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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次都沒有召幸過她。阿嬌也還是沒有好消息,眼看劉徹都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民間像他這般大的孩子都已經(jīng)書都念了好幾卷了。 王太后很顯然已經(jīng)著慌起來,在又一次劉徹來長信宮中問安時開門見山地說:“陛下,你不喜歡王少使,那你告訴母后你喜歡什么樣的?宮中不能再這般安靜了?!?/br> 劉徹望了一眼問王太后,慢慢地說:“阿嬌那樣,就還可以?!?/br> 王太后薄怒起來,又有幾分無奈?!皩?,阿嬌是很好。但是這樣長在天家,舉止間皆是氣度的,母后哪去給你找?” 她看著劉徹,鄭重地說:“母后知道你心中的心思,但是宮中再沒有孩子才是害阿嬌你知道嗎?照最壞的地方說,就是阿嬌再不能生育了,你心疼她是不是也該給她膝下抱養(yǎng)個孩子了?” 她看著劉徹的臉色,又說道:“倘若阿嬌膝下養(yǎng)了一個孩子,心思緩和下來,說不得就有了?!?/br> 劉徹臉色微變,望向王太后,“宮中現(xiàn)在不必再進人了,王少使就很好?!?/br> 王太后,微微笑起來。 這夜,劉徹終于召幸了王西語。初蒙圣恩的王西語并沒有得到從前艷羨的陛下對皇后的溫存,陛下像應(yīng)付差事一樣匆匆結(jié)束一切后就叫人送了她回去。 劉徹沒有回椒房殿去,他就歇在了宣室殿。明明君王召幸美人,是再平凡不過的事情,但是他和阿嬌鶼鰈情深,竟容不得別人。他甚至不敢回去面對阿嬌,他一夜未眠。(。) ☆、第九十九章 養(yǎng)子 亮如白晝的光華從鎏金鏤空的門縫中傾斜出,溢出一地的光影。椒房殿內(nèi)鴉雀無聲,阿嬌坐在古琴前卻沒有去撫琴,她靜靜地望著裊裊上升的輕煙,神色恬靜。 這一天,終于來了。 是誰都不重要了是嗎? 也許我真的還是不適合這里,過了二十三年,還是不能坦然接受。 她輕笑一聲,長舒了口氣,起身去側(cè)殿洗漱。 海棠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她,一直偷偷觀察著她的臉色。阿嬌裝作不知道,等海棠放下床幔輕手輕腳地推出去。整個殿內(nèi)只剩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放松下來神色,躲進被里無聲地哭了。 一邊哭又一邊勸自己:已經(jīng)夠幸運了,如果發(fā)現(xiàn)重生過來是奴隸,完全沒有人權(quán)。還顧得上愛情嗎?不會的,能吃飽穿暖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她哭累了,終于睡去了。 第二天起來對鏡梳妝時,就不免被自己核桃般的眼睛嚇了一跳。海棠仔細地拿粉去遮,總算還是能見人了。 阿嬌嘆了口氣,眉宇間滿是自嘲。這一天不是從自己知道要嫁入天家就注定了的嗎?明明在心中給自己劃好了線,日子久了漸漸給磨沒了。 不過,也可以再畫起來。 接受不了三妻四妾,但總可以把以前的自己找回來。 她對著銅鏡淺淺地笑出來,容華照人。 劉徹是在晚上用膳時分才帶著幾分情怯回來的,叫他意外的是阿嬌眉目間光彩照人,全不似他想的那般難過。 他松了口氣,想阿嬌也是見慣了大家子弟三妻四妾的,她是明白的。但為什么自己心里反倒升騰起幾分苦澀呢? 王西語承寵后,日子似乎還是跟從前一樣過。劉徹還是起居在椒房殿,大部分的閑暇時間都拿來了陪阿嬌,或是去騎馬游獵或是泛舟湖上。 還比從前更好些了,平陽南宮在王太后跟前說要獻美的時候愈來愈少了。 王西語只是少使,她平日里連進椒房殿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沒有人說,阿嬌甚至快忘記有這么一個人。 但是到底是不會忘的,在劉徹偶爾召幸王西語時她躺在榻上看著流淌進來的月光,還是會止不住難受。 但是在所有人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如果還不知足,那真的是沒天理了。就連館陶都欣慰地握著她的手說當初把她許給劉徹是沒錯的,長安子弟能有幾個這樣全心全意地疼妻子?更何況還是天子。 她沒有說話,悠悠望著夕陽出神了。 “娘上次說給你找的那個名醫(yī)行蹤不定,找了好幾個月沒有找著,要不然請別人先進來看看吧?” 阿嬌輕輕點了點頭,于是隔天館陶就帶了一個慈眉善目頗有點仙風道骨的大夫進了椒房殿。 老先生把脈良久,又細細問過了飲食作息。最后還是說沒什么大問題,身體也沒有坐下病根來,只是緣分還沒有到吧。 館陶有些說不上來的失望,如果沒有問題,阿嬌算得上后宮獨寵,為什么會還沒有半分動靜呢? 要真是查出哪有病,就可以對癥下藥,總好過現(xiàn)在瞎著急。 但哪有盼著女兒生病的娘呢? 館陶只得堆起笑臉,叫人賞他。 阿嬌明白她的心思,輕聲勸她說:“娘,想想隆慮,可能我的福氣也在后頭。” 說到隆慮,館陶一下就像沙漠中的人看到綠洲一樣又找到了新的希望一樣,又勸阿嬌不要急,得像隆慮那樣看得開。 阿嬌點點頭,扶著館陶坐下,帶著笑臉聽她說。 兒女都是前世債,所以這輩子才要為她這么cao心吧。 阿嬌雖然沒有正經(jīng)當過一天的母親,但是十月懷胎的辛苦和甜蜜叫她很能理解館陶,能叫父母開心一點能叫父母少cao心一點又怎么不好呢? 她不能告訴館陶她永遠像不了隆慮,永遠成不了她。 元光元年最大的亮色或許是一年四遷的主父偃吧,朝中的風頭即便是丞相田蚡和太尉竇嬰都叫這個急速上升的朝中新貴給壓住了。 劉徹向來愛對阿嬌講講朝中事,所以阿嬌在前世所知道的推恩令后又對這個人多了許多細致的了解。 主父偃是齊國臨淄人,遍學百家之言。曾游學四十余年,遍歷齊、燕、趙、中山,皆不得志,家貧落魄,父母不以為子,兄弟不收,朋友也無,賓客棄絕。 元光元年抱著最后的希望直接向漢武帝上書,所言九事,除開反對對匈奴用兵外,漢武帝皆準了,任為郎中。后以屢上疏言事,遷謁者、中郎、中大夫,一年之中,連升四級。 劉徹能破格錄取人才,容得下不同意見的人這于前世歷史書上阿嬌早就知道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對于一個私德不堪的人,劉徹也能夠只看他的優(yōu)點而加以用之。 主父偃發(fā)達后索賄受賄從不推辭,逢人勸告理直氣壯地上說“臣結(jié)發(fā)游學四十余年,身不得遂,親不以為子,昆弟不收,我厄日久矣。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則五鼎亨耳!吾日暮途遠,故倒行暴施之?!?/br> 意思是苦日子過了四十年已經(jīng)過夠了,對于那些從前瞧不起我的人,我要倒行暴施?,來報復(fù)他們。 事實上,他的確是這么做的。在成為劉徹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