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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外戚的的,不重用李廣。 不說李廣為將時,對匈之戰(zhàn)劉徹屢次重用他寄以厚望。 就細(xì)看看劉徹對李家的待遇,李廣次子李椒,早早被拜為代郡太守,幼子李敢以軍功封侯,后為郎中令。而李廣的堂弟李蔡更官拜丞相,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沒道理家族中的其他人都能受到重視,偏偏鋒芒最露才華橫溢的李廣反倒就不受重用。 說到底,李廣封侯難,還是缺在軍功。 他雖然參戰(zhàn)多,但還真沒有一次能足以封侯的大功。 而今生劉徹看似豪爽地一口氣封了衛(wèi)青和張博達為侯,現(xiàn)在更是賜衛(wèi)青長平二子為賞。卻也是實實在在戰(zhàn)功來的,四千匈奴的戰(zhàn)功,漢軍只折損了幾百人,是一場任誰都挑不出毛病的大勝。 如此大功封侯,朝中不是沒有眼熱的,但誰能說出半句二話? 衛(wèi)青成婚時,阿嬌許諾了李廣夫人會重新啟用李廣?;貋砗笠埠蛣卣f過了,他笑說還真是結(jié)發(fā)夫妻,沒有比阿嬌更了解他想法的人了。 李廣他確實想用,但殺雞焉用牛刀?一般的小位置放李廣這么一個大將,別說李廣,他自己覺得大材小用。但合適的位置呢,一時半刻又尋不著。 不過老讓一把寶刀蒙塵,也太可惜了,劉徹早就尋思著,今年得啟用李廣。如今李家托了阿嬌,受了阿嬌的人情,更好不過。 李廣的機會很快就來了,漁陽遭受了匈奴的突襲。只是因著劉徹沒有允許韓安國停軍屯,一時間韓安國還沒有像上次那樣被匈奴一下打的潰不成軍,但也是咬牙堅持著,隨時有合城被攻下的危險。 韓安國千辛萬苦遣了人回來求救,劉徹得著急報連夜召來李廣,當(dāng)即啟用他命他率兩萬騎兵火速馳援。 李廣欣喜而去,劉徹亦是報以重望,希冀能解了漁陽的燃眉之急。 阿嬌卻是望著又急召了衛(wèi)青來在地圖前分析形勢的劉徹,心情復(fù)雜忐忑。 歷史又一次改變了,前世時漁陽早早被攻破,劉徹是派的衛(wèi)青去擊退匈奴收拾殘局。而李廣是被拜為右北平太守,防守匈奴極有可能進攻的右北平。 如今卻是李廣去馳援漁陽,歷史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局面。 阿嬌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她和所有人一樣開始對前路茫然無知。 甚至她更為恐懼更為慌張,因為如今的局面是由她一手促成的。李廣能不能順利完成劉徹交予他的任務(wù)? 李廣在軍功上的不足,阿嬌不懂行軍不知道其中的具體原因,但想來怎么都不是因為李廣的運氣不好。 她終于有了點理解劉徹前生明明天下盡在掌控之中卻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感覺了,他手里的一點零星失誤可能就會造成上千人流離失所甚至丟了性命,如此又怎么能不慎之再慎呢? 人命無小事。 尤其對于自詡為萬民之天的帝王來說,這是他們的責(zé)任亦是他們的榮耀。 阿嬌被劉徹勸回了溫室殿,照料孩子們后睡下,左等右等眼看都到了三更,還是沒有等到劉徹回來。 她也沒有使人去問,就讓劉徹和衛(wèi)青在宣室殿就邊郡好好分析討論吧。 唯有如此,劉徹才能安心。 阿嬌知道匈奴面前劉徹從來不敢掉以輕心,尤其還是年輕時的劉徹,他想向所有人證明他向匈奴宣戰(zhàn)并不會把帝國卷入深淵之中,他會確確實實地把大漢子民的脊背直起來! 屈辱將被徹底洗涮,攻守已經(jīng)易勢! 阿嬌明白他心底的這些較勁,他有著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廣闊天空。 她又在燈下枯坐了兩刻鐘,終于起身洗漱睡下了。 只是躺在榻上,想到漁陽的兇險危急和李廣,阿嬌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沒有睡意。 后半夜的時候,劉徹終于回來了。 他在側(cè)殿洗漱完后,輕手輕腳地進到寢殿,掀開被子躺上去。生怕驚醒了阿嬌,一側(cè)身卻正對上霍然轉(zhuǎn)身睜眼的阿嬌。 她撲進他的懷里,很是不安地問他:“李廣真的可以嗎?要不要再派人去?” 劉徹啞然,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罵她。這眼看著再有兩個時辰天都亮了,竟然還沒有睡著。明知道兄妹倆一醒了就得鬧著要找她,她還哪能睡?竟然這么晚了還沒有睡,當(dāng)下毫不客氣地一把摟住阿嬌,把她按在懷里。“還不睡覺!你那兒子女兒可是白天一整天能玩一天,你現(xiàn)在不睡,明天不困?。坎焕郯??” ☆、第三百五十章 戚夫人 萬籟俱寂的夜里,四下里靜得仿佛連熏香裊裊上升的聲音都聽得見。 阿嬌雖是極輕聲地問出口,她期待又害怕地等待著劉徹的回答,只覺得心口的撲通亂跳聲大的嚇人。 前世時剛開始劉徹不是沒對李廣重用過,但到了最后漠北之戰(zhàn)時劉徹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用李廣了,是禁不住李廣的哀求,不忍心抹這個老將的臉才答應(yīng)。 而結(jié)果也實在叫人難過,李廣迷途自殺。 一代名將,就此折戟沉沙。 如今她雖然改變了歷史,但卻不能改變?nèi)恕?/br> 李廣前世在用兵上存在的那些弊端,想必如今還是在。 叫他去馳援漁陽,這怎么能叫阿嬌放心? 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回答,等來的卻是叫她哭笑不得的回答。劉徹竟然像聽著小孩子閑cao心一樣完全沒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一把把她按勁懷里,催她睡覺。 阿嬌又好笑又無奈地推他,“我說認(rèn)真的,漁陽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劉徹正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背,被她抗議后重新攬她入懷,給她順毛道:“好,好,好——那咱們就說認(rèn)真的,李廣有什么信不過的?韓安國也不是無能之輩,這都是千軍萬馬中殺過來的,不至于守不住漁陽?!?/br> 他有些奇怪,李廣出身將門,騎射過人,武藝超群。 文帝就可惜說他生在和平年代,不然以軍功封萬戶侯不在話下。 嬌嬌怎么會不放心他去? 要知道去年的對匈之戰(zhàn),滿天下都寄希望于李廣。卻沒想到成就的是衛(wèi)青這匹黑馬,只是就如丞相嘆息的李廣是累于聲名。 若不是匈奴以幾倍重病圍殲,李廣不至于敗的如此慘。 難道嬌嬌就因為他敗這一次,就信不過了? 劉徹心念流轉(zhuǎn)間,一時還真想不明白。 阿嬌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反應(yīng)過激,畢竟李廣人生的前面大部分都是順之極順,是到了對匈奴時才屢戰(zhàn)屢敗。誠如劉徹所說,李廣是血海尸山中打出來的名將,不至于連這點局面都應(yīng)付不了。 她心下一安后,倦意立時卷上來。她舒服地蜷縮在劉徹懷里,安心睡去。 她鼻翼間始終縈繞著獨屬于劉徹的淡香,溫暖又叫人舒心。 這味道里含著三分宮中熏香,三分筆墨紙硯的味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