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愛人】【4】絕色女警調(diào)查高中女生失蹤案

    作者：老薩滿

    28年5月6日

    字?jǐn)?shù)：6884

    看不見的愛人４

    在公路上披星戴月地顛簸前行了幾個小時，我感覺很是疲乏。

    不遠(yuǎn)處，幾間斷垣殘壁的土坯草房隱藏于亂林雜草當(dāng)中，若隱若現(xiàn)。

    我將車停在路旁，搖醒身邊熟睡的大牛。

    醒來的大?？吹剿闹芷岷谝黄?，身處荒郊野外，立刻探頭四處張望。

    「這是在哪？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別瞎說，趕緊下來幫忙?！?/br>
    我讓大牛抱著綁來的高中生鄭潔，往那幾間土房方向走。

    房子在土坡的上頭，我在亂石雜草間趟出一條能勉強通行的路，大牛則跟在

    我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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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逼重倒不重，就是這路實在太難走了?！?/br>
    已遭人遺棄的村落原址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異常恐怖。

    我找了間還相對完好的土房，打開手機的電筒進屋查看，但屋里的情況也很

    糟糕。

    破漏的屋頂飄進大量的枯枝落葉，腐敗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蚊蠅爬蟲更是

    讓你感到絕望。

    「這破jiba地方也太惡心了吧?！?/br>
    大牛抱著鄭潔站在土房的門口。

    「別磨磨唧唧的，在這休息到中午，再接著走剛好能夠在約定時間到達目的

    地?！?/br>
    「問題是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嗎？」

    「一路觀察過來，附近三四百米內(nèi)既沒有農(nóng)家也沒有農(nóng)田，呆在這里是最不

    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我挑了塊還相對干燥的地方，將周圍的雜物清理到一邊，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塑

    料薄膜鋪在地上。

    「放到這里來?！?/br>
    大牛輕輕地將鄭潔放到塑料薄膜上。

    「小杰，既然要在這里休息，那我能不能……」

    從大牛張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要說什么。

    「大牛，你要搞清楚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費盡心機策劃了這次綁架，

    再大費周折地把她轉(zhuǎn)運到這里，還要鋌而走險地跟你三叔交易。是為了什么？還

    不是為了你?！?/br>
    十幾年前，我跟包括大牛在內(nèi)的幾個小伙伴去河邊游泳。

    我突然腳抽筋，加上水流急，差一點被淹死。

    最后是大牛不顧一切，把我拖上的岸。

    就是因為我跟大牛有過這樣的生死之交，所以才會選擇這樣危險的方式處理

    鄭潔。

    「小杰，你別激動。我知道你這么做都是為了兄弟好?！?/br>
    「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話說到這，我又想起了龐卿。

    「如果你真的想動她的話，我也不攔你，趁我在這的時候趕緊的。別等我去

    休息了，你給我捅出點什么簍子，到那時我們都要完蛋?！?/br>
    「說的是什么話？我大牛在這種事面前，哪次不是聽你的話？」

    說著，大牛開始解開鄭潔身上的繩子。

    我不知道是大牛是記性太差，還是怎么的。

    竟然忘記了小時候我們?nèi)スS里偷東西，他好幾次不愿聽從我的話而帶來的

    危險。

    大牛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是講義氣，但也容易得意忘形。

    上來的時候，我把車?yán)锏幕端矌Я松蟻?，試圖通過它來驅(qū)趕蚊蟲。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這幾年，想女人的時候都是去外面找雞。年輕漂亮

    的太貴，平時很少玩。剩下的又老又丑，但也沒辦法呀，誰叫我沒錢?！?/br>
    大牛摘下鄭潔的眼罩。

    「這逼是我長這么大，碰過最好看的女的了。尤其是這雙腿……」

    此時鄭潔穿的正是她最喜歡的超短牛仔褲，纖細(xì)滑嫩的腿確實也是好看。

    大牛的手來回在鄭潔的大腿上磨蹭，后來直接將手插入鄭潔兩腿之間。

    「那只能說你沒見到真正的女人。」

    鄭潔這樣的學(xué)生妹，對于大牛這樣的人來說，或者說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

    都還算不錯的。

    叛逆、年輕，以及還不錯的長相和身材。

    能上這樣的女孩，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我個人本就對稚嫩的女孩不太感興趣，更何況鄭潔的姿色較龐卿而言，相差

    甚遠(yuǎn)。

    「我是沒那本事吶。剛把這逼抱起來的時候，老二就已經(jīng)硬了，快忍不住了?！?/br>
    我站在一旁，拿著手機幫大牛照明。

    「站著干嘛？不一塊上？」

    「你玩吧，我太累了?！?/br>
    我搖著頭。

    「這逼一動不動的，又是在這種鬼地方，感覺像是在jian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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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說道。

    「真就是女尸，我估計你這家伙也是不會放過的?！?/br>
    大牛拍打鄭潔的臉，把她弄醒。

    鄭潔醒后異常驚恐，瞪大眼睛盯著大牛，隨后開始拼命地叫喊和掙扎。

    大牛立刻掐住鄭潔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再叫信不信殺了你？」

    兇神惡煞的大牛確實嚇到了鄭潔。

    她雖然不再叫喊，但是情緒異常波濤。

    「這里是荒郊，附近都沒有人，你再怎么叫都不會有人聽見。」

    我把手機放在身前，將臉隱藏在陰影之中。

    似乎鄭潔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看向我的方向。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情緒接近崩潰的鄭潔連說話的氣息都是不穩(wěn)的。

    「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們就是強jian犯，如果你寧死不從，我們就是jian殺犯?！?/br>
    我的話徹底擊碎了鄭潔的心理防線，嚎啕大哭，拼命想掙脫大牛的控制。

    大牛則雙手死死掐住鄭潔的脖子。

    鄭潔兩眼翻白，舌頭突出，全臉通紅。

    「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掐死了?！?/br>
    大牛松開手后，鄭潔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大牛還不肯罷休，站起來又給鄭潔的肚子來了一腳。

    「再亂動就殺了你。」

    大牛再次兇狠地威脅。

    這下子，鄭潔再次消停了些。

    「最后再跟你說一次，只要你乖乖聽話，完事了我們就會放你回家，如果你

    不聽話，只會死在這里?！?/br>
    這一代的小孩真是既自以為是，又愚蠢軟弱。

    傳統(tǒng)的道德觀念和貞cao觀念澹薄，也不會賦予這些東西多大的價值。

    危急時刻，完全丟棄平日里的專橫任性，已嚇破膽的她更是分不清輕重。

    真是可悲！大牛又是一巴掌扇在鄭潔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

    「想被cao還是想被殺？」

    大牛問道。

    「想被cao?！?/br>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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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真的，我真的想被cao?！?/br>
    一直受到呵護和溺愛的年青一代，叛逆、耍橫成性，未曾見過真正的骯臟和

    暴力。

    當(dāng)黑暗真的降臨的時候，無知、懦弱的本性才暴露無遺。

    此時的鄭潔已經(jīng)不能組織的語言，重復(fù)著大牛的話語。

    謊言和暴力是獨裁政府獲取權(quán)力的手段，人民被當(dāng)成是豬狗一般圈養(yǎng)。

    愚蠢的人被謊言蒙蔽了雙眼，勇敢的人被暴力打斷了嵴梁。

    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可以讓一個國家「穩(wěn)定」，同樣可以讓一個受害的小女

    孩屈服。

    「別怕，我們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殺人是要損陰德的。只要你乖乖聽話，

    我們才不會干那缺德事?！?/br>
    大牛說道。

    「站起來！」

    經(jīng)過暴力的威脅和謊言的欺騙之后，鄭潔似乎選擇了順從。

    她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不敢大牛，渾身都顯得很不自在，連手都不

    知道該放哪里。

    「別低著頭，看著我！」

    「把舌頭伸出來?！?/br>
    大牛強迫著鄭潔與他進行舌吻。

    大牛解開鄭潔牛仔短褲的扣子，拉開拉鏈，粗暴地將超短褲往下扯。

    把手伸入鄭潔內(nèi)褲中，撫摸她的陰部。

    鄭潔微微踮起腳尖，雙腿夾緊，顯得很緊張。

    大牛把鄭潔的褲子全部脫掉后，命令鄭潔把其中一只腳抬起。

    隨后大牛蹲下身子，用舌頭在她胯下亂舔。

    原本就緊張恐懼的鄭潔，被大牛這一舉動弄得更不自在了，好幾次都站不穩(wěn)。

    「跪下?！?/br>
    大牛命令鄭潔。

    「koujiao知道嗎？就是用嘴去含男人的老二?！?/br>
    大牛顯然很激動。

    「知……知道?！?/br>
    「既然你知道那就來吧?！?/br>
    大牛脫掉褲子，將roubang擺在鄭潔面前。

    她猶豫了片刻，似乎是怕被打，最后又含住了大牛的roubang。

    「把舌頭伸出來，從蛋開始舔，一直舔到guitou?！?/br>
    「現(xiàn)在的小孩都早熟啊，給陌生人舔，都一點不臉紅?！?/br>
    大牛笑著說。

    大牛的roubang對于鄭潔這小女孩而言，顯然還是太大了。

    她只含住一小截，顯得有些敷衍。

    「認(rèn)真一點！」

    說罷大牛摁住鄭潔的頭，將roubang插入到她喉嚨。

    她睜大眼睛，拼命拍打著大牛的大腿。

    大牛將roubang停留了半分鐘之后才拔出，看鄭潔咳嗽的難受樣，大牛笑得更開

    心了。

    等她咳得差不多了，大牛抓起她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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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xù)！」

    又過了一會之后，大牛讓鄭潔作爬行姿勢，然后他從身后插。

    鄭潔的屄似乎很緊，大牛嘗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

    剛一進去，鄭潔就從喉嚨發(fā)出「嗚嗚嗚」

    的聲音，可能是感覺有些疼痛吧。

    「好緊呀，不過也很爽?！?/br>
    在野生動物的社會規(guī)則中，武力決定著交配和生育的權(quán)力。

    在人類社會里，除了暴力，金錢、魅力和信仰都能夠達到這一目的。

    我們到底是進化了？還是墮落了？一直處于社會底層的大牛初嘗這般滋味，

    就已經(jīng)像是上了癮，整個人都非常亢奮。

    人的理智是有限的，但人的欲望是深不見底的。

    當(dāng)誘惑足夠大時，欲望可以摧毀一個人的理智，就連我都難說可以獨善其身。

    大牛命令鄭潔站到墻邊，手扶著墻背靠著他，大牛繼續(xù)從身后插入。

    「我說你快點呀，我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了?！?/br>
    我有些不耐煩。

    「你就先去睡吧，別瞎cao心了。」

    看大牛這有些忘乎所以的樣子，我更是不放心，只能繼續(xù)等待。

    又煎熬地等了十多分鐘后，大牛終于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我則要求他把鄭潔還原回原來的狀態(tài)，綁住手腳，蒙住眼睛，封住嘴巴。

    「你在這里看著她，我回車上睡覺，在我回來之前，別解開她的繩子。」

    叮囑了大牛幾句后，就回車?yán)锼X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過度勞累的原因，抑或是精神緊張的緣故，在車上休息的時

    候我居然做了一個噩夢。

    我夢到我被警察逮捕，以強jian和拐賣人口的罪行投入大牢，終老在鐵窗下。

    我驚醒后渾身大汗，喘著粗氣，心情難以平復(fù)。

    又想起了鄭潔無助的樣子，對她還是產(chǎn)生了一些惻隱之心。

    但為了龐卿，我實在沒有辦法。

    如果不把她給處理掉，難說會節(jié)外生枝，最后落得夢中那樣的下場。

    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十點多了。

    我拿這些飲料和食物回到土房。

    大牛正在jianyin鄭潔，但鄭潔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被松開，眼罩和膠帶都被去掉。

    我走到門口時，鄭潔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躲到墻后。

    「他媽的！叫你不要解開繩子，你他媽居然不聽?！?/br>
    我對大牛的舉動很不滿。

    大牛穿了個褲子走到屋外。

    「干嘛呀？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會聽話的，沒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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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向堅持的謹(jǐn)慎原則，容不得大牛這樣的隨意。

    「你回去把她眼睛蒙上，我不想讓她看到我?！?/br>
    「今天就要把她給賣了，看見你又怎么樣?！?/br>
    大牛壓低了音量。

    「叫你去就去，別逼逼那么多?！?/br>
    我的話顯然給大牛潑了冷水，他收回臉上的笑容，回到了黃土房內(nèi)。

    「可以了，你進來吧?！?/br>
    鄭潔抱著雙膝，坐在墻邊，沒敢亂動。

    「吃點東西，喝點水，我們等會就把你帶出去?！?/br>
    我扶著鄭潔的胳膊，把吃的拿到她跟前。

    「謝謝！」

    從語氣中，我確實聽出了她感激地情緒。

    大牛坐在鄭潔身旁，一把摟住她。

    給我的感覺，像是要跟我「搶女人」

    的樣子。

    「我們都說了吧，只要你聽話，不會傷害你的。」

    「嗯。」

    鄭潔點點頭。

    給鄭潔喝的水有迷藥，等她昏睡了，我們重新將她捆綁好。

    弄上車，繼續(xù)趕路。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我們趕到了大牛三叔給定的地點。

    等了一會之后，并沒有見到人。

    大牛想打電話給他三叔，哪知道這個時候電話打了進來。

    他三叔叫我們?nèi)ネ硪粋€地點進行交易。

    「呵呵，果然還是小心謹(jǐn)慎，叫我們到這只不過是為了看看我們有沒有帶有

    警察。」

    我對著大牛說。

    又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車，來到一個鐵路涵洞，大牛的三叔帶著兩個人在

    那里等著。

    「三叔。」

    大牛走上前要跟他三叔打招呼，卻被他三叔的手下攔下了。

    「三叔，這個是小杰，很久以前你還見過的?！?/br>
    大牛的三叔瞥了我一眼，表情冷漠。

    我尷尬地沖他點了點頭。

    「貨在哪？」

    我讓大牛把鄭潔從車?yán)锱鰜?，放到引擎蓋上。

    大牛三叔的手下解開鄭潔的繩子，脫下鄭潔身上的衣物，開始對鄭潔身體的

    進行檢查。

    我既不懂性奴交易中的定價規(guī)則，也不懂性奴交易中身體檢查的標(biāo)準(zhǔn)，但給

    我的感受是，他們應(yīng)該常做這樣的買賣。

    「你們是給她下藥了？」

    其中一個人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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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br>
    那人拍打鄭潔的臉，要把她弄醒。

    似乎是要檢查一下鄭潔的精神狀態(tài)。

    醒過來的鄭潔自然是百般抵抗，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壯漢制服了。

    他們重新把鄭潔的綁好，貼住嘴巴。

    其中一人跟大牛的三叔耳語了幾句，大牛三叔沒有應(yīng)答，只是點了點頭。

    那人從他們的車上拿下一個黑色的背包，來到我跟大牛面前。

    「二十萬，你們點一下?！?/br>
    我粗略地點了一下。

    「沒問題?！?/br>
    這個時候大牛的三叔開口了。

    「大牛，這一次是念在親戚情面，別得寸進尺。該好好工作就好好工作，該

    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不要再碰這些歪門邪道?！?/br>
    「三叔，我知道了?！?/br>
    這一切完畢之后，我們上了各自的車，離開了那個涵洞。

    我開著車往回走，大牛面對著包包里的錢不知所措。

    「原來……原來掙錢可以這么容易。怪不得我三叔要做那一行。」

    「你就別想了，老老實實過你的日子，這些錢是給你女兒朵朵看病和讀書用

    的?！?/br>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完全想不到，可以賣那么多錢?！?/br>
    雖然大牛嘴上這么說，但大牛早上的舉動，讓我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他。

    「東南亞那些猴子一直仇視中國人，加之她也算長得好看，回本也就是兩年

    的事情，后面靠她掙來的都是純收益。最后能靠她掙多少錢，主要就是看她能活

    到什么時候。」

    「她最后會死嗎？」

    「呵，在那種地方，不是精神奔潰自殺，就是被折磨凌辱致死。我勸你就別

    去想了，心里面還能好受些?！?/br>
    這話是在安慰大牛，同樣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并非毫無人性和良知，盡管我能說服自己為了龐卿不擇手段，卻始終沒法

    說服良心不再陣痛。

    二十萬人民幣就能買斷一個花季少女的命運？我深呼吸，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讓緊握方向盤的雙手不要顫抖。

    危機解除了，我又能夠肆無忌憚地進出龐卿的家門了。

    不需要在與龐卿交合的時候還心存疑慮，無法全身心投入。

    我?guī)еt酒和禮物，來到龐卿的床前，在她耳邊輕語。

    「親愛的，我又來了。想我嗎？」

    我打開龐卿的衣柜，尋找適合今晚氣氛的衣服，禮服是不錯的選擇。

    我在琳瑯滿目的衣柜里，找到幾件禮服。

    有凸顯優(yōu)雅氣質(zhì)的經(jīng)典白色長裙，也有彰顯成熟韻味的摩登黑色禮服，甚至

    還有滿含風(fēng)塵俗氣的性感漏背短裙。

    「嗚呼?！?/br>
    我轉(zhuǎn)頭看向龐卿。

    「想不到你也會為了討好男人穿這種衣服。」

    但最后我還是選了一件粉紅色的蕾絲禮服，抹胸的設(shè)計一直是我最喜歡的，

    尤其適合龐卿這樣凹凸有致的身材。

    略高于膝蓋的褶皺裙，既顯得有些俏皮可愛，又看著有些性感誘人。

    「我給你帶了禮物。」

    我打開盒子，那是一雙水晶紅的高更鞋。

    賣掉鄭潔的那些錢，我本來一分都不想要的。

    但想到自己還從未給龐卿買過一份禮物，便從那二十萬中拿了五萬，花掉大

    部分給龐卿買了這雙高更鞋。

    「雖然你已經(jīng)有了很多名牌高跟鞋，但是還是想送你一雙。因為你就像這雙

    高更鞋一樣，透露出一種滿含禁忌感的美麗，想接近你，卻又發(fā)現(xiàn)你是那樣的高

    不可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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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龐卿穿上那雙高更鞋。

    她就像是時尚雜志的封面女郎，唯美的畫面也難掩性感的外漏。

    坐到床邊，給高腳杯倒上紅酒。

    將酒杯遞到龐卿手中，抓著她的手，勉強地跟她完成了一次交杯。

    然后扶著龐卿的肩膀，吻住她的嘴。

    躺在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幫她捋著她的頭發(fā)。

    「親愛的，你越是美麗，我越想占有，不惜一切代價的那種占有?！?/br>
    那一晚，即使欲望達到頂點，我也沒有脫掉龐卿身上的任意一件衣物。

    而是讓龐卿完全保持著優(yōu)雅唯美的模樣，roubang插入時，也只是將她的蕾絲內(nèi)

    褲撥到一邊。

    事情過了幾天后，大牛再次邀請我去他家喝酒。

    幾杯酒喝下之后，大牛變得很興奮。

    「兄弟就是兄弟?！?/br>
    大牛拍著我的肩膀。

    「怎么說來著，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

    「小時候，你還救過我的命呢。這都算不上什么。」

    我擺擺手。

    「我他媽能看著你死？就算當(dāng)時我把命賠上了，我也不后悔。」

    「那我他媽能看你過成這樣？都別廢話了，說多了反而覺得假。干了，干了！」

    我們再次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說起來，強jian的感覺真是爽?！?/br>
    大牛一臉壞笑。

    「行了，別說了。」

    我示意大牛注意點，別讓房間里的朵朵聽到這些。

    「不說了不說了，再來一杯?！?/br>
    回來之后，我盡可能避開有關(guān)于鄭潔失蹤的新聞報道，只想盡快忘卻這樁事。

    所以也不希望大牛再提起這件事，但不巧的是，大牛家中的電視開始播放相

    關(guān)報道。

    我試圖換臺，被大牛制止了。

    「別換臺啊，看一下?！?/br>
    「這有啥可看的？」

    我還是堅持要換臺。

    「別鬧，等下會有個特別漂亮的女警察出來?！?/br>
    看大牛興奮的表情，我多少也有了些興趣。

    「就是這，就是這……」

    大牛家的電視是老式的電子管電視，ＲＧＢ三色成像，顆粒感很強，畫面灰

    暗模煳。

    但透過這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這女警的英氣，眉宇間滿是正義的熱灼，話語間

    皆是不屈的堅定。

    雙鳳眼，上挑眉，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

    如果說龐卿是絕美優(yōu)雅，那這位女警就是冷若寒冰。

    「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br>
    估計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呆住了片刻，大牛得意地說道。

    「再怎么漂亮，跟你又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她要抓的人是我們。要是真被她抓住，不知道被這么漂亮的

    女警察逼供是什么感受?！?/br>
    「說他媽什么逼話呢？能不能說點好的?！?/br>
    「我就說說而已，你那么激動干什么？我要是進去了，我家朵朵該怎么辦？」

    「這件事我想盡快把它給忘了，所以你也盡量別提起?！?/br>
    「你覺得那崔老師怎么樣？」

    大?？拷÷晢栁?。

    「挺不錯的。怎么了？」

    我看向大牛。

    「自從那件事回來之后，再看到崔老師，總是不自覺地胡思亂想。」

    「人家崔老師心地很善良，義務(wù)地來輔導(dǎo)朵朵的學(xué)習(xí)。你可別以怨報德。」

    「我知道。但這種東西誰說得清楚。萬一哪一天把持不住，做了傻事怎么辦？」

    「把你自己給閹了，不就結(jié)了?！?/br>
    「我是說真的?！?/br>
    大牛突然換了副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