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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是因為你把小便濺在了外面??? 鐘曉婉看他一副她一旦說“是”就要把衛(wèi)生間拆了的樣子,弱弱回道:淡定,就算是,那也是你自己的小便?。∮H生的…… 親生個鬼!燕麓之伸手撐住額頭,一句話都不想再說。 鐘曉婉其實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淡定,她心里感覺羞恥的很,但這會兒憋得難受的膀胱讓她無法顧及羞恥不羞恥。 所以她把手機(jī)拿回來又打了一行字:說實話我現(xiàn)在有點急,剛才可能喝水喝多了,在你外公家也一直不敢上廁所,所以你有沒有什么訣竅告訴我? 排泄這種人類本能,還需要什么訣竅?燕麓之面無表情的說:“你覺得我們倆頭撞頭撞一下,能不能換回來?” “能不能換回來不好說,但你快尿出來了是真的!”鐘曉婉忍不住站了起來,只求讓膀胱放松一下,“我沒試過站著小便……”她身子前傾,低聲對燕麓之說。 懷疑人生到麻木的燕麓之也不打字了,直接小聲對她說:“訣竅很簡單,拉開拉鏈,伸手進(jìn)去把它拿出來,然后扶著對準(zhǔn)小便池,清楚了嗎?” 鐘曉婉聽的臉上泛紅,卻顧不得那么多,拿起剛剛買飲料給的餐巾紙就沖向衛(wèi)生間,并及時在女廁門口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奔去男廁。 燕麓之看著她姿勢滑稽的狂奔出去,心情十分復(fù)雜,有一瞬間甚至想起身跟著去幫個忙,但他隨即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女兒身,如果真跟去,那畫面也太可怕了。 心里默念著“眼不見為凈”和“千萬別尿到褲子上”,燕麓之渡過了極為難熬的10分鐘,才看到鐘曉婉表情呆滯的走回來。 “怎么去了這么久?”他先問,“順利嗎?” 鐘曉婉乍著滿是水珠的手坐下,垂頭喪氣道:“一直在洗手?!庇盅a(bǔ)充,“要不是想到這是你的手,我還得洗一會兒?!?/br> 燕麓之:“……” 沉默一瞬,他又覺得有點不對,“你不會是……弄手上了吧?” 鐘曉婉沒好氣道:“沒有!我墊著紙巾,而且……算了,總之沒有。走吧,我們直接去酒店找那個服務(wù)員,剛剛真是傻了,問什么寧瑤啊!”一想到以后都要這么上廁所,她就對當(dāng)男生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不,不只對“當(dāng)男生”,對男生她都沒興趣了! 看著一直表現(xiàn)冷靜的鐘曉婉突然崩潰,燕麓之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他先拿鐘曉婉手機(jī)看了一眼和寧瑤的聊天記錄,“你想的這個借口也太牽強(qiáng)了,家人過生日也想要這種飲料,寧瑤根本不信,還問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br> “她問出了什么事?”鐘曉婉叫燕麓之拿張紙巾給自己擦手,然后接過手機(jī)看,“奇怪,她平常很好哄騙的,我說家人過生日,她應(yīng)該只會熱心幫忙才對。算了,先去瞧瞧再說?!?/br> 燕麓之也沒有別的意見,兩人收拾東西離開咖啡廳就打車去了昨天的酒店,進(jìn)去之前他們商量了一下,既然鐘曉婉已經(jīng)讓寧瑤疑惑,這次還是讓表面燕麓之、實際鐘曉婉出面跟大堂經(jīng)理打聽比較好。 大堂經(jīng)理聽說是老板小孩的同學(xué),又看“燕麓之”衣著考究、外貌出眾,態(tài)度就很好,真的幫他找到了調(diào)酒師,然而,“昨天客人多,酒店上下都很忙,去送飲料的也不只一個服務(wù)員,我們視頻里拍到那個我見到了,她說她記得所有飲料都用的同一種顏色的傘。另外還有一位是兼職,已經(jīng)不做了?!?/br> “那他們酒店有藍(lán)色的小傘嗎?”燕麓之問。 “有。但因為顏色和我們的飲料不搭配,調(diào)酒師沒用。這東西沒人在意,就在吧臺里面放著,用起來沒數(shù),中途有人偷換了傘做標(biāo)記,也沒人知道。”鐘曉婉說著拿出紅黃藍(lán)三種顏色的小傘給他看,“我還是說家里人要過生日,想在他們酒店辦party,這是調(diào)酒師給我的?!?/br> 燕麓之拿起藍(lán)色的細(xì)看圖案,肯定道:“就是這個。那個兼職服務(wù)員怎么回事?” “酒吧的服務(wù)員好像流動性很大,這種按賣酒提成的兼職說不干就不干了也很正常,他們都不在意的。我沒敢問電話,就這樣他們還以為我看上人家了,后來都不肯說了,叫我回去好好學(xué)習(xí)……” 燕麓之:“……” 兩人這番話是邊走邊談的,鐘曉婉停下不說之后,燕麓之也無語良久,直到走到一個地鐵站口,他才停下來說:“看來我們只能暫且這樣了?!?/br> 他這次比之前冷靜得多,“我跟我爸約好了今晚十一點通話,他住在LA,那時他那里正好是早上?!?/br> 找不到原因就算了,還又來突擊考試???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寫的一章怎么看都不滿意,于是今天重寫了一遍…… 嘿,男主崩潰完換女主呀呀嘿! 5、生活總有意外 少男少女并肩站在人來人往的地鐵入口,男孩眉目英俊、身材修長,雙手插在深灰色大衣口袋里,好似時尚雜志里走出來的模特;女孩肌膚雪白、面頰圓潤,裹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很像一塊巧克力脆皮夾心大雪糕。 兩人怎么看都不是一個畫風(fēng),應(yīng)該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一起才對,然而此時他們正在盡可能的交換各自家庭基本信息。 “我父母離婚的時候爭過撫養(yǎng)權(quán),兩家鬧得不太愉快,我父親因為是美籍,當(dāng)時簽證到期,只能先回去,我媽趁機(jī)給我上戶口,讓我隨了母姓。這些年我爺爺奶奶一直希望我能去美國和他們一起生活,最好改姓賀——我爸爸叫賀文彥,文章的文,俊彥的彥?!?/br> 鐘曉婉恍然大悟:“所以你外公問起你爸爸,不是隨口問的,而是以為你出國留學(xué)和你爸爸那邊有關(guān)!” “對,我外公大概是怕我一去不回。這個不要緊,等換回來我再跟他解釋。” 鐘曉婉點點頭,問:“那晚上和你爸爸通話,也會提起這事嗎?” “有可能,他之前聽說我對物理學(xué)感興趣,給了我很多國外大學(xué)的資料,希望我今年暑假就去LA——我爺爺一家都在那里。我爸爸已經(jīng)再婚,又生了三個孩子,通話時有可能會叫他的孩子順便跟你打招呼,你答應(yīng)一聲就好,我不愛說話,家里人都知道?!?/br> 不愛說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