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鰭族不知么?” 金芷汀蘭臉色也有點難看,當即道:“太子,怎會發(fā)生此事?” 金枕流說:“呃,我只是試試他們幾個的身手!而且你猜我認識了誰??!” 金芷汀蘭氣得,想罵,又要顧忌鰭族太子的身份,說:“天……四十四戰(zhàn)鷹何在!”好嘛,這名字原來鰭族自己人也叫不出口。 不一會兒,四十四戰(zhàn)鷹被傳喚而至,紛紛跪倒在金芷汀蘭跟前。金芷汀蘭說:“昨夜的事,你等重實招來。若有半句虛言,莫怪本王下手無情。” 四十四戰(zhàn)鷹之首金鷹道:“三王爺,昨日我們保護太子出湖游玩,見四人圍毆八百人。太子驚為天人,直嘆四人武功高強,然后令我等與四人交手,若是敗……就……就在我們臉上刺‘咸魚’二字。我等驚惶,見四人武藝確實不凡,遂混在八百余人之中,準備偷襲?!?/br> 然后一五一十,將昨日的事俱都說了。 聽到四十四戰(zhàn)鷹對微生瓷的描述,金芷汀蘭不由地抬眼看了一眼微生瓷。微生世家的名頭,他當然知道。當下問:“微生世家一向不涉江湖事,想不到與仙心閣卻是相交莫逆?!?/br> 溫謎苦笑,卻說:“微生少主身體不適,在煙雨虛嵐調(diào)養(yǎng)?!?/br> 金芷汀蘭點頭,說:“久聞微生世家威名,鰭族也一向景仰,今日一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還忘微生少主不要見怪?!?/br> 客套之言,沒有任何勢力愿意得罪微生世家。然而微生瓷根本沒有說話,連看也沒有朝這邊看。金芷汀蘭心中存疑——如果鰭族與微生世家結(jié)了梁子,可真是不好。 他眼神一動,溫謎已經(jīng)明白其心意,說:“微生少主素來寡言,但并無敵意,三王爺請勿見怪?!?/br> 金芷汀蘭這才稍微放心,微生家的人性格古怪也不奇怪。他說:“此事純屬意外,非鰭族本意,還請溫閣主代為向微生家主解釋一二。” 溫謎說:“自然?!?/br> 那邊藍小翅說:“意外?要不是這個金枕流,我們昨天就把村民抓住了,說不定還能找出背后主使呢!” 金芷汀蘭說:“小翅姑娘說得是,既然是鰭族的過失,我們就協(xié)同仙心閣,查到村民下落為止吧?!?/br> 溫謎拱手:“有勞三王爺?!?/br> 金芷汀蘭回禮:“理所應(yīng)當?!?/br> 雙方分頭找尋線索,等溫謎一眾走遠了,金芷汀蘭才問:“四十四戰(zhàn)鷹昨夜戰(zhàn)損如何?” 金鷹猶豫,最后躬身答:“三王爺,四十四戰(zhàn)鷹六人武功被廢,一人斷臂,七人重傷。其他皆輕傷?!?/br> 金芷汀蘭驚住,半天,問:“他們呢?” 金鷹說:“柳風巢被村民纏斗,內(nèi)息損耗過度,肺腑有一定損傷,木香衣無事,藍小翅輕微傷,但是我們的毒對她幾乎毫無影響。微生瓷輕傷?!?/br> 金芷汀蘭說:“微生瓷的武功,如何?” 金鷹說:“回三王爺,如果不是他突然走神,我等絕無可趁之機。” 金芷汀蘭頓了頓,轉(zhuǎn)頭對金枕流說:“仙心閣的幾個小友與太子正當同齡,太子無事可多與他們親近走動。不要再起紛爭?!?/br> 金枕流說:“巢巢和香香是我的好兄弟,只可惜我的第三十六房愛妾,不知何時才肯正眼看我。還有我的平生至愛微微,不知何時才肯讓我包養(yǎng)……” 金芷汀蘭:“……” 金鷹眼看自家主子要挨揍了,趕緊說:“三王爺,昨日柳風巢等人走后,我等亦離開,確實不知那八百余人去向。”好吧,其實是戰(zhàn)完之后,金枕流帶他們?nèi)ヅ轀厝恕?/br> 誰還顧得上什么破村民啊。 金芷汀蘭說:“退下吧?!?/br> 次日,溫謎與金芷汀蘭終于追查到村民的線索——距離八寶臺三十里開外的融天河邊,發(fā)現(xiàn)了被野狗刨出的尸體。 溫謎等人趕至,只見死去的村民尸首分離,看頸上傷口,一眼可以認出是木香衣的邪鉤陰藤。溫謎看了一眼木香衣,藍小翅立刻說:“當時情況危急,我們也不想傷人的啊!就怪金枕流,誰讓他搗亂來著!” 溫謎嘆了口氣,沒說什么,繼續(xù)查看。旁邊金芷汀蘭說:“這些村民好像服用了什么大補之物?!?/br> 溫謎也傾身查看,說:“像是服用了昊天根?!标惶旄且环N會將人潛力全部激發(fā)的植物根系,有江湖門派以此入藥。 金芷汀蘭說:“是無意中服用嗎?” 溫謎說:“若真是無意中服用,此物不會迷失神智。他們?yōu)楹尾粴w家,又為何圍攻風巢等人?” 金芷汀蘭點點頭,說:“尸身在這里,其他人定然不遠。再找?!?/br> 仙心閣和鰭族人都不少,有了明確的范圍之后,四散搜索也很快。 不多時,就有人來報:“閣主,前面深山發(fā)現(xiàn)一個山洞,里面有活人的跡象。但因洞內(nèi)地形復雜,不敢細探。弟子已令人守住洞口?!?/br> 溫謎和金芷汀蘭互看一眼,說:“帶路?!?/br> 藍小翅也跑得歡,經(jīng)過溫謎身邊時,被溫謎一把抓住,說:“退至我身后?!?/br> 藍小翅不高興了,金芷汀蘭卻是看了這位閣主一眼——他對他的女兒,真是關(guān)心吶。 一路行至山洞口,溫謎命人點燃火把,里面果然有多人活動的痕跡。藍小翅左顧右看,微生瓷跟在她身后,幾乎寸步不離。 金枕流跟著微生瓷,哈巴狗一樣討好:“微微,你開個價嘛,要多少錢都是可以商量的啊……” 金芷汀蘭嘆了一口氣,跟溫謎往里走。但越往前走,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溫謎眉頭微皺,金芷汀蘭也是詫異——幾乎成年男女都能分辨出,這種曖昧交歡的味道。 溫謎轉(zhuǎn)過頭,剛要讓藍小翅、賀雨苔以及其他女弟子回避,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藍小翅遇事沖得比狗還快,這時候已經(jīng)探了頭殼進去。 只見里面男子皆衣衫不整,一個似男非男的人正在吸食他們的精元。 yin聲浪語讓人臉紅。 藍小翅只看了一眼,就被溫謎一把逮了出來。她嘀咕:“我還沒看清楚呢!” 溫謎與金芷汀蘭同步入內(nèi),一見里面情景,臉上也都有些掛不住。見不少村民已經(jīng)精盡人亡,溫謎腰中寶劍上善若水出鞘。 金芷汀蘭亦抽出蘭花刺,二人合力,一并攻向洞中作惡之人。 “打起來了!”藍小翅興奮,“里面那人是誰?” 柳風巢伸頭看了一眼,也是面紅耳赤,說:“看樣子,恐怕是江湖上最擅采補之術(shù)的童顏鬼姥。” 金枕流探頭過去,口水都要滴下來:“采、采補之術(shù)?” 木香衣白了她一眼,看見賀雨苔也過來,一臉好奇地想往里看。他說:“還是不要看為好?!?/br> 賀雨苔居然沒有拿白眼翻他,只是說:“為什么啊?”處于好奇之中的女人哪里攔得住,她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