有什么好笑的,被人懷疑,還能樂的出來?有病吧。。。。。 等到同事走開了,易向榮趕忙伸手拉住陶安寧的胳膊:“安寧,你沒事吧?” 陶安寧試圖抽出胳膊,無奈易向榮情急之下抓的有點(diǎn)緊,沒甩開,只好點(diǎn)頭說道:“我沒事,得錄口供吧?去哪?” 易向榮明顯松了一口氣,剛想再問兩句,一旁有同事過來說道:“小易,筆錄做完直接拿過來,我要參照著再進(jìn)行比對?!?/br> 易向榮趕忙松開手,扭頭答應(yīng)一聲,到嘴的話,咽了回去,帶著陶安寧和王祈亮去了他的辦公桌前面。 易向榮是個很愛干凈的人,辦公桌上東西很多,卻都擺放的工工整整,他在坐下時,隨手從筆筒里拿出筆,筆帽摘下后,直接放在了筆筒旁邊,從簡體書架上抽出記錄本,翻開后,開始按規(guī)章制度例行公事進(jìn)行詢問。 陶安寧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xì)說了一遍,易向榮在詢問她時,語氣很溫和,問題也很簡單,雖然公式化,但是明顯比照正常程序要簡略許多,他一邊問,一邊記錄,把陶安寧說的話稍加潤色寫在記錄本里。 在詢問王祈亮?xí)r,易向榮態(tài)度明顯變得嚴(yán)肅許多,之前松懈靠在椅子上的脊背稍稍挺直,握筆的姿勢也端正幾分。 “姓名?” “王祈亮?!?/br> “性別?” “男?!?/br> “年齡?” “32。” 陶安寧聞言,扭頭看了王祈亮一眼,他居然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比她哥還要大兩歲。 王祈亮靠坐在椅子上,姿勢很隨意,兩條修長大腿翹著疊摞在一起,腳上穿著一雙淺灰色運(yùn)動鞋,仔細(xì)一看,鞋帶位置露出一點(diǎn)明顯的白色,那一層附著在表面的淺灰不是鞋子原色,而是臟了沒刷硬生生漚的灰。 陶安寧皺了皺眉,這人和她哥一樣。 陶勇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