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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祈亮拎著東西進(jìn)門,徐嬸嗔怪道:“來就來唄,還拿什么東西?。 ?/br> 王祈亮換了鞋,帶著陶康康往屋里走,邊走邊笑著說道:“這兩天看你沒出攤,心里頭挺惦記的,剛才領(lǐng)康康去超市,聽老板娘說你生病了,這才得了消息。你身體怎么樣了?聽說是發(fā)燒了?現(xiàn)在好點(diǎn)沒?” 徐嬸身上套著舊棉服,頭發(fā)隨意挽在腦后,面色看上去很憔悴,她笑著招呼王祈亮和陶康康到沙發(fā)上坐下,這才說道:“好多了,就是沒休息好有點(diǎn)著涼了。” 王祈亮仔細(xì)看了看徐嬸,關(guān)心道:“去醫(yī)院看過沒?我瞅著你這臉色可不太好,確定只是著涼了么?” 徐嬸搖了搖頭:“沒事,我的身體自己清楚,就是有點(diǎn)上火了,晚上沒休息好?!?/br> 見徐嬸自己說無礙,王祈亮便沒再繼續(xù)詢問,而是耐心陪著老太太聊天。 聊天的話題先是圍繞著陶安寧受傷的腳,徐嬸問的仔細(xì),王祈亮一一作答,隨后話題又拐到了陶康康身上,兩人一起故意逗陶康康說話,陶康康樂顛顛分享了自己昨天元旦聯(lián)歡會上的表現(xiàn),他童言童語的講述逗得王祈亮和徐嬸哈哈直笑。 陶康康說累了,徐嬸怕他沒意思,把人支去易向榮的臥室,讓他擺弄易向榮屋子里那一大盒在警校上學(xué)時收集的類似于彈殼之類的寶貝。 少了陶康康在身邊,王祈亮和徐嬸再聊天時,明顯放開了許多。 王祈亮存心打聽王嬌和易向榮的事情,故意問道:“徐嬸,小王老師這次回來打算呆幾天?。克皞€跟易警官過來家里看安寧,安寧什么都沒準(zhǔn)備,挺不好意思的,想要張羅著請她再過來家里吃頓飯呢?!?/br> 徐嬸擺手說:“安寧腳還沒好利索呢,哪能下地做什么飯,沒事,小王那人沒這么多講究,她知道安寧腳傷著呢,能理解的?!?/br> 徐嬸念叨著念叨著,臉上的笑模樣慢慢的就沉了下去:“再說她都已經(jīng)回省城去了,想請她吃飯,也得等下次她再回來的時候了,也不知道要等她多久還能回來。” 王祈亮問:“回來當(dāng)天就走了?” 徐嬸垂下眼,緩緩道:“嗯,就在家里吃了頓飯,晚上又匆匆忙忙坐客車回去了。” 王祈亮心知是怎么一回事,當(dāng)著徐嬸的面,只能佯作不知,勸說道:“小王老師是惦記著回去和家里人一起過元旦吧?” 徐嬸頓了頓,抬頭說道:“不是,她那天和我家榮子鬧不愉快了,還當(dāng)我老婆子糊涂,在我面前裝的好好的,其實(shí)我一打眼就看出來了?!?/br> 王祈亮面無表情的僵硬道:“是么?!?/br> 徐嬸嘆了口氣,惋惜道:“小王那孩子多好啊?!?/br> 老太太呆怔的看著王祈亮,視線透過他,不知看向什么地方,臉龐上的紋路被失望的神情吞沒,沒話可說。 王祈亮明白自己身份尷尬,徐嬸當(dāng)著他的面,很多話不方便說,也說不出口,他識趣的又坐了一會兒,就帶著陶康康離開了。 徐嬸把王祈亮和陶康康送出家門,看著兩人拐下樓道,直到聽著他們出了樓道口,這才隨手帶上門,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生悶氣。 王嬌走的當(dāng)天晚上,易向榮就跟她坦白交代了,兩人這回是徹底掰干凈了,以后要是王嬌消了氣,緩過勁兒,還愿意搭理他,那兩人還能做回普通朋友,若不然,怕是再也不會有聯(lián)系了。 第三百二十章 牽橋拉線 徐嬸心里頭原本還存著一絲絲兒的念想,哪怕易向榮現(xiàn)在不喜歡王嬌,覺得感情沒到份上,只要王嬌堅(jiān)持不懈,她在幫著從旁使使勁兒,易向榮跟王嬌平日里聯(lián)系慣了,感情慢慢的也就培養(yǎng)起來了。 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徐嬸愣了一下,趕忙起來去開門,還沒等擰開門鎖,門外來人已經(jīng)吆喝上了:“徐大姐?我是邵剛!” 打開門,邵隊(duì)拎著兩兜子水果邁進(jìn)來,不等徐嬸招呼,自己熟門熟路拿拖鞋,換鞋,帶上門,跟著徐嬸去了客廳。 徐嬸跟邵隊(duì)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側(cè)頭問:“你這怎么還跑過來一趟?局里的事情都忙完了?” 邵隊(duì)跟徐嬸也不客氣,從自己買來的水果袋里掏出一個橘子,一邊剝皮一邊說道:“昨個不是元旦么,局里頭休息,今早上聽榮子說你病了,就想著過來看看?!?/br> 徐嬸說:“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還折騰你過來一趟?!?/br> 邵隊(duì)笑笑,把剝好了橘子一分為二,遞給徐嬸一半,自己扯著剩下的橘瓣往嘴里塞:“榮子都和我說了,他把你給氣著了,前個晚上你訓(xùn)了他一頓,昨天他都沒敢著家呆在局里值班來著,他想讓我過來勸勸你?!?/br> 徐嬸:“這有什么好勸的,他自己不知道惜福,將來有他后悔的時候,我才懶得管他!” 邵隊(duì)嚼著橘子,含糊道:“大姐,你也別太上火了,這感情的事情,只能講究個水到渠成,指不定后面還有更好的等著榮子呢?!?/br> 徐嬸氣哼哼道:“更好的?就他這個樣子,甭管多好的也白扯?!碧崞疬@事,徐嬸就一肚子氣,忍不住對著邵隊(duì)抱怨:“真不是我為難他,你說有他這么辦事的么?人家小王老師多好的姑娘,一門心思想要跟他好,這次家里頭找關(guān)系把工作調(diào)回省城了,離的這么遠(yuǎn),人姑娘見天往家里打電話,對我噓寒問暖的,圖的什么?結(jié)果他倒好!愣是看不上人家,你說他有什么可嫌人家小王老師的?” 易向榮對陶安寧的那點(diǎn)心思,邵隊(duì)也是一清二楚,這時只能委婉勸道:“這找對象談戀愛,可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兩個人真要是在一起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半點(diǎn)馬虎不得,榮子也是想找個可心的,不然將來這日子怎么過啊。” 徐嬸不甘心的說:“找個可心的,他可心人家,也得人家可心他才行。人家小王老師有什么不好的?再說了,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現(xiàn)在他們還能講究個自由戀愛,我跟他爸那會兒直到結(jié)婚當(dāng)天才見到第一面,這么多年不也過下來了?日子過長久了,哪來的那么多合心合意,無非是為著子女熬日子罷了。找個家里頭條件好的,以后生活壓力就小,沒壓力,日子自然也就越過越好。” 徐嬸的話不能說沒有道理,畢竟是老一輩人苦熬大半輩子總結(jié)出來的人生經(jīng)驗(yàn)。 邵剛原本也清楚這種事情根本沒法勸說開導(dǎo),只能等著老人自己想開了,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