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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為過,家里的日子怎么過完全不管。三天兩頭和那群狐朋狗友跑的人影都不見,呂后只能挽起袖子,把自己身為大家千金的嬌氣扔掉,地里田間的活都撿起來。 等生下一雙兒女后,又要照顧孩子,還要孝順高祖的爹娘,忙得經(jīng)常是回到家中做完飯,都已經(jīng)被餓過了頭不覺得餓了。 那個時候,劉邦是什么? 他有什么值得呂后這樣去賢惠的地方? 但是呂后沒有一句怨言,等孩子大了她就領(lǐng)著一對兒女在田間勞作。還時不時地要給那不著調(diào)的夫君去送衣食,到了后來兵荒馬亂中呂后領(lǐng)著一大家子辛苦度日,她有沒有怨過一句? 沒有! 那她戚夫人有什么好怨懟的! 竟然日夜唱道:“子為王,母為虜!終日舂,薄暮常與死相伍!相離三千里,誰當使告汝!” 她忘了,高祖已經(jīng)不在了,呂后再也不用虛以為蛇了。 而且,她有什么資格什么理由要求呂后對她好? 就憑她一次次地想奪走太子之位,想害死呂后的兒女? 戚夫人不覺得太好笑了嗎? 后人說呂后陰險惡毒,嫉妒戚夫人,早就不能容她。 那為什么高祖一死,再無掣肘的呂后不給她一個痛快? 偏偏還得等? 呂后出嫁時,高祖已經(jīng)有了個兒子。 但呂后可從沒苛待過他,從來一視同仁。 再說高祖留下的這些姬妾子女,呂后不也除了戚夫人誰的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嗎? 她不是不寬容大度,只是得看對誰。 身畔的女官瞧著阿嬌氣的手都直發(fā)顫,心下心疼她,忍不住勸她道:“皇后,您消消氣。那邊就是見不得您好,盼著您難過。” 阿嬌看了她一眼,苦澀一笑。 呂后的苦就是宮人都看不過眼,但高祖卻只作看不到。 何其可悲!何其心寒! 阿嬌見過了戚夫人的模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何高祖傾心不已。 戚夫人都到了中年,身上卻還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嬌滴滴,絲毫不叫人覺得做作惡心。仿佛她天生就該是這樣的,想來年輕時的戚夫人,更叫高祖能萌生出一種阻擋不住的保護欲。 高祖是鄉(xiāng)野里野慣了的,發(fā)妻雖是名門所出,卻也是跟嬌嫩柔弱搭不上邊的,他哪見過這種嬌的像一朵花的姑娘? 只怕就是碰她一下,都覺得把她碰疼了。 尤其是她那回眸之間的青澀害羞,想必更叫高祖心中貓抓癢癢般地難受。 或許他和呂后的確不是愛侶,但他和戚夫人卻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一步步地逼到呂后退無可退,他怎么不想想這也是為他擔驚受怕吃過苦流過血的發(fā)妻? 難道她就應該傻傻地被奪走了屬于她的一切,連反抗都不能嗎? 憑什么呢? 斑之說感謝暗夜ghoul的紅包!開心!感謝很少看中文的兩張寶貴月票!講真要不是為了你們,真的太難堅持了。說斷也就斷了,但是只要想到還有你們是真的喜歡看,累死都得抽時間寫完。這一陣更新時間不穩(wěn)定,還請大家見諒! ☆、第三百五十二章 真相 阿嬌味如嚼蠟般地用過了晚膳,不知又在燈下枯坐了多久。夜?jié)u漸深了,燈火炸開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竟有幾分叫人心驚rou跳的味道。 女官泥塑般地在阿嬌身邊站到了深夜,終于忍不住開口輕聲勸道:“皇后,歇了吧——” 阿嬌掃了她一眼,見她目光中滿是關(guān)切,心下大為熨帖。 她望著女官的雙眼,情不自禁以呂后的口吻嘆息道:“這日子真是沒意思透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br> 女官聽了這話,眼眶里立時就要滾落出淚水來,卻咬牙忍著。強力笑著,“殿下,您朝太子看。您以后的日子會好的,她說到底也就是個嬪妃,她成不了您?!?/br> 阿嬌苦笑連連,“這椒房殿都差點住不不了,哪知道能不能看到那天呢?盈兒太仁善了,陛下一向不喜他?!?/br> 話一說口,阿嬌立時嚇了一大跳。 這不是她回答的,是呂后自己在說話! 阿嬌似乎有些明白了夢境的含義,她立時極力想在心底和呂后交流,但無論她怎么呼喚,都沒有聲音理會她。 女官瞧她面沉如水,一面上來扶她就寢去,一面輕聲堅定道:“椒房殿是中宮殿,這是任誰都說不過去的。她原先不想住到側(cè)殿來嘛?陛下不也難得硬氣了一回,讓她哭鬧了幾個月也沒有松口。陛下心里也有數(shù)著呢,說到底還是您才是皇后,是發(fā)妻?!?/br> 啊? 什么叫戚夫人想住到椒房殿來? 這也欺人太甚了吧! 一個嬪妃竟敢提出要住到皇后的殿中,這是什么意思?叫皇后快點讓賢? 好在高祖難得拎清一回,沒有如她的意。 不,不,不對—— 椒房殿是毒殿啊! 電光火石之間,阿嬌腦海中恍如有什么東西霍然沖出,她感覺她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性的東西。她立刻回頭要出身去問,卻無妨正到了殿門中,她一下被門檻絆倒。 女官反應極快,向前一撲墊住了她。 然而,她摔倒的一瞬間還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向她席卷過來。她使勁去掐自己,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肯定,只要抓著女官問下去,絕對能問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然而,當耳邊驚呼聲漸漸消散后,她睜開眼果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中。 她回到了漢武時,回到了屬于她的宣室殿。 阿嬌立刻側(cè)身望向殿中的刻漏,竟然才申時三刻。 她是申時一刻睡下的。 殿中的悉悉索索傳到殿外,立時就聽見海棠輕輕地試探問道:“殿下?” “嗯——”阿嬌應了一聲,心中被牢牢記在心中的夢弄地半點睡思全無。“進來吧?!?/br> 海棠領(lǐng)著人進來后,一面侍候她更衣梳妝,一面笑道:“您今天竟比太子和長公主醒在前面了,剛剛婢子去看了,睡的正香呢。” 這說的是從前日日都要睡到自然醒的阿嬌,自從有了兩個孩子后,卻是只要他們一哭鬧就精精神神地起身。 提起兩個孩子,阿嬌心下緩和了許多。唇邊也有了笑意,只是想起方才夢中的一切她還是心中止不住有些抑郁。 當呂后垂簾聽政說一不二,天下都懾服的時候。她會不會想起那些叫她心下抽緊的委屈? 那些傷害,將永遠存在。 因著兩個孩子沒醒,阿嬌便梳妝完后,叫人都退了出去。 她想靜一靜。 輕柔的春風從窗縫里面鉆進來,攪動著殿中散開的霧一樣的紗幔。透亮的光斑在上面跳動,恍如夢中所見的那件戚夫人的舞裙。 戚夫人我見猶憐的美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