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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實在刷新了阿嬌之前對于漢時農(nóng)家的遐想。她瘸著腿往里走去,屋里一應(yīng)擺設(shè)干干凈凈,透出女主人的賢惠能干來。阿嬌進(jìn)了屋被扶在凳子上坐下后,美婦人又輕輕柔柔地說話了?!胺蚓F客臨門,我再去廚下做點菜來。”又望向阿嬌,“夫人,您請稍坐?!?/br> 阿嬌微微頷首,美夫人便轉(zhuǎn)過西側(cè)的門簾后去了廚間。小女孩從父親懷里跑來,歪著頭好奇地問她:“jiejie,你腳還疼嗎?一會叫我娘拿藥酒給你,一抹就好了?!?/br> 還真是兄妹倆,阿嬌輕嘆道,笑盈盈地說:“疼,不過你哥哥已經(jīng)給我先敷了些藥?!彼恢改_上纏著的步。 小女孩的爹微微皺眉,“容止!” 原來叫容止啊,這名字真美。 哥哥叫溫衡,meimei叫容止,但從名字看,這就絕不是一般獵戶人家。她心里計較著,卻揚(yáng)起笑容沖容止爹說道:“您救了我一命,也是有緣的很,就不要如此客氣了。孩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無妨的。” 容止很顯然更受父親的疼愛,她一點不怕父親生氣,反而跑過去對正在和狗在一塊玩的哥哥說:“你好厲害啊,哥哥。”又小聲奶聲奶氣地問他是不是踩著他的夾子了? 她很有邏輯地分析說要是父親的夾子,這個jiejie那么纖細(xì)的腳踝早就像那些野獸一樣被夾斷了,也就只有哥哥的小老鼠夾子了。 溫衡就不服起來,說那是因為第一次做。 兄妹倆笑嘻嘻地說話,彼此都沒有生氣,很快又說到了別處去。 滿室的溫馨中,阿嬌不禁想昱兒如果好好地活下來了,也該有溫衡這般大了吧。 婦人沒有去多久,就回來了。在食案上一一擺下早就準(zhǔn)備好的晚飯來,又拿來碗筷。 炒的都是自家院子里種的蔬菜,格外的清甜。還有rou湯和餅,吃的是粟飯,自然比不上菰米的香滑來。 用過了飯,阿嬌便被婦人攙扶到了客房。房間收拾的很干凈,墻角臨著窗戶邊放著矮矮的榻,被子床單雖然是八成新卻漿洗的很干凈,透著皂角的清香味。 美婦人對阿嬌笑道:“夫人,雖然不是新的,但是好在是洗干凈了收起來的,剛剛才鋪上的,還請勉強(qiáng)歇上一宿?!?/br> 她又自房中柜里取過一瓶藥酒,叫阿嬌坐下來后小心地解開纏著的布,又在準(zhǔn)備好的盆里投洗過毛巾后輕輕地擦拭干凈,一點點仔細(xì)地把藥酒涂抹上去,另取過一塊步給阿嬌包扎上。 她生的的確很美,同阿嬌的美是兩種不同的美。但如為男子,想必更無法抵抗這種溫柔如水的美人,她輕輕地?fù)P起頭,艷光四射,叫阿嬌為她驚艷了片刻。 阿嬌一向自詡?cè)菝策^人,能叫她心生驚艷卻只覺得舒服的,這還是第一個。這般絕色,卻隱于山中,說話談吐更不像是一個農(nóng)家婦人。 婦人朝阿嬌一笑,安慰她道:“幸好是小兒所設(shè)的陷阱,雖然傷著了,但好在沒有大礙,夫人靜養(yǎng)半個月就大好了?!?/br> 阿嬌微微點頭,謝過她。又從手上褪下一個玉鐲,言辭懇切地說:“我家人想必一時半刻不能找著我,免不了還要在這里叨擾幾天,到時候少不得還要請幫我送信,這個鐲子還請收下?!?/br> 婦人自然不肯收,堅持說是為溫衡所傷,是他們的過錯。 阿嬌見她不收,作勢就要下地走了,婦人才收下。 等到婦人退出去后,阿嬌坐在素白的帳幔里疑惑卻更深了。她的鐲子即便是挑最次的來,也能叫略微有見識的人就知道這只鐲子抵他們幾年的嚼用,她卻不收。 她的神色更像是見慣了好東西的,再想到乍見之時她的驚訝。 她究竟是誰? 美婦人輕輕帶上門后,朝子女的房里走去。容止和溫衡睡在一個房間,各睡各的小榻,她輕輕地走進(jìn)去,替他們掖好被子才又退出來。 她的夫君正在房中等她,見她回來,“子夫,孩子們同陳夫人都安置好了嗎?”(。)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見衛(wèi)子夫 阿嬌第二日叫子夫攙扶到后院乘涼時才驚奇地發(fā)現(xiàn),竟有一處池塘,盛開著許多亭亭玉立的蓮花。或卷或舒的蓮葉輕輕出水半寸,池塘平靜的水面上時不時叫養(yǎng)著的魚躍出水面,蕩漾開一圈一圈的漣漪,濺起來的水花晶瑩剔透地在碧綠的荷葉上滾落。 她坐在廊下,吹拂著山里帶著涼意的風(fēng),愜意極了。 容止和溫衡也在后院玩耍,他們兩個跑來跑去你追我趕,卻又靜靜地記著母親的囑咐不到荷塘邊去。 小小的兩個孩子,有如金童玉女。 孩子們的父親去給阿嬌采藥去了,本來一清早起來,他就問要不要去給阿嬌的家人送信。 但阿嬌說她現(xiàn)在的傷腳即便叫家人找來了也回不去,還不如先在這里靜養(yǎng)段日子。 他還要說什么,叫子夫給止住了,說等阿嬌好一點再去送信。 阿嬌就不免更對子夫疑惑了,這樣說不過去的話,她自己都不信,為什么還……? 子夫去了溪邊洗衣服,現(xiàn)在家中就剩阿嬌和兩個孩子了。子夫走時再上叮囑溫衡要照顧好她,所以這么一小會功夫,兩個孩子已經(jīng)來問過好幾遍要不要喝水了。 她望著晴空,實在想不明白她能是誰?會是誰? 她的夫君叫王永安,所以阿嬌就叫她王夫人。但她姓什么叫什么阿嬌還真的不知道,冒昧地打聽名姓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就像他們也以為她是從夫姓陳一樣。 阿嬌在疑惑子夫,子夫同樣在疑惑她。 她在清澈見底的河邊細(xì)細(xì)地漿洗著衣裳,腦海中卻在拼命地回應(yīng)建元年間尚為平陽候府歌女時同皇后的匆匆一瞥。 下不可視上,但她實在好奇極了,皇后長什么樣子呢? 她們這群歌女舞女都清楚極了,平陽公主豢養(yǎng)她們就是為了給陛下獻(xiàn)美。子夫心底或許也有些向往,但皇帝的恩寵對她太遙遠(yuǎn)了,倒是平陽候府每月不菲的月錢顯得更現(xiàn)實一點。 這是她養(yǎng)活三個幼弟和老母的來源。兩個jiejie業(yè)已嫁人,對家里的貼補(bǔ)是有限的。 一晃眼間,她就十四了。 在這年竟然見著了帝后,那一天是三月三,她記得特別清楚。皇帝終于來了平陽候府,她們這些精心訓(xùn)練多年的女孩子們本來都應(yīng)該高興。因為這是有幸得見天顏的日子,是決定到底有沒有可能飛上枝頭的機(jī)會。 但誰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皇后一同來了,平陽公主壓根就沒有準(zhǔn)備歌舞的意思。 大家在房里七嘴八舌地說著皇后顯赫的身世,然后又都在心里微不可聞地感嘆就是有幸被陛下看上,在皇后跟前算什么呢? 她們還不知道,她們中間本該出一個皇后,出一個漢朝的傳奇。 金屋藏嬌的元后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