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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免靠近阿嬌低聲道:“我怎么聽說你刻薄了尹良人和三皇子?” 宮中這些事,想要瞞館陶自然是不可能的。 阿嬌聽了這話立時便要撅起嘴來不依,館陶又趕緊道:“娘知道,你是皇后,這些人哪有擱你跟前蹦跶的份?但不管是帝王還是平頭百姓,當?shù)目傔€是疼孩子的。你就是瞧不慣他們,也只當看不著就行了,別給自己惹這些壞名聲?!?/br> 館陶說到這又欲言又止起來,阿嬌只做不知。她知道她是想勸自己說子嗣的重要性,但又想到王太后同武安侯給她下了毒,又怕戳中了她的傷處叫她難受。 阿嬌現(xiàn)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自己一定能懷上孩子,別到時候白白叫館陶期待。 是以她并沒有告訴館陶自己或許還能有孕的事,卻轉(zhuǎn)了話頭又問起家中大哥二哥來。 館陶道:“你這個兩個哥哥沒有大用處,但現(xiàn)在叫你拘著,也不會給你添亂。我和你爹心里也就放心了,別掛念他們,他們也曉得替你爭氣?!?/br> 阿嬌笑著點頭,館陶卻又似乎終于想起什么的,開口說道:“你這一回來,一“病好”,那些命婦們幾乎把我們家的門檻踏破。她們不敢進宮擾你,就來給我送禮求見,你大嫂隆慮應付她們應付的都頭疼?!?/br> 自己這個眾人眼中病的要死的皇后終于好了,必然得對長安城中有所沖擊。阿嬌自然知道,但左右她白天都隨著劉徹在宣室殿,誰也不敢沖到宣室殿去。 所以這兩天倒還沒什么求見的,她還以為長安城人變清高了。卻原來是此路不開,另辟蹊徑去走館陶的路子了。 從前舅舅還在時,館陶作為他唯一的jiejie很能說得上話。那時候,家中也是門庭若市。 想到這她便叮囑館陶道:“現(xiàn)在當皇帝的雖說既是你外甥,又是你女婿。但到底沒有舅舅跟你血脈相連那么親密無間,你可別再接誰的禮受誰的托?!?/br> 館陶失笑道:“行了,我的小祖宗啊。娘就這點眼力見還沒有,從前人家求我那是因為我是大長公主,現(xiàn)在求我是因為我是皇后她娘。你放心吧,家里幫不上你,也不會給你惹禍。” 阿嬌欣慰地拉住館陶的手,道:“娘能見事分明,我也就放心了?!?/br> 館陶聽了這話,拿手去刮她的鼻子,佯作生氣地道:“你啊,老當娘老糊涂了?!?/br> 館陶不說老阿嬌還不注意,聽了這話認真打量了下館陶。見她鬢角已經(jīng)微微染上白霜,臉上也有了皺紋,雖說還雍容華貴,但到底不復年輕時的風華絕代。 心下不免有了幾分心酸,她娘的確老了。當下愈發(fā)拉緊她的手說:“胡說,我娘才不會老?!?/br> 館陶聽了這孩子氣的話,眼里閃出淚花,笑著道:“行,娘活成老妖怪,一直陪著我們嬌嬌?!?/br> 母女倆又說了些貼心話,眼見著已到申時,館陶便起身回去,說等過幾天才進宮來瞧阿嬌。 阿嬌把館陶直送出清涼殿,館陶臨走前又拉著阿嬌的手說:“從前哪個皇后嬪妃也沒這殊榮同皇帝住在清涼殿,你要惜福,嬌嬌。” 阿嬌點頭,目送著館陶離去,直到看不著影才回了殿中。 她在殿中看了會帛書,叫來海棠去少府吩咐晚膳多上點芹菜、落葵、蘆筍,再加道牛rou羹和鴿子湯。 冬天雖也能吃著溫室里燃火催生出來的蔬菜,但當季蔬菜瓜果的滋味可是清甜的許多。 再吃點溫補的牛rou和鴿子,去去燥熱。 阿嬌打算好了,便又撿起書一邊讀一邊等著劉徹回來。 只是不覺間到了日影西斜的時候,她抬頭望向壺漏見已經(jīng)到了酉時,不覺心中暗奇。往常這個時候劉徹早回來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本欲叫玉蘭去打發(fā)人問問,又想著肯定是被朝政絆住了。 若是真走不開要耽擱太久,他一會就會打發(fā)人回來說。 這么想著,她便又倚在窗邊看起帛書來。 天邊晚霞暈染開許許多多根本就說不出來的顏色,瑰麗萬分,夕陽的余暉撒在她臉上,讓她覺得分外舒服。 阿嬌對劉徹的晚歸的確猜中了一部分,他確實被手上的一點事絆住了。但想著馬上就能好,就沒叫人回去告訴阿嬌。 等終于走出宣室殿踏上了御輦,沒走幾步卻叫人截住了。 是尹月娥抱著劉胥,跪在前面。 春陀一見著她,就知道這是還不甘心來向陛下哭訴了。但他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面呵斥她叫她走吧,只能去回稟劉徹說尹良人在前面跪著要見他。 果不其然,劉徹也是一下明白了她的打算。宮中事他真想瞞住什么,誰也打聽不出來,所以尹月娥不知道是他一開始就不叫阿嬌見她的。 而現(xiàn)在尹月娥卻要來挑撥離間,說阿嬌的不是。這么想著,劉徹的眉頭一下就緊皺起來了。一言不發(fā),只招手**陀去打發(fā)她。 春陀便小步跑到尹月娥跟前,告訴她陛下不想見她。 尹月娥好不容易打聽到皇后出了宣室殿,還一直沒有回去。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抱上孩子估摸著時間早早跪在這里。 雖然天至黃昏,空氣中熱氣漸漸散去,但被炙烤了一天的宮道被烤的guntang。 她跪了一會就覺得雙腿被燙的受不了,但又不知道陛下到底什么時候來,只能咬牙跪著。現(xiàn)在終于見著了陛下來,春陀那個小人說不定為了討好皇后根本沒有回給陛下就叫她走,她怎么甘心? (。) ☆、第兩百六十二章 少使 尹月娥狠狠地瞪了一眼春陀,咬牙切齒地抱起劉胥。 一歲多的孩子本就很有些發(fā)沉,尹月娥自他生下來又沒怎么抱過,只是逗弄他多一點。是以她的臂力并沒有被鍛煉出來,自己又跪在硬邦邦guntang的地上這么久,還抱著劉胥。 雙手被墜的生疼到現(xiàn)在直發(fā)麻,她拼命想站起來,但跪的發(fā)暈又被劉胥帶的重心往前。一個踉蹌險些把孩子摔出去,春陀趕緊眼疾手快地上前拖住劉胥的后腦勺,才沒叫他摔下來。 但尹月娥可一點謝謝春陀的意思也沒有,她站穩(wěn)后把劉胥抱好了就往前沖。 春陀倒也不要她有什么謝意,這要剛剛真出了什么事。他到底也還是走不脫干系,他現(xiàn)在就頭疼尹月娥這傻勁,明明都跪的頭暈眼花了,怎么還有勁往前沖? 他可真想把她拉住告訴她,她所以為的那點特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真要說了,皇后第一個會不高興陛下喜歡這么個學她的不說,陛下一劍就得給他捅了。 春陀現(xiàn)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總不好光天化日地和嬪妃拉拉扯扯,那像什么話? 是以他只能陪著笑臉象征性攔著,但尹月娥可沒有半點客氣。 到最后,到底叫她沖到了陛下跟前。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