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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br> 一行人出了仙來居,里面打斗聲漸漸密集。不一會兒,火光四起。 藍小翅說:“噫,打得很激烈呢!” 金枕流說:“三十六姨太,我們這么走太不仗義了。” 藍小翅說:“廢話,不過我鬼姨一看就是個干壞事的主兒。你沒聽說嘛,她殺了那個什么岳門主的父親妻兒,人家要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的。到時候幫起來我們沒理,我家木香衣還押在仙心閣呢!” 金枕流說:“那怎么辦?” 藍小翅說:“跟我來!” 仙來居,童顏鬼姥跟廣云山的人打斗正激烈,突然外面一個一身綠綢、頭巾覆臉的人走進來。岳子帆一驚,怒問:“來者何人?!” 那人沉聲道:“你姑奶奶我是童顏仙姥,賊子竟敢圍攻我jiejie,吃我一刀!”手拿飯桌上的銀刀,沖將過去。 岳子帆驚了,此番他們從八寶臺就跟蹤童顏仙姥,到這里也算是準備齊全,沒想到又來一個什么仙姥…… 剛一交手,就知道這仙姥實力不低,他心中焦急,然而突然,外面又有一人飛身入竹樓,一身白綢衣裳,同樣頭巾覆臉:“童顏玉姥在此,誰敢傷我兩位jiejie!” 岳子帆心下一驚,同時生疑,而所謂的童顏玉姥身后,又一個人飄然而入,一身紫綢衣服,同樣打扮。不過他左右一看,說:“我、我是童顏石姥?!?/br> 父親說過不許說謊,所以聲音有點弱弱的。 岳子帆氣得——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把老子當傻瓜呢? 來的當然是藍小翅等人,此時他們一加入,岳子帆等人立刻連連敗退。岳子帆怒道:“藍小翅,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你爹!” 藍小翅哪里管他,告訴我爹?哪個爹?相府那個,他才不理江湖事。仙心閣那個,你有證據(jù)嗎?方壺擁翠那個,呵,他倒是會管,他一定說——寶貝兒,你殺幾個人居然斬草不除根,讓他們跑到爹這兒來亂吠…… 幾個少年圍著廣云山的人就是一通亂打,有微生瓷在,這些人怎么會是對手?藍小翅也不殺人,一筷子將岳子帆的臉抽出一條血痕。 她不想殺人,說:“走!” 幾個人正要離開,突然竹樓下,碧水一陣翻滾。一對青色分水猛地刺破竹樓地板!藍小翅一躍而起,童顏鬼姥說:“他們還有幫手?” 無數(shù)分水刺如冒出地面的尖刀,藍小翅一掌劈向竹屋,發(fā)現(xiàn)竹屋墻壁硬如銅鐵。有人預想就算算計他們!她當先看了一眼金枕流,幾個人里,金枕流武功最弱! 此時他倒是無恙,但那是青灰一直貼身保護。青灰自己的腳上也已經(jīng)是血流如注。 微生瓷手上沒有武器,本來是想著對付廣云山的人用不著,他只拿了一把筷子。藍小翅等人也不用使用自己的兵器,此時手上也只有切rou的銀刀和筷子。 四周一聲尖嘯,微生瓷拿起燉rou的鍋,飛快攔住了近百枚牛毛細針! 而此時,四面墻壁漸漸合攏,上面的尖刀也漸漸刺破墻面的掩飾,寒光森然。金枕流說:“這……這是怎么回事?” 童顏鬼姥說:“有人要對付你們,岳子帆只怕也是受了他們利用?!?/br> 果然,岳子帆的門人弟子已經(jīng)死傷無數(shù)。那牛毛細針可沒顧忌他們。 可此時竹屋門已不見,只有墻以萬鈞不擋之勢合攏。這一貼合,非成rou餅不可。藍小翅一掌拍向地面,只見尖刀盡拍,但是地面并未出現(xiàn)裂口。 這竟然是個精制的堅牢,也是死牢。 微生瓷右手蓄力,一掌拍向之前門所在的方向,但聞一聲巨響,青灰和金枕流都頭暈目眩。門的方向果然破開一個洞,但立刻,洞里就散出一片灰色粉末! 童顏鬼姥驚道:“小心!”幾個人迅速捂住口鼻,岳子帆也已經(jīng)驚呆了,如果這時候還意識不到上當,那他這個門主真是白當了。 他愣愣地道:“怎、怎么回事?” 腳下弟子的血染紅了他的鞋襪,藍小翅說:“鬼姥行蹤是誰告訴你的?!” 岳子帆說:“是……”身后噗地一聲,一把尖刀從他胸口冒出頭來。藍小翅大罵一聲:“媽的,果然我不該問這句話,回答這句話的人都要死!” 金枕流捂著青灰身上的傷口,說:“青灰啊!我可愛的灰灰??!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青灰白了他一眼,咬著牙,仍然擋在他前面。童顏鬼姥說:“好孩子,墻上怕有機關(guān),你們都過來。” 幾個人過去,童顏鬼姥自己一甩鋼鞭,那鞭竟然就成了棍。她以鋼鞭撐住不斷合攏的墻,說:“微生公子,看看屋頂?!?/br> 微生瓷一掌打向屋頂,又是一聲巨響,青灰雙手捂住金枕流的耳朵,自己耳朵已經(jīng)冒出血珠來。然而屋頂也并沒有被疏忽,灰白色的粉末飄揚而下,已經(jīng)開始影響視線了。 金枕流說:“唉呀這是誰,要是讓本太子逮住,非剝了他的皮、給他縫一身狗皮不可!” 藍小翅沒有說話,但是心里已經(jīng)盤算過不知道多少回。來人在這里布置,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辦得到的。除非他知道金枕流一定會在這里請客。 所以這個人要不就是金枕流,要不就非常了解金枕流。 看這墻體的布置,明顯不是為了防范他們幾個人,甚至就算是鬼姥的功力,也犯不著如此布置。這樣費心,明顯是考慮到微生瓷有可能同行。 所以這個人很了解他們幾個的關(guān)系。至少他清楚微生瓷的實力。 同樣的,金枕流最可疑,但是金枕流在此,他有辦法出去嗎? 只是這樣一想,兩邊墻就很接近了。墻上都是尖刀,根本無法以手支撐。如果再打出一片空洞,撒下藥粉來,即使捂住口鼻,大家也不一定受得住。 微生瓷皺眉,他需要一把寶劍,天下歸仁那種級別的就行——他一直沒有趁手的兵器,上次柳風巢借劍給他,他就覺得很好用。 墻體四合,人要站立已經(jīng)很困難。微生瓷伸出手,把藍小翅抱在懷里。 突然整個屋子似乎搖晃了一下,幾個人都感覺到這種震動。童顏鬼姥說:“這里在下沉。” 話音剛落,水從四面八方漫進來。而方才撒在空氣中的藥粉,漸漸開始融化在水中。藍小翅說:“真的是想置我們于死地??!” 說話間看了一眼金枕流,他是鰭族人,應(yīng)該淹不死吧? 金枕流捂著青灰的傷口,說:“青灰?青灰,你不要死??!” 藍小翅說:“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金枕流抬起頭,睫毛上有細密的水珠。藍小翅不說話了,他身上,原本貼著肌膚生長的鰭在遇水之后開始鼓起。 金色的魚鰭在手臂、腰間飄動,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童顏鬼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小子,你還敢裝蒜?!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