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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叫咱們淮南王白擔心了?!?/br> 群臣面面相窺,不敢說話,殿中寂靜無聲。 劉徹的目光像刀子般在那些淮南王上書后扎堆上書言道不可的朝臣臉上打了個轉,直把他們看的頭皮發(fā)麻。 突然,劉徹問:“中大夫嚴助來了嗎?” 人群中的嚴助執(zhí)笏出列恭敬道:“臣在!” 劉徹向嚴助道:“上次東甌之圍是你嚴助去的,這次就還是你去吧。替朕傳旨著王恢、韓安國班師回朝,令立余善為東越王,與越繇王分地而治。嚴助再去南越,對南越王趙胡多加撫慰,說朕對他于此戰(zhàn)的處置朕很高興?!?/br> 嚴助道諾,正要退回。劉徹又輕笑出聲,緩緩道:“對了,回程時順道去去淮南國,也把南越一戰(zhàn)細細地說給為朝廷擔心的吃不下睡不香的淮南王聽。” 嚴助身體為之一僵,這才是陛下真正的目的吧,他低頭道諾。 劉徹站起身感慨地朝眾臣說道:“希望眾位列卿都能明白,這世上哪有不擔一絲風險的好事?前怕狼后怕虎,還是好好在跟著先生學幾年吧?!?/br> 他語氣和緩,已不似最初的冷冽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在其時插科打諢,就連一向以幽默風趣著稱的東方朔也埋頭不敢說話。 劉徹慢慢走下御座前的臺階,一步一步打在眾臣的心上。迎著眾臣驚駭、猜疑和畏懼的眼光,他大踏步出了殿門,頭也不回地上了輦。 劉徹的心情很好,阿嬌在他一回來就看出來了??値еδ?,就連雪獅子跑來一遍一遍地要點心他也沒有拒絕。 這要在往常,要了超過三塊,就該叫小冬子把它帶下去。說馬吃細糧多了也會害病,帶出去吃草。 雪獅子很快明白了,所以它死賴在劉徹身旁把他擺在身邊的兩盤點心都吃完了才依依不舍的出殿去玩。 阿嬌含笑問他:“這下馬又不會吃出病來了啊?” 劉徹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主人高興,馬也該跟著慶賀一下?!?/br> 的確,這一戰(zhàn)贏的實在是漂亮,兵不血刃。既保住了在附屬國前的威風,又沒有落了勞民傷財?shù)目趯崱?/br> 千古一帝,已經(jīng)在初現(xiàn)風采了。 縱使親密如阿嬌,在這個時候仍然生出幾分感慨。 歷史上赫赫威名的漢武大帝,眼看著他一點點地成長,心中實在百感交集。 南方既平,劉徹就騰出了身來開始理一理匈奴。 現(xiàn)在不能打,但不意味著什么都做不了 建元六年,漢朝收緊了通關制度,連日用之物,如谷物糧食、絲綢錦緞和飲酒都被限制。至于銅、鐵、以至兵器本就為明令禁止的不可走私物品,一旦發(fā)現(xiàn)走私此類的商人,即刻就地正法,不得上訴。 邊關猖獗的走私之風為之整肅,邊郡漢軍將領中更是來了一次大換血,軍隊整頓訓練加倍。朝廷更是免除了新去邊郡的移民,免除五年稅賦,由朝廷發(fā)以農(nóng)具、種子、安家費用,更直接從國家兵械庫中調(diào)拔兵器服裝,武裝邊民。 漢朝邊郡煥然一新的作風,自然沒有逃得過像餓狼一樣始終密切注視著漢廷風吹草動的匈奴。 匈奴如今的掌權人正是給了漢廷****之恨、火燒甘泉宮的軍臣單于,他是匈奴族中第一個雄才大略的統(tǒng)帥冒頓單于的嫡孫,他向來以重現(xiàn)祖父當年的風采為夢想。 冒頓單于是匈奴頭曼單于之子,其為太子時,頭曼欲立所寵閼氏之子為太子,將冒頓派往月氏為質,隨即發(fā)兵攻打月氏。 冒頓冒險逃回一命,其父乃令其統(tǒng)領萬騎。但冒頓已有謀反篡位之心,他制鳴鏑的響箭,立下軍規(guī)鳴鏑所射而不悉射者斬。出獵時,他先用鳴鏑射自己的寶馬,左右有不敢射者,立斬。后用鳴鏑射自己的王妃,左右仍有不敢射者,斬。 在建立了部隊絕對的忠誠后,在一次出獵時,冒頓用鳴摘射頭曼,左右皆隨之放箭,射殺頭曼。隨后,冒頓又誅殺后母及異母弟,盡殺異己之大臣,自立為匈奴單于。 冒頓單于即位不久,穩(wěn)固統(tǒng)治,擴充軍備。殺東胡攻月氏,隨后,更是征服了樓蘭、烏孫、呼揭等國,控制了西域大部分地區(qū)。向北則征服了渾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國,向南兼并了樓煩及白羊河南王之轄地,重新占領了河套以南之地。 南起陰山、北抵貝加爾湖、東達遼河、西逾蔥嶺皆為匈奴占領之地,更多次帶兵南下襲擾漢邊。于馬邑迫降韓王信,次年又以四十萬大軍將漢高祖劉邦圍困于平城白登山。 此后,西漢被迫采取和親政策,漢室奉宗室女封公主為單于閼氏,歲奉匈奴絮繒酒米食物各有數(shù),約為昆弟以和親。劉邦死后,冒頓單于致信呂后,羞辱呂后,呂后忍而許以和親。(。) ☆、第九十八章 王西語蒙寵 軍臣每每想起祖父昔年風采,總難免豪情萬丈。 在他眼里,匈奴人從小就長在馬背上,吃rou長大,天生就是戰(zhàn)士。而漢人除了文文弱弱望著新開的花、落下的太陽吟幾句詩,還會什么呢? 他們拿什么和以強者為尊的匈奴民族戰(zhàn)斗? 就更不要說這個叫老祖母當家給幾乎趕下寶座的兒皇帝,即便在邊關弄些小伎倆,但到底不過是剛生的鳥兒叫的歡。 戰(zhàn)馬、軍隊、血液里的戰(zhàn)意,他們有哪一樣比得過草原上的勇士呢? 但是,得給這個兒皇帝一點臉色看看了。 漢朝幾十年的平定下來,其國力遠非昔日可比了。 富叫人不愁吃喝,也叫人心生懶散。 過慣了安定日子的漢人已經(jīng)厭戰(zhàn)了,他們只愿意把這種殷實的日子過下去,心已經(jīng)渙散了,他們真的還能心甘情愿地響應他們兒皇帝的征召嗎? 小孩子總是會熱血沸騰的嘛,既然想鬧出點新氣象。 那么就再向長安派去請求再次和親的使者,看看這個兒皇帝是受辱還是憤而起之? 漢皇帝要還是和親,再想反抗的時候他的朝廷就先不準了。 要是興兵,正好一戰(zhàn)打的他永遠翻不了身! 軍臣單于快意地大笑起來,大聲道:“來人,筆墨伺候!” 建元六年,九月中匈奴再遣使者赴漢求親。 似乎是一夜入了秋,長安城涼爽了下來。熱的像蒸籠一樣的天氣終于一去不復返了,碧藍的天空萬里無云,秋高氣爽,真是天涼好個秋啊。 長安市井街頭傳遍大街小巷的還是前陣子朝廷在南越的威風,大家都說皇帝到底是高祖的后代,那是在娘胎里就會打仗呢。 宮中金豬送懷之夢也早就傳到了市井間,叫大家又多了些茶余飯后的談資。于平頭老百姓而言,豬代表著富足代表著安逸,他們對皇帝的期望就又高了一層。 十月的一天,打長安城東門馳過一隊漢騎并匈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