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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jié)B水。 季露露眼睛锃亮的夸贊:“亮哥,你可太有招了?!彼袠訉W(xué)樣的低頭去往腳上套袋子,手里拎著東西不方便,便隨手掛在胳膊上,或者用下巴夾住。 陶安寧手上也拎著東西,也不方便,不等她把東西遞給王祈亮幫忙拎著,王祈亮已經(jīng)極為自然的蹲下身子,撐開塑料袋,仰頭說道:“抬腳?!?/br> 眾目睽睽之下,陶安寧紅著臉,動作僵硬乖乖抬起腳。 王祈亮蹲著身子仔細(xì)給陶安寧腳上套袋子,神情極其專注。陶安寧低頭從上往下看王祈亮,心口情緒涌動,那種滋味兒無法表達(dá),就是自己喜歡的人,也剛好喜歡自己。 季露露快速套好自己的鞋子,直起身子,抬頭剛要說話,就到這一幕,立馬被閃瞎了眼,她羨慕又嫉妒的伸手接過陶安寧拎著的袋子。 陶安寧看向季露露,季露露對著她擠眉弄眼,豎起兩根手指對著自己的眼睛,無聲道:雙眼已瞎! 陶安寧忍不住嘚瑟的笑,樣子別提多sao包了。 王祈亮幫著陶安寧套好鞋子,站起身,低頭微笑望著陶安寧:“好了。” 陶安寧眼底含水,唇角掩飾不住的往上翹,心里頭特甜,臉被旁邊人群圍觀羞的有些紅,心卻是guntang的,帶著對幸福愛情的得意和滿足,勾的王祈亮忍不住很想親親這人。 王祈亮重新?lián)伍_傘,伸手摟住陶安寧肩膀,兩人一起跟季露露道別。 走出商場大門,邁進(jìn)大雨之中,噼啪的落雨聲,把身后的一切都慢慢遮掩了起來。王祈亮緊緊摟住陶安寧,把傘使勁往她那邊送,生怕她被淋到一絲一毫。 陶安寧依偎在王祈亮懷里,帶著濕氣的熟悉溫暖氣息,從后心洇到胸口,她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王祈亮的側(cè)臉。 王祈亮足足比她要高出一個頭,從她這樣的視角看過去,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仍舊帥得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察覺到陶安寧的注視,王祈亮轉(zhuǎn)過頭,極快速的湊近陶安寧,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王祈亮親完陶安寧,這才邁下最后一級臺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撐著傘,扶著陶安寧上了車。等陶安寧坐穩(wěn)了,他隨手帶上車門,撩開大步繞駕駛室拽開車門,彎腰坐進(jìn)車?yán)?,這才收了傘。 陶安寧扭頭隔著車窗玻璃對著季露露揮了揮手。 季露露羨慕的泛酸,剛才王祈亮真情流露親陶安寧的那一口,她看得真真切切,又眼見著王祈亮一路撐傘細(xì)心護(hù)住陶安寧,那傾斜的黑傘把陶安寧整個人牢牢罩住,王祈亮身上那件衣服眼見著被雨淋濕了大半,深淺痕跡格外明顯。 季露露眼里流露出小小的失落,也對著陶安寧擺了擺手。 王祈亮系上安全帶,啟動車子,臨走前,禮貌性的按了下喇叭。 季露露先是一愣,隨后笑瞇瞇揮手,目送著他們離開。 車子平穩(wěn)駛?cè)霌頂D的車流中緩慢前行。 陶安寧告訴王祈亮:“原來季露露根本就不知道是你救的她?!?/br> 王祈亮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眼睛專注盯著前方路況,淡淡道:“是么?!?/br> 陶安寧說:“她當(dāng)時就暈過去了,只隱約知道被人給救了,對方是個年輕男人,壓根就沒看清楚長相?!?/br> 王祈亮順著馬路往左打方向盤:“哦,當(dāng)時情況那么危急,別說她了,剛才要不是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也認(rèn)不出來她?!?/br> 王祈亮告訴陶安寧:“當(dāng)時電梯門一開,她就一身血的趴在地上了,我就看到一片紅,別說她長什么樣了,我連電梯里還有沒有其他人都沒印象,就記得那一片血跡了?!?/br> 陶安寧聽得有些唏噓道:“她說當(dāng)時被捅了三刀,有一刀還傷到了zigong,真是夠可憐的?!?/br> 王祈亮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有些驚訝道:“是么,難怪當(dāng)時季敏急著把她送出國去治療?!?/br> 說起季敏,陶安寧忍不住說道:“你猜季敏當(dāng)初是怎么和季露露說起你的?” 王祈亮隨口道:“怎么說的?” 陶安寧說:“她說你是外地人,當(dāng)時就是碰巧遇上了見義勇為,她想感謝你來著,可是你為人高尚死活不肯要錢,她只能幫著墊付了醫(yī)藥費(fèi)。” 王祈亮挑了挑眉:“還行,好歹也算是夸了我一番?!?/br> 陶安寧輕哼一聲,坦白道:“我覺得她是被季露露的前男友給嚇怕了,擔(dān)心季露露見到你之后,再看上你了。。。。。。” 王祈亮酷著表情,打斷陶安寧的話:“看上也沒用,我已經(jīng)有主了?!?/br> 陶安寧一聽就樂了,側(cè)頭看了眼王祈亮,高興道:“算你識相?!?/br> 第三百七十六章 我能看上他 大雨沒像陶安寧所預(yù)想的那樣很快停歇,而是暢快淋漓的下了整夜。 隔天早上出門時,陶安寧特意穿了防水的厚底鞋,等趕到文化宮時,鞋里還是不小心進(jìn)了些水,襪子被洇濕了大半。 因?yàn)槁窙r不好,趕來上課的學(xué)生寥寥無幾,家長們紛紛臨時打電話過來請假,小趙老師掛斷電話后,跟陶安寧商量:“今天學(xué)生來的這么少,新曲子的舞蹈姿勢是不能繼續(xù)往下教了,干脆練過基本功之后,教她們幾個人跳點(diǎn)簡單的舞步吧。” 教簡單舞步的事情自然而然落在了陶安寧頭上,小趙老師看著學(xué)生們練基本功,陶安寧自己放舞蹈碟現(xiàn)看現(xiàn)學(xué)。 上午的學(xué)生打發(fā)走,下午雖然路面的積水排空了,學(xué)生來的也算齊全,但是為了顧及兩個班的學(xué)習(xí)進(jìn)度,仍然是按照上午課程來的。 陶安寧忙忙碌碌連著跳了兩個小時,又是示范又是指導(dǎo)的累出一身汗。 她今天是晚班,要等著學(xué)生都走光了,才能離開。她正整理休息區(qū)的椅子時,季露露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陶安寧看到她,驚訝問道:“你怎么來了?” 季露露往腳上穿鞋套:“嘿,我聽著你這語氣怎么好像不太歡迎我???” 陶安寧笑著迎過去:“哪能呢,今天不是你男朋友的生日么?你不跟他出去慶祝,跑我這來做什么?” “他過他的生日,我禮物送到位就行了唄,誰有那個功夫還陪他一起過,我跟他又不熟?!奔韭堵蹲哌M(jìn)來,把手里拎著的紙兜遞給陶安寧:“喏,還你傘。” 陶安寧接過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