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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亮笑問:“真的啊?” 陶康康特自豪,掛著孜然碎的嘴角都飛起來了:“當(dāng)然了,我親耳聽見的,易叔叔說喜歡我姑姑,不過我姑姑好像不太喜歡他,因為易叔叔總招我姑姑不高興?!?/br> 王祈亮很有興致的打探:“是么?他怎么招你姑姑不高興了?” 陶康康扁著嘴說:“白天我姑姑和趙奶奶吵架,易叔叔就訓(xùn)我姑姑來著,我姑姑特別不高興?!?/br> 王祈亮問:“趙奶奶是誰?。俊?/br> 陶康康說:“就是住我家對門的趙奶奶。” 王祈亮想起來那個不怎么友好的老太太了,皺了皺眉:“你姑姑為什么和她吵架???” 陶康康告狀:“趙奶奶總瞪我,還罵我姑姑?!?/br> 王祈亮臉上的笑模樣,慢慢的就沉了下去:“她為什么要瞪你,罵你姑姑?” 陶康康認(rèn)真學(xué)舌:“她說我姑姑是雞,不正經(jīng),說我是野·種,說看到我們就臟眼睛。。。。。。” 陶康康問:“爸爸,我姑姑明明是屬兔子的,她為什么要說我姑姑是雞?野·種是什么?我姑姑很干凈,我們天天都洗澡,為什么她要說我們臟?” 王祈亮一聽這話,立馬就受不了了,心口被人掐著擰著似的抽抽的疼。 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聽著陶康康說話,沉著臉,眼中帶著隱痛,垂在腿上的雙手直抖,艱澀的開口:“兒子,你別聽她瞎說,她都老糊涂了,說的話根本沒法聽,她。。。。。?!?/br> 王祈亮之前也曾經(jīng)想過,陶安寧孤身一人帶著陶康康這幾年生活的肯定特別不容易,不過在沒有親眼所見時,他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一個是他從未謀面的兒子,一個則是只打過一個照面的朋友meimei,這兩個人其實論起來對于他而言,算不上有多深刻的感情。 他只是懷揣著對華欣和陶勇的愧疚和感激,這才心心念念的把這兩個人放在了心上,惦記了這么長時間。 他看著坐在面前,一臉天真童稚的陶康康,嘴里的話突然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知道陶安寧一直在會館里跳舞,卻潛意識的忽略了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就能在會館里找到工作,那種地方里人蛇混雜的,她能一干就是五年,還能跳專場,期間經(jīng)歷過什么,他不用問都能想象的到。 王祈亮被這些想法狠狠戳了一下胸口,突然就難受了。 陶勇當(dāng)年拼死救出他兒子,無非就是寄希望讓他能看在兒子的份上,幫著照顧陶安寧,而他卻直到五年后才找過來。 陶安寧當(dāng)年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幫著他把兒子拉扯到這么大,撫養(yǎng)的這么好,這份恩情,他這輩子都還不完。 王祈亮垂下眼,胸口是一陣難以形容的痛苦和愧疚。 那天晚上吃完飯,王祈亮又特意打包了三十個rou串,兩個烤四面餅,送陶康康回家后,王祈亮說:“晚上不好打車,小區(qū)里又沒有路燈不安全,我去開車接你姑姑回來?!?/br> 王祈亮當(dāng)時就想著,自己現(xiàn)在就是報恩來了,以后陶安寧就是他親妹子,他一定好好待她,照顧她,絕對不讓別人欺負(fù)了她。。。。。。 陶安寧晚上去會館跳舞,心情煩悶,腳脖子的扭傷也沒好利索,到了她的場子時,她沒再跳之前拿手的那幾套舞蹈,翻箱底找出前兩年為了搶場子特意添置的肚皮舞裙,輕衣薄紗,要的就是這種半露不露的效果。 會館這兩年因為嚴(yán)打很多惹火的項目都被取締了,不敢拿出來明面見人,陶安寧這么一身往舞臺上一站,舞池里的人立馬就炸了。 陶安寧這么多年跳舞的經(jīng)驗不是白混的,她懂得什么樣的衣服最能勾勒腰身的線條,什么樣的短裙最能包裹臀部顯得的挺翹,什么樣的肢體動作最能突顯舞蹈的性感和節(jié)奏。 她往舞臺燈光下面一站,金色亮片綴在薄紗上面,在燈光下折射耀眼卻又迷離的光芒,那妖嬈鱗片似的紋飾同輕薄如羽翼般的輕紗,毫無違和的糅合在陶安寧窈窕的身軀上。 她面無表情的站著,臉上夸張的妝容在過份刺眼的燈光下,反而顯得模糊不清,唯一能讓人看清楚的只有那一雙百媚縱生的眼睛,斜睨著,帶著滿滿的不屑和明目張膽的誘惑。 音樂的節(jié)奏由緩到急,陶安寧一記靈活的扭腰送胯,瞬間引爆全場氣氛。 她眼神如煙,細(xì)魅妖嬈,在每個男人女人身上羽毛似的輕飄飄滑過。 她的舞蹈柔媚卻又勁道兒,明明姿態(tài)性·感,卻又偏偏不會讓人覺得低俗,陶安寧把舞蹈跳的爐火純青,她腰身極為柔軟,動作間漂亮,勾人,卻又偏偏透出一股子冷艷強(qiáng)悍的味道。 陶安寧在自己的場子,把嫵媚的肚皮舞跳成了精彩絕倫的個人演出,致命的迷人,讓人控制不住的凝視,目光隨著她的動作下移,牢牢定格在她看似細(xì)瘦,卻蘊(yùn)含著強(qiáng)勁兒爆發(fā)力的腰肢上,那腰肢扭動旋轉(zhuǎn)間,帶著令人遐想的力道。。。。。。 第三十三章 跳的可真夠勁兒 王祈亮把車??吭跁^后門的路邊上,熟門熟路來到吧臺,要了一瓶啤酒,等著酒保幫著開蓋后,他握著酒瓶轉(zhuǎn)著椅子背靠在吧臺上,一邊喝酒一邊看向舞臺。 舞臺上面燈光乍亮,寬敞的臺子上面,一條妖嬈的身影,露出纖細(xì)柔韌的腰身,正面對著吧臺方向,扭腰送胯,快速舞動,電臀扭動的頻率,晃得人移不開視線,有種難以言喻的迷失。 王祈亮剛灌進(jìn)嘴里的一口啤酒,直接順著半張開的嘴噴了出來。 “噗。。。。。??瓤取?。。。。??龋?!” 王祈亮劇烈的咳,啤酒嗆進(jìn)他氣管里了,太陽xue被沖得嗡嗡直響。 “先生,你沒事吧?”酒保適時遞過來一張紙巾。 王祈亮接過來,抬頭看了酒保一眼,開口說道:“謝謝?!?/br> 酒保對于這個上次一連點了兩杯高價酒,有著凌厲眼神的男人印象很深刻,點了點頭,扭頭繼續(xù)看向舞臺。 “這舞跳的可真夠勁兒。。。。。。” 王祈亮突然主動搭話。 “以前幾年是挺火爆的,后來查得嚴(yán)就都撤了,好久都沒跳成這樣了?!?/br> 酒保也正伸長脖子看著舞臺。 王祈亮灌了一口啤酒,隨口問道:“以前跳的都是這種?” 酒保扯了扯嘴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