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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后悔,當初她要是走劇情了,也許季琛就不那么纏她。 可世間沒有后悔藥,當前她要想的,是怎么擺脫季琛。 被強吻的氣喘吁吁,喬茵紅著臉,左躲右閃:“季琛,季琛,我有話要說!” “不準說?!奔捐∥侵J利的眼神盯著她的表情。 喬茵太被動,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簡直絕望!她也懶得掙扎,直到季琛親夠了她的小嘴,喬茵才得以推開他,快速退后一步。 季琛見她低著頭在四周撿東西,然后,喬茵撿起一塊石頭,朝他看了一眼,苦惱的扔掉,緊接著走過來要踢他一腳,結(jié)果她本身力氣就小,不痛不癢的踢在季琛身上,像撓癢癢似的。 他忍不住笑出聲。 這樣的喬茵姐,遇到癡漢,可怎么辦呦! 見他還在笑,喬茵惱怒的小臉一陣青白交錯,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就跑。身后,季琛一直保持安全距離的跟在她身后,直到看著她輸入密碼進入公寓樓,在樓下等了一會,季琛才離開。 至于跟蹤喬茵的那個死宅,季琛冷冰冰道:“盯緊他?!?/br> “是?!?/br> ~ 喬茵回到公寓,陶紅在客廳收拾東西,驚道:“你嘴唇怎么腫了?” “被蚊子叮的!”喬茵抿著唇,只能這么回答。 陶紅哦了一聲,也沒細看,客廳被她的行李擺放的亂七八糟,連個落腳地都沒有。喬茵墊著腳尖,艱難的越過重重阻礙,走進衛(wèi)生間。 她放開水龍頭,先刷牙,然后開始漱口刷牙。 季琛吻了她起碼十分鐘,搞得她滿嘴男人的味道,倒不是難聞,相反,和季琛親吻,有一股淡淡漱口水的味道,她就是一想到嘴里有季琛的唾液,就覺得別扭。 必須洗掉洗掉! 晚上,喬茵又夢到季琛,這直接導致她大半夜醒來,就沒再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喬茵迷迷糊糊睡著,醒來已經(jīng)上午十點,暑假已經(jīng)過去一大半,距離開學還有一周,她昨天領(lǐng)了工資就辭掉了咖啡廳的工作。 接下來,她要忙著幫陶紅搬家。 吃過午飯,陶紅出去找房子,喬茵留在公寓收拾。 下午,陶紅郁悶的回來,坐在沙發(fā)上不吭聲,喬茵把衣服放到行李箱里,問道:“怎么了,房子沒找好?”其實也不是很急,房東寬限了她們一天,后天再搬也行。 陶紅看了她一眼,悶聲道:“今天公司的人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搬去公司提供的宿舍,和一群新人練習生住。我不同意,公司態(tài)度挺強硬,我是能搬進去,可你怎么辦,就算提前回校,也還要等幾天?!?/br> “怕什么,我的積蓄交完學費,還剩下三千多,我可以住在賓館嘛,反正也就幾天?!?/br> “但學校那邊怎么辦,你不上課嗎?” 陶紅想了想,認真道:“小茵茵,我打算暫時休學?!?/br> “明年會有個歌手選秀活動,公司打算推薦我去,我想過了,我喜歡音樂,如果能拿到排名,對我以后的歌唱事業(yè)幫助很大?!?/br> 喬茵在聽到華娛要簽陶紅,而她并未拒絕,就知道早晚她會休學。 “紅紅,和你父母說過嗎?” 陶紅搖了搖頭,第一次露出怯意:“我爸媽都是老派知識分子,當初我想報音樂學院,他們都沒同意,這次估計也懸乎,我想明天就回去和他們談一談,音樂是我的夢想,我不想放棄?!?/br> 喬茵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鼓勵道:“你別有負擔,放心回去吧,我都這么大的人了,會自己照顧自己。” 陶紅眼眶發(fā)紅,抱住她不說話。 喬茵幫著陶紅把行李搬進了公司宿舍,公寓里的東西剩下不多,最要緊的是陶紅先前做主播時,自己買的一套音樂設(shè)備,價格不菲,陶紅和朋友商量著,先暫時把設(shè)備放朋友那里。 晚上,陶紅坐了飛機回北方,登機前,喬茵軟聲道:“回家好好和你爸媽談,他們是你父母,你最親的人,你信心堅定的話,好好說,他們會理解你?!?/br> 陶紅和她抱了一下,盯著她的唇道:“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喬茵難過的一時忘記掩蓋,她抿了抿唇,低聲道:“被蚊子叮了,我咬破了?!?/br> “你啊你,等我回來!”陶紅揉了揉她柔軟的長發(fā),“今天來例假了吧,記得照顧自己,我和房東說了,等再讓你住到明天,你好好休息一晚?!焙退鎰e,陶紅進了候機室。 因為是例假第一天,喬茵回去的路上臉色不太好,也不再擠地鐵,而是打的回去。 公寓里空蕩蕩的,她睡了一覺,醒來后小腹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喬茵在公寓等著房東,房東那邊一直有事在拖,直到天降黑才趕來。喬茵把鑰匙交了,和房東告別,她拉著行李箱離開。因為肚子很不舒服,喬茵一路上都低著頭,她記得附近有個連鎖酒店,她可以先住一晚,等肚子不痛了,再考慮別的。 夜晚的海市霓虹閃爍,她低著頭,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捂著小腹,臉色蒼白的往連鎖酒店走。 路邊,一輛豪車緩慢的跟著她。 車窗搖下,季琛深邃的眸子黏在喬茵身上,他皺眉,讓司機鳴了喇叭,喬茵臉色慘白,始終沒想到要扭頭看。季琛煩躁的喊了一聲停車,他推門下去,接過喬茵的行李箱。 喬茵都沒反應(yīng)過來,白著臉轉(zhuǎn)頭時,身體騰空,就被季琛抱了起來。 她掙扎了幾下,季琛抿著唇,低聲道:“很痛嗎?” 他甚至不用問就知道喬茵是生理期。 既然掙脫不開,而且被他抱著,喬茵的小腹竟然舒服了一點,知道掙扎無用,她干脆閉上眼:“特別痛,你是無法體會的?!?/br> 一句話,說的季琛笑了笑。 生理期的痛苦分散了她太多注意力,喬茵無法分心應(yīng)付季琛,只能隨機應(yīng)變。 喬茵被季琛抱上車,她朝旁邊挪了挪,頭靠著車窗,盡量離季琛遠一點。 “我定了個酒店,你把我放到下個路口就行?!?/br> 她聲音有氣無力,便聽季琛問道:“你室友呢,怎么搬出來了?” 喬茵睜開眼,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季琛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她可不信華娛簽陶紅和季琛沒關(guān)系,畢竟太巧合,而且聽陶紅說,王巖秋也失蹤了,到現(xiàn)在警方都沒找到他的人,多半已經(jīng)遇害。 想到這里,她背脊發(fā)寒。 喬茵不蠢,季琛眼眸里的愛意藏不住,憑他的占有欲和陰險程度,王巖秋多半早成了一具尸體。甚至他都沒在外界公開露面,勾勾手指就干掉一個炮灰。 “在想什么?” 喬茵身體一輕,就被季琛抱著攬到懷里,她太虛弱,以至于推都推不開他,她抬頭,輕聲道:“我室友回家里了,對了,她和華娛簽約,華娛你知道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