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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就行如此大禮。饒是誰也受不住,阿嬌便躲開不受,轉(zhuǎn)而微微欠身驚道:“受不得,受不得。還請問您怎么稱呼?” 這中年男子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微胖身材。眉眼一團和氣,從里到外都是笑意。只是一雙眼睛閃著敏銳精明的光芒,絕非表面上這么和善。 中年人拱手,微微欠身道:“您就叫我老李就成?!?/br> 這個自稱老李的中年人,拱手間一雙手保養(yǎng)的極好,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之輩。卻在阿嬌面前這么謙遜,只怕還是因為松石齋主人吧。 最奇怪的是他竟然不好奇不追問阿嬌是誰,只是接著又說道:“小主人,奴婢還是第一次和您交接,您看是現(xiàn)在就開始嗎?” 小主人?這是什么叫法?他是松石齋主人的家奴? 但也不該這么叫她??? 阿嬌當下解釋道:“老李,我只是受老太公委托來取東西,當不得主人?!?/br> 老李一愣,心下有些不解。不過馬上又換上笑臉,應道:“行,您說什么是什么?!?/br> 他們說話間,驢隊已經(jīng)到了跟前。老李便引著阿嬌一一看過去,把每頭驢駝著的東西一一指給她看。 布匹絲綢、名貴熏香、各色中藥、竹簡帛書、蜂蜜蔗糖、油鹽酒醋、臘魚臘鴨、米面干貨…… 日常生活中但凡能用到的,全都帶了些來。尤其是竹簡帛書,足足用用了三頭驢。 老李一樣樣不厭其煩地指給阿嬌看,足足說了半個多時辰說到口干舌燥才停下來。然后用問詢的目光看向阿嬌,阿嬌也不知道從前這都是什么定例。不過,向來也是出不了錯的,便微微點頭。 他們說話時,牽著驢的漢子們都是深深垂著頭,沒有一個人揚起頭來看阿嬌。想必,這也是規(guī)矩吧。 老李見阿嬌滿意了,又問道:“您還有什么吩咐沒有?下回要些別的什么嗎?” 這個老太公倒跟她說過,有什么想要的叫她同來送東西的人說。不過向來想去,在松石齋錦衣玉食,實在是沒有什么缺的。 便笑著搖頭,老李便不再問。頓首再拜,說句告辭便也不等阿嬌說話,就倒退幾步閃身而去,那些牽驢人把繩子纏在驢脖子上,也同領頭人轉(zhuǎn)身而去。 他們就這樣把幾十頭驢全這么丟給阿嬌了,阿嬌想叫住他們,卻又知道只怕從前就是這樣。 當下也只得看著他們的身影下山而去,這些驢溫順極了,也不動彈。只是在原地略微打著轉(zhuǎn),等待著。 幾個人對視一眼,竹歌低聲說:“這個老李絕非常人,陽光毒辣的很?!?/br> 的確,她們?nèi)齻€人站在這。這個老李不過略打眼看看,就認定了阿嬌是主事的。而且也沒有疑問怎么是阿嬌來,話里行間謙卑極了,只叫人如遇春風。 這一路上的不解之謎,何止這一個呢? 阿嬌聞言只是對竹歌無奈一笑,便吩咐起身回去。 阿嬌牽著頭驢,雪舞在最后看著,竹歌在這隊伍中間照看著。一行人往回走,總算是接到了東西,又是在這午后最溫暖的時候。陽光遍地,心情像花一樣慢慢地被曬開。 幾個人說笑著往回走,只是隊伍長了,說話得靠喊了。 回去卻奇怪的很,一路上還真是照著阿嬌所記住的地圖走的。分毫不差,只用了一個多時辰便竟出了山林,到了平原開闊地帶。 松石齋就靜靜地立在那,懸山屋頂,重軒三階。修篁含雪,一壑色蒼蒼。石崖突兀,青苔遍地。 回來的如此正常如此輕松,非但沒叫阿嬌心里高興多少。反而心里越發(fā)心事重重,只是眼下得先把這些驢和東西案子好。 便深吸了口氣,叫竹歌同雪舞看著驢隊。自己快步穿過三層玉堂璧門,一片熱氣氤氳向她卷來。 大雪翻進靴子,已經(jīng)是一片浸濕。發(fā)間肩上也騰騰冒出霧氣來,阿嬌也顧不得難受繼續(xù)走著。 到了書房,叩門輕聲說:“老太公,東西取回來了,如何安置?” 她話音剛落,門便開了。老太公眸光帶著笑,異常和善地對她點頭道:“好孩子,去吧。把你的兩個婢子也叫進來,回紅樓去梳洗吧。別涼出病來,剩下的事老夫自己來?!?/br> 在雪地中還不怎么覺得冷,進到這屋中身上冷氣一遇熱氣揮發(fā)中實在是難受極了。當下也也沒有推脫,出外去喚了竹歌同雪舞進來往紅樓去。 剛上飛閣,便聽見老太公中氣十足地喚張博達。阿嬌不覺莞爾,就知道這么一個白白的勞力不用也是浪費。 阿嬌到了房中第一件事卻不是去找換洗衣裳,卻是疾步往刻漏看去。申時,恰好剛到申時,一分不多。 才下午三點? 阿嬌瞠目結舌地望著刻漏,看了又看。即便心里對在一天奇遇早有心理準備,但眼下還是不敢置信呆呆地對著刻漏發(fā)呆。 “女士?” 竹歌同雪舞找好了衣裳,便來喚她。阿嬌這才在一地婆娑樹影中緩過神來,答道:“你們先下去,我這就來?!?/br> 竹歌應了一聲,阿嬌卻一時沒有找衣裳的心思。坐在凳子上,望著滿地陽光,發(fā)去呆來。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眼見為真嗎?可是連眼睛都開始欺騙你呢? 還是說……這個世界在欺騙你…… 這所有的奇遇,本該贊嘆的不是奇門遁甲的逆天之術嗎?可她卻只覺得生出了虛虛幻幻不真不切的感受來。 到底該以什么界定真?又該以什么劃分假? 這個世界,是不是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沒有去觸摸到的東西。 我們有了視覺,所以能看物,但在色盲患者眼里這世界也和我們的不一樣。 我們有聽覺,所以能聽到這世間最美妙的旋律。 我們有味覺,能嘗到這山珍海味的滋味。 …… 那么是不是可以說,多一種感覺。就多一種對這世界的了解,那么是不是這世界還有許多就漂浮在我們周圍卻無法感知的東西呢? 就像樹,沒有痛覺,沒有視覺,沒有任何感覺。但在它漫長的生命中,世界本就是這樣的,不正常的是我們。 又或許,倘若我們失去某一種感覺。那我們也會覺得這世界本就沒有色彩,本就沒有聲音,本就沒有味道。 那么,我們到底缺什么呢? 阿嬌想起小時候的時候總是羨慕貓狗,能在夜間也清清楚楚地看清東西。mama說那是因為動物夜間視力好,現(xiàn)在想會不會是因為這地球本就不需要太陽光照。 只是人類沒有這樣的能力,沒有而已。 阿嬌前世的時候,只是好好上學,回家好好彈琴。盡量不讓自己有什么激動的情緒,政治課說到哲學部分不過也只是同其他同學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把筆記做好。 沒想到,到了這世。卻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