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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拆包裝,一邊說:“我之前去藥店買的,我哥以前到了夏天,就愛出汗生熱痱子,我媽一直給他用這個牌子的爽身粉,老字號價格便宜還好用。” 陶安寧打開蓋子,把爽身粉放到茶幾上,對著王祈亮招了招手:“傻站著干什么,過來,我?guī)湍隳ㄋ??!?/br> 王祈亮低頭看著那盒爽身粉和那碗綠油油的苦瓜汁,一向低沉的嗓音軟的一塌糊涂:“。。。。。。我每年身上都這樣,也抹過藥的,都沒什么效果,等到天冷下來,自己就一點點全長好了?!?/br> 陶安寧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兩人面對面,她一擺頭:“你以為被蚊子咬個包呢?還等著它自己長好了,濕疹這東西不一次治愈了,以后年年犯,麻煩著呢?!?/br> 王祈亮已經(jīng)徹底僵住,啞啞的說:“。。。。。。不,不用了,甭麻煩?!?/br> 陶安寧伸手端過苦瓜汁,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麻煩,這有什么麻煩的,你趕緊把上衣脫了,身上也有吧?得了濕疹,光抹藥沒用,得先用苦瓜汁涂抹一遍,再上爽身粉,一個星期保證藥到病除,這方子是我媽以前專門找老中醫(yī)問來給我哥治病用的,特別好使,真的,你信我的準(zhǔn)沒錯?!?/br> 王祈亮被陶安寧催促著扒了身上衣服,他后背上應(yīng)該也是長了疹子的,有時候會癢癢,身前倒是沒有,可能因為后背總靠著車座捂的比較厲害。 “這苦瓜汁還用抹么?我直接喝了不行么?” 王祈亮喃喃的,簡直沒話說了。 陶安寧仔細(xì)察看王祈亮身前,確定沒長疹子,就指揮他轉(zhuǎn)過身子,一邊用手沾著苦瓜汁,一邊仔細(xì)幫著王祈亮抹后背上的疹子。 王祈亮平時習(xí)慣把衣服擼起來掛在胸前,露出緊實腰身,陶安寧那時候就看到了,這人身上和她哥一樣,有很多的疤痕,大大小小,有兩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三棱刮刀捅的,那玩應(yīng)兒角度刁鉆,進了皮rou在里面刮出帶著鋸齒的深口子,出血多,傷口大,養(yǎng)好了也會留下顏色暗沉的疤痕。 陶安寧問:“這兩處是三棱刮刀弄的吧?我哥也被人用這東西捅過,當(dāng)時他血淋淋的回家,把我嚇壞了,好在傷口不太嚴(yán)重?!?/br> 王祈亮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陶安寧也沒在意,自言自語說:“那這兒呢?這塊疤是什么東西刮的?你還記得當(dāng)初因為什么受傷么?你身上的傷比我哥身上的多,你以前沒進去那會兒,也拿刀砍過人吧?你還真下得去手。。。。。?!?/br> 她一邊上藥,一邊念叨。 “。。。。。?!?/br> 第五十九章 春雨潤物 王祈亮開始還附和兩聲,后來就一聲不吭了,他緊繃著身子,咬緊嘴唇,脊背微微發(fā)抖,強忍著陶安寧濕熱手指沾著冰涼苦瓜汁在他肌膚上(揉)蹭,那劃著圈來回涂抹的動作,讓他身體漲出一層一層的顫·栗,悸·動。。。。。。 陶安寧仔細(xì)把所有長疹子的地方反復(fù)涂抹上苦瓜汁,手指沿著王祈亮矯健的脊背,挪移到修長的腰線,后腰上成片的疹子被抓撓出長長的血道,痕跡沿著褲腰往下延伸。 陶安寧動作停下來,囑咐王祈亮:“我先幫你把能擦抹的地方都弄好,下面褲子里的一會兒叫康康過來幫你上藥。” 王祈亮大腦有點充血,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陶安寧說的下面,是哪里,不等做出反應(yīng)回答,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陶安寧稀里嘩啦抖著塑料袋套在手上,跟王祈亮解釋:“你后背上都是苦瓜汁,沒辦法用粉撲,你趴下來,我直接抓著往上面灑爽身粉?!?/br> 王祈亮著了魔似的,說不出拒絕的話,默默起身橫趴在沙發(fā)上,任由陶安寧在自己后背上均勻灑滿爽身粉,讓那股香的有些齁的味道在自己身上肆意彌漫。 陶安寧專心給王祈亮上藥,動作撒楞利索,后背抹完,又幫著他用苦瓜汁搓頭皮,然后叫來陶康康,給王祈亮臀部上方位置也照葫蘆畫瓢上好藥。 都弄完,這才叫著王祈亮穿好衣服,自己從臥室里出來帶著陶康康去廁所洗手洗臉,忙忙碌碌張羅家務(wù)研究晚上的備菜去了,她壓根沒察覺到王祈亮的反常狀態(tài)。 王祈亮面對著廚房,順著門口,看著陶安寧不時閃過的一截衣角,忽然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的情感從心腔滿滿的涌起,脹滿了他的整個心胸。 這么多年了,這種被人照顧,惦記,疼惜的滋味,真是太久沒有嘗到過了。 王祈亮真沒想到,陶安寧會這樣對他。 像王祈亮這種把隱藏自己真實情感當(dāng)成生活習(xí)慣的人,想要把他馴服了,平日里相處,軟的硬的,那些統(tǒng)統(tǒng)不管用,想要對付他,得攻心,得撥開他被培訓(xùn)多年養(yǎng)成的盔甲一樣的外殼,戳著他內(nèi)心那一塊最柔軟的地方,才能徹底抓住他的弱點和軟處。 陶安寧小時候照顧她哥,長大了伺候她侄子,現(xiàn)在輪到王祈亮,其實純粹就是潛意識幫襯一把,壓根沒多想。 可正是她這些無心的行為,反而仿若春雨潤物般,悄沒聲息的一點點軟化了王祈亮,讓他甚至都沒來得及提防,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徹底淪陷了。。。。。。 自從那天在街上看到易向榮和王嬌兩人并肩而行之后,接連幾天,易向榮都沒過來家里找過陶安寧。 開始兩天,陶安寧還沒怎么在意,慢慢的有點坐不住了。 她心里其實想的挺明白,她跟易向榮之間壓根就沒戲,沒可能在一起,易向榮跟王嬌兩人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光想的明白沒用,心里還是會控制不住去想這個人,想他在做什么,為什么這么多天沒過來,是不是在和王嬌約會,兩人進展到什么程度了。 下午到了上班時間,陶安寧拎著背包特意提前一會兒出門,想著路過徐嬸攤位時,順道打聽消息,結(jié)果徐嬸偏偏這會兒功夫趁著沒有生意,跟前樓的幾個老姐妹兒搭伙去澡堂子互搓去了。 陶安寧眼巴巴等了一會兒,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這才失望的離開。 結(jié)果沒想到,她晚上到了會館,就從包子那聽到了消息。 包子跟陶安寧還有同一個休息室的領(lǐng)班說:“李夢過幾天就要回來上班了,聽說還和錢雨組一塊兒?!?/br> 陶安寧正拽著超短褲往腰上提,聽到這話,動作停頓了一下,扭頭問道:“李夢?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