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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見殷媛媛出現(xiàn)在家里,王祈亮驚訝之后,掛在手指上的鑰匙串啪嘰給掉到了地上。 王祈亮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殷媛媛:“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殷媛媛姿態(tài)優(yōu)雅的瞅著王祈亮,聳肩道:“想你了,過來看看。” 陶安寧從殷媛媛身后走出來,嘴角扯動,眼眶因為惱怒脹得通紅:“你前女友來了,你招待吧?!闭f著走到面盆前面,蹲下身子,把面團(tuán)從地上揪回盆里,垂下眉眼,看都沒看王祈亮一眼。 王祈亮一看陶安寧和殷媛媛這架勢,臉都綠了,殷媛媛是不是瘋了,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王祈亮快速換好鞋,隨手脫下外套打算掛在衣架上,瞄到上面搭著的大衣,知道是殷媛媛的,索性把外套扔在了鞋柜上。 殷媛媛看王祈亮臉色不善,心里有點發(fā)慌,她知道王祈亮中午會回來吃飯,也知道大概時間,卻沒料到他今天會突然提前半小時到家。 她訕訕叫道:“亮哥?!?/br> 王祈亮瞪著殷媛媛,眉心一拱一拱的直跳,心里頭暗罵,誰是你亮哥,我就槽了,今兒個老子算是完蛋了。 陶安寧把面盆往案板上一放,拿起菜刀往下削面團(tuán)上沾了灰的部位,削了兩下,突然心火大盛,把刀一扔,站在水池邊上快速把手洗干凈,轉(zhuǎn)身回到客廳。 王祈亮和殷媛媛正面對面站在客廳里,陶安寧看著這兩人相對而立的樣子,只是半秒鐘的晃神,她毫不遲疑的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祈亮的胳膊,扯著人走到沙發(fā)前面,一屁·股坐下去。 坐穩(wěn)后,陶安寧看了眼位置,拱著王祈亮坐到邊上,自己霸占住中間位置,這才抬起頭看向殷媛媛,以主人招待客人的口吻說道:“別站著了,你不是過來找亮哥的么?坐吧,不用客氣?!?/br> 殷媛媛強(qiáng)撐著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保持不住了,臉色唰的一沉,睜著一雙哀怨的眼,眼底霧蒙蒙的,低頭看向王祈亮。 王祈亮被陶安寧擠到沙發(fā)扶手邊上,縮著腿夾著臀,戰(zhàn)戰(zhàn)兢兢斜眼瞄著陶安寧臉色,壓根就沒接收到殷媛媛的眼神信號。 殷媛媛不甘心,咬著牙移開視線,看了眼陶安寧,也沒說話,徑直走過去,挨著陶安寧坐下。 陶安寧這才轉(zhuǎn)頭瞪向王祈亮,兩人眼神一對,陶安寧瞇了瞇眼:你給我等著! 王祈亮縮了縮脖子,簡直快要悔死了,當(dāng)初怎么就沒提前跟陶安寧備個案,交個底,他千不該萬不該打從一開始抱著僥幸心理,沒事先坦白從寬。 這回好了,前傍家都登堂入室,殺到眼眉前了,現(xiàn)在自首還來得及么?進(jìn)門前客廳地上摔的那個面盆,陶安寧是抱著什么心情砸的,是不是當(dāng)成他這個混球擲的? 陶安寧是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過了,這人骨子里倔著呢,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好上了,門里門外都是一家人,被殷媛媛上門挑釁,陶安寧要是不吃醋,不和他耍,她就不是陶安寧了。 王祈亮伸手搓臉,真想大變活人,讓殷媛媛從地球上徹底消失,或者把他自己給變沒了。 三人坐在沙發(fā)上,誰也沒開口說話,屋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這種對峙的氣氛讓人心情格外壓抑。 殷媛媛轉(zhuǎn)頭想跟王祈亮說話,中間卻隔著個陶安寧。 陶安寧脊背挺的溜直,牢牢擋住身旁的王祈亮,阻隔住殷媛媛的視線,不讓這兩人有對視的機(jī)會。 她轉(zhuǎn)過頭,迎著殷媛媛的目光,一字一句說道:“你不是想問問他,愿不愿意跟你再續(xù)前緣么?正好,我也挺想知道的?!?/br> 陶安寧說著,又轉(zhuǎn)頭瞪向王祈亮,眼睛里直往外噴火星子:“王祈亮,你說說,你愿意么?你想跟她舊情復(fù)燃么?” 王祈亮頭皮一炸,心里哀嚎一聲,簡直想干嚼了殷媛媛這個惹是生非的大禍害。 他趕忙伸手一把摟住陶安寧,義正言辭的表態(tài):“當(dāng)然不愿意,我怎么會愿意呢,我都有你了,安寧,你才是我媳婦,我壓根就沒跟誰有過什么前緣,什么舊情。” 陶安寧斜眼問:“你是我男人么?今后能做到就有我一個女人么?” 王祈亮就差舉手發(fā)誓了,連連點頭保證:“能!當(dāng)然能??!” 殷媛媛在一旁都看傻了,眼前這個做小伏低的男人,是她亮哥么?這還是那個說一不二,頂天立地,跺一跺腳下面人連個屁都不敢放的王祈亮么?就連當(dāng)初跟她最濃情蜜意的時候,這人也從來沒這么哄過她一句半句,從來都是她主動求饒認(rèn)錯,討得對方的歡心。 他,他怎么能這樣對陶安寧! 殷媛媛眼底噴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轉(zhuǎn),糊涂了。 陶安寧瞪著王祈亮,嘴唇微微發(fā)抖,從牙縫里往外擠話:“王祈亮,還有件事,我必須得問問你,你,你至今都沒有,沒有碰過我,是,是因為我這樣從來沒有過經(jīng)驗的根本滿足不了你么?聽說你從來都不愿意碰我這樣的女人,這事是真的么?” 陶安寧一番話問完,不等王祈亮表態(tài),自己先又羞又恨的紅了眼眶,一顆心像被卷進(jìn)了洗衣機(jī)里,攪拌的鮮血淋漓都快擰成團(tuán)了。 她從來都知道王祈亮以前的生活就不可能怎么單純干凈,但是腦子里想的,跟親耳聽見所帶來的沖擊是完全不一樣的,殷媛媛當(dāng)著她的面,說起王祈亮跟以前傍家之間干那事兒的細(xì)節(jié),簡直像在狠狠抽她的臉,讓她心里那早就打翻了的醋壇子翻江倒海,酸得倒牙的味道順著血液涌遍全身,把大腦都給酸化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做小伏低 王祈亮懊惱的滿頭大包,一聽這話,也急了,什么臉皮面子都顧不上,兩只胳膊一起摟住陶安寧,把人往懷里拽:“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我喜歡的就是你的干凈單純,我喜歡你,稀罕你,才舍不得碰你,我是打算等到結(jié)婚那天再要了你?!?/br> 說完,他生怕陶安寧不信,眼一橫,心一閉,抖著嗓子說道:“天知道,打從我看上你之后,就一直惦記你,這半年來,我天天躲廁所里自己解決,我為什么這么苦著自己,那是因為我在乎你,尊重你,你一天沒點頭,我一天不會沾你。你是我當(dāng)成媳婦看待的人,是我唯一放在心里的人。安寧,你可不能冤枉我??!” 王祈亮硬著頭皮吼出這話,臉上這層掛了三十來年的面子徹底碎裂成渣。他隔著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