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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燕麓之:和全班女生關(guān)系都不錯?呵呵,我很快就會達成“和全班女生關(guān)系都交惡”成就! 鐘曉婉:……那我就達成“和唯一好友絕交”成就! 燕麓之:我在替你減肥→_→ 鐘曉婉:打擾了,告辭! 16、Alpha [曉婉,抱歉又打擾你,但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有些事我必須得跟你解釋清楚。我和寧瑤在體育館后門平臺等你,不見不散。] 鐘曉婉很糊涂,這是出什么事了嗎?她趕緊給燕麓之發(fā)消息,問:今天蔣瑞雪和你說過什么嗎?她剛發(fā)消息約我去體育館后門平臺。 這是下午第二節(jié)課后,正好是個30分鐘自由活動的大課間,因為是冬天,學(xué)校也沒安排什么體育活動,大部分同學(xué)都在教室里說笑打鬧,小部分比如孫嘉盛、寧磊、劉銳這種,則會結(jié)伴趴走廊窗戶,瞄樓下進出的女生。 司彧本來叫鐘曉婉也一起去走廊,大家說說笑笑換換腦子,鐘曉婉想先看一眼手機,就讓他先去了,沒想到一看就有事。 燕麓之很快回消息:她又想干什么?上節(jié)課間跑過來說寧瑤是因為喜歡我,所以反對她寫同人文,還說她覺得寧瑤不喜歡她,這關(guān)我什么事? 鐘曉婉回:你先出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接電話,給我學(xué)一遍她原話。 消息發(fā)出去,她自己也帶著手機往外走,到走廊司彧幾個叫她,她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本涂觳较聵?。 學(xué)校明文規(guī)定不讓帶手機,他們不好明目張膽的通電話,鐘曉婉出了教學(xué)樓就戴上耳機,一邊往體育館那邊走一邊給燕麓之打電話。 電話接通,先傳來一陣風(fēng)聲,接著才是燕麓之不耐煩的聲音:“你們這么閑嗎?” “大校草,我知道你很忙,但瑞雪這種個性,都約體育館后門平臺談了,顯然不是小事。我正往體育館那邊去,你自己看著辦!” 五中體育館后門對著圍墻,沒有活動的時候,那里基本沒人,又因為后門高于地面,幾級臺階上去有個不大不小的背風(fēng)平臺,學(xué)生們有了矛盾,就喜歡去那里談判。 “你去干什么?你記得你現(xiàn)在是誰嗎?” “我記得!我希望你也記得!總之你要是不出面,我就出面!” 燕麓之沉默幾秒,終于把他和蔣瑞雪的對話學(xué)了一遍,鐘曉婉聽完忍不住吐槽:“你還嫌別人事多煩你,這不是你自找的嗎?瑞雪之所以來找我說這些,不過是因為她心里有點不舒服,說完就結(jié)了的事,你非得追根究底,往深里戳,戳得她疼痛難堪,她受不了,才會想當(dāng)面講清楚的!” “所以倒成了我的錯了?!毖嗦粗Z氣很平淡,“行,我來解決?!?/br>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鐘曉婉頓生一股不祥預(yù)感,一路快步穿過cao場,從遠(yuǎn)端繞了一圈接近后門平臺,到能聽見寧瑤問:“到底什么事呀?”的時候,才停下來貓著。 “等一下曉婉來了再說。”蔣瑞雪答道。 寧瑤就嘀咕:“大冷天的,有事不能在班級說嗎?非得到這兒來?!彼[隱感覺到蔣瑞雪的狀態(tài)不對,但想不出原因,也只能陪著等鐘曉婉。 幸好沒過一會兒,“鐘曉婉”就來了。 今天本來就比較冷,后門這里雖然背風(fēng)卻也同樣背陰,更是冷上加冷,但自然環(huán)境的冷加在一起,還是不如“鐘曉婉”臉上的神態(tài)冷。 “想說什么就說吧,人都齊了?!薄八钡_口。 蔣瑞雪本來已經(jīng)鼓足勇氣,這會兒看見這張從沒看過的冷臉,那些勇氣不知為何一哄而散,“我”了半天,都沒能說出下文。 “OK,那我來說。”決心好好解決這事的燕麓之,轉(zhuǎn)頭看向一臉莫名的寧瑤,“寧瑤,蔣瑞雪說她覺得你對她有意見,不太喜歡她……” 躲在平臺北側(cè)柱子后面的鐘曉婉雙手捂臉,絕望的蹲了下去。 然而燕麓之還沒說完:“……還有,你不喜歡她寫的同人文是因為……” “曉婉!”蔣瑞雪叫了一聲打斷他。 燕麓之問:“怎么?你叫我們來,不是想當(dāng)面把這事談個清楚嗎?” 寧瑤左看看蔣瑞雪,右看看“鐘曉婉”,有點驚訝,也有點惱怒,“瑞雪,你這是什么意思?” 蔣瑞雪咬緊嘴唇,糾結(jié)了幾秒,突然破釜沉舟一般問道:“對,我就是想當(dāng)著曉婉的面問你,瑤瑤,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你肯跟我交朋友,是不是純粹看曉婉的面子?” 天?。√珜擂瘟?!鐘曉婉真想立刻逃離這里,但是她又擔(dān)心不走尋常路的燕麓之會繼續(xù)摧殘那兩個可憐的妹子,只能蹲在這里繼續(xù)聽,打算真有萬一,她就沖出去,打斷他們。 “我……你怎么會這么想?”寧瑤顯然有點激動,聲調(diào)都升高了,“我什么時候?qū)δ惚救擞幸庖娏???/br> 蔣瑞雪開頭的話說出去,后面就變得容易了很多,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感受一下子全涌上來,“真的沒有嗎?那你說我打岔、說我耽誤曉婉的寶貴時間,還有之前聊新年禮物的時候說我什么都不懂,真的不是瞧不起我、覺得我和你們不是同一階層嗎?” 寧瑤爭辯道:“新年禮物那次是開玩笑,其余都是就事論事,你不會連這個都分辨不出來吧?” “就是這種語氣?!笔Y瑞雪的聲音里慢慢多了哽咽,“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你不會連這些都不懂吧?是的,我不會!因為你這種語氣,和以前那些嘲笑我土我窮的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寧瑤也生氣了:“你這么說也太沒良心了吧?我要是真瞧不起你、從心里嘲笑你,我干嘛要理你,干嘛和爸媽出門旅游還給你帶禮物,干嘛平常買零食都有你的份兒?!還有你能別哭嗎?要說我真對你有什么意見,那就是煩你有事沒事就哭!講不贏道理流兩滴眼淚博同情,就算自己贏嗎?” 說到最后時,她語氣非常重,顯然早就對蔣瑞雪愛哭這一點有很大意見。 蔣瑞雪之前說完話眼淚就已經(jīng)流下來了,被寧瑤一說,她立刻抬手抹了眼淚,強忍著回道:“所以你就是覺得我和你不是一個階層,你是在施舍我同情我,我們并不平等,不是嗎?你給我買禮物買零食,我就得有良心、感恩戴德,就得忍受你有意無意的鄙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