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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宮娥跪拜視若不見。 春陀跟在后面碎步緊跟著,也沒空搭理宮人們。 他有些贊嘆皇后的好手段,這要是旁人知道母族出的丞相要被擼掉了,還能不鬧? 就是不鬧也該或是不快或是惶恐吧,但是皇后就不,她甚至還覺得竇嬰在相位上待太久了,對竇家不好對陛下也不好。 這也就是真真正正有底氣吧,當年太皇太后在時還老跟先帝鬧著要立梁王為儲君,弄得先帝去前那幾年和太皇太后的關系那叫一個冷冰冰的啊。 如今竇嬰就這么安安靜靜地退下去了,陛下只怕還真就叫竇家落個平安了。 春陀望著身前沉默背著手的天子,若有所思地想道。 初冬的黃昏總是落的格外快,仿佛是眨眼間天色就昏暗下來了。 血染的晚霞鋪紅了天空,風拂過也帶了些許涼意。 風中似乎還帶著些小孩子清脆的笑聲,春陀認真聽了一下就不自覺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這是長公主的笑聲。 他發(fā)自心底地喜歡陛下的這一對嫡出龍鳳胎,他會像效忠陛下一樣為這兩小主人獻出生命。 這種天然的忠誠,是不足以為外人理解的。 待見著前方的天子側臉弧度也飛揚起來,小聲呢喃了句什么,春陀的心情就更好了。 主仆倆的腳步都不自覺快了幾分,等終于到了內殿才發(fā)現(xiàn)一路上以為的歡聲笑語似乎跟想象的有些差距。 元暶長公主是挺高興的,坐在皇后想出的那個學步車里面呼啦啦地從這頭兩腿一蹬就到了那頭。 雪獅子忽前忽后地追逐在長公主身旁,引得她愈發(fā)興奮。 庭中四周圍滿了緊張兮兮的宮人,弄得氣氛莫名就緊張起來。 就是春陀陡然一見這個兩側帶小輪子的東西竟然可以一下出溜這么遠,心也一下高高懸起來。 這要摔一下,哪還得了! 他幾乎立時就要沖上前去把長公主抱出來,但瞟見就是天子也只是無奈失笑,春陀就只能把這不安強忍下來。 元暶進了這個學步車后,別的沒學會,借著它的力呼啦啦地跑倒是學會了。 進去了硬是就不肯出來,只要去抱她就開始嚎啕大哭。 她哥哥在旁邊笑她,她也哭,總之就是把耍賴進行到底。 是以,這一下午基本上還是沒有什么進展。 阿嬌嘆了口氣,真不知道元暶能什么時候學會走路? 她這個急躁的性子又該怎么才能別過來呢? 畢竟元暶的起點太高,又太受寵。 性格的急躁根本影響不了她的未來,但長久來說未必是好事,就像后世的太平公主、高陽公主。何嘗不是萬千寵愛中長大,又是什么結果呢? 溺子如殺子,這話阿嬌是越來越有感受了。 她抱著暠兒站在廊下,心中轉過了無數(shù)種元暶以后的可能,到最后也只能望著嘻嘻哈哈笑個不停的元暶長嘆了一口氣。 再一抬頭,就見著劉徹笑意滿面地正朝她走來。 阿嬌立時也就把這些不著邊際的憂慮拋到一邊,笑著迎上前去。 暠兒從阿嬌懷里伸出手去夠劉徹,奶聲奶氣地要抱。 他說話很慢,但已經(jīng)字正腔圓了,很能表達自己的意愿了?!案富省茏咦摺ПА?/br>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完這番話,而后就瞪著黑寶石一樣璀璨的雙眸看著劉徹,一副你不抱你就罪大惡極的樣子。 劉徹笑著接過兒子,望著憋笑低頭的阿嬌打趣道:“這又是個什么說法???” 阿嬌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元暶要抱,我就告訴她能走了就抱。暠兒舉一反三地就學會了——” 劉徹重重地在暠兒臉上親了一口,毫不吝嗇地夸獎道:“朕的暠兒真聰明——” 暠兒受到肯定,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劉徹鼓勵完兒子,又望著院子中連最喜歡的父皇回來都只看一眼就繼續(xù)瘋玩的元暶笑道:“似乎現(xiàn)在人家也不在乎你這點威脅了啊?!?/br> 說到這個,阿嬌一下就泄氣了。 有了學步車,元暶怎么還愿意像從前被人抱著才能四處走走看看? 非但一點都沒學會走路,反而在阿嬌把她抱出來教走路時對著學步車,咿咿呀呀地和阿嬌拌嘴。 孩子嘛,話一說快總是就亂七八糟跟亂碼一樣。 但是長期跟孩子在一起的人還是能聽懂孩子的意思。 阿嬌聽懂了,元暶說的是不用教她這些,她也能跑動了啊。 阿嬌當時就氣的險些叫人把學步車砸了,還是勸著自己這樣的工藝品費了工匠們的心才沒有沖動。 館陶進宮來瞧著這個,直說是好東西,說等雪舞的孩子生下來也給一個。 她摟著在她懷里撲騰的元暶和阿嬌咬耳朵,“你兩個哥哥不拉你后腿就算不錯了,現(xiàn)在有了雪舞這么一個靠譜的meimei,將來我和你爹去了也安心了?!?/br> 館陶說這話時,滿是安慰的笑。 看來陳家對阿嬌后位起不到半點扶持的事一直壓在她的心頭,叫她難受叫她不安。 阿嬌的鼻子一下就酸了,她cao心元暶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把她的未來給安排的好好的,館陶又何嘗不是這樣對她?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她一下?lián)溥M館陶懷里,悶聲道:“娘,不許說死!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館陶失笑摟住懷里的一大一小,笑著道:“行,娘活成老妖怪!” ☆、第三百九十四章 偏心的平陽 入了冬,氣溫明顯一天比一天低了,早晚都涼意叢生了。 小孩子尤其怕冷,溫室殿中便早早燃起了地龍和火爐。 暖意融融中,直叫人禁不住想沉沉睡去。 阿嬌就在軟塌上強撐著坐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倒頭睡下。 她睡的很不安慰,元暶一直鬧她,扯著她的衣袖撒嬌發(fā)蠻。 暠兒握著自己的鐵木劍遞給meimei,希望能哄哄她。 元暶沒有接木劍,爬到哥哥手邊又搖起哥哥的手,指著窗外憤懣地咿咿呀呀說個不停。 她很不高興,說的很快。 暠兒也就拋棄咬著字音說話,開始了連珠炮的和meimei溝通。 阿嬌睡到一半覺得難受極了,好像有一大堆蒼蠅嗡嗡地圍繞在她耳邊,怎么都趕不走不說。還好像有什么重重地壓在她的胸口,讓她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拼命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是暠兒和元暶兄妹倆手撐在她胸口上,扒拉著簾紗往外望。 兄妹倆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時不時兩個人還會說的大有知己之感,彼此都連連點頭。 阿嬌剛醒,還是如此被迫的醒,一時間身上乏力的很,重新閉上了眼睛,也懶怠去加入兄妹倆的談話。 她知道元暶不高興什么,近來天氣不好,陰雨連綿,外面冷的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