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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小瓷也行吧,算是高攀。以后jiejie我執(zhí)掌了微生世家,給你一個豐衣足食還是不成問題的。你放心大膽地去吧!” 薛可心皺著眉頭,說:“這……”哼,豐衣足食,誰稀罕! 藍小翅說:“我們就這么說定了,微生瓷好唬弄,回頭我把他的喜好都給你整理一份。你照單辦事,錯不了?!庇H熱地拍拍薛可心的肩膀:“好meimei,看你的了!” 她一出去,薛可心就想了半天。 不多時,從箱子里取了一襲紅色衣衫,去廚房端了點吃的,裊裊婷婷地,向微生歧的房間走去。 微生歧聽見有人敲門時就覺得奇怪,這里院子偏遠,除了微生瓷,幾乎不會有人來??墒俏⑸僧斎徊皇沁@腳步聲,也不會敲門。 他起身開門,只見薛可心一臉甜甜的笑容:“微生大哥,我見你沒有去吃晚飯,特地給你送了點過來?!蔽⑸绠斎徊粫コ酝盹垺l敢讓微生家主跟大家擠一塊吃飯?。慨斎皇窍氯藛为毸瓦^來了。 但是微生歧幾十年的老寒毛都豎了起來——不對啊這??!先前還是叔叔啊,怎么一個時辰不見還變大哥了呢?! 藍小翅讓微生瓷抱著,坐在院子外不遠處的合歡樹上,聽微生瓷一句一句地轉(zhuǎn)述屋子里兩個人的話。 微生瓷一板一眼地說:“時間倉促,也不知道歧哥哥你愛吃什么。你可以先告訴我,我明天做好了給你送來。喏,你先嘗嘗這個蒸糕味道如何?” 他轉(zhuǎn)述到末尾,話語里還帶了那么一點媚音,藍小翅笑死在他懷里。 第30章 道理都懂 四月的合歡樹上,春風和暖,飛絮如煙。 藍小翅笑完了,仰躺著向上而望,微生瓷的臉被鍍上一層柔光,下巴半透明一樣。她說:“小瓷,我難看嗎?” 微生瓷低頭看她,指腹輕輕撫摸她臉上被毒液影響的肌膚。眼里全是愧疚。藍小翅說:“說話。” 于是微生瓷老實地說:“沒有以前好看?!?/br> 藍小翅一拳捶在他胸口,樹椏一陣搖晃,兩個人差點掉下去。微生瓷忙穩(wěn)住她,藍小翅說:“你是不是人啊,這時候了還不說兩句好聽的話!” 微生瓷不太懂,那這是事實嘛,當然是沒中毒之前好看了!他不知所措,藍小翅有些好笑,問:“那你會嫌棄我嗎?” 微生瓷愣?。骸盀槭裁匆訔??” 藍小翅說:“我變得丑了,不好看了啊。” 微生瓷說:“可是你還是你啊?!?/br> 藍小翅語塞了,很久,說:“呆也是有呆得好處的?!?/br> 微生瓷別過臉,“呆”字還是懂的,不高興了。 藍小翅輕聲說:“來,你親我一個?!?/br> 微生瓷俯身,雙唇慢慢貼近他,呼吸撫面,居然很有點悸動的意思。藍小翅就這么安靜地注視他,他的呼吸和心跳、唇邊的溫度都清冽而干凈,在暖融融的春陽照耀之下,很有點溫暖舒適的感覺。 就在雙唇將要落下的時候,藍小翅偏過頭,避開了他。微生瓷不明所以,藍小翅說:“該死的,我居然真的對你有了一點感覺。這就是愛情嗎?” 微生瓷歪了歪頭——什么? 藍小翅伸手觸摸他的臉,他的臉格外白凈,因為少見陽光,也并不粗糙。陽光透體,有一種美玉生輝的錯覺。 微生瓷留戀于她的指尖,她指尖是微涼的,如同她永遠偏低的體溫??墒潜凰龘徇^的地方,卻是柔軟滑膩的,觸感經(jīng)久不散,像是暖風經(jīng)此而停,花香微醺。 他將臉頰貼過去,想離她的手更近一點,最后終于貼近了她整個手掌。以前他說,她像他mama,因為只有在那個短暫而稚嫩的年月,微生瓷真的安穩(wěn)幸福過。 藍小翅很喜歡這樣的微生瓷,干凈明澈的,任何情緒都寫在臉上。任她摸摸揉揉,不喜歡也不會反抗。她正想得寸進尺地擰一擰微生瓷的臉,微生瓷說:“我爹生氣了?!?/br> 藍小翅還沒開口,就聽見小院里,微生瓷暴怒,幾乎是吼道:“你干什么?混帳東西!你一個女孩難道就不知道禮儀廉恥嗎?你給我出去!滾!” 藍小翅說:“嘖,真沒風度。怎么這么生氣?你不去看看啊?他不會把那個叫啥啥的殺了吧?” 微生瓷說:“她……她摸我爹了?!?/br> 藍小翅豎了個大拇哥——英雄! 薛可心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小院里逃出來的,微生歧給氣得,臉色鐵青,當即叫來下人一頓訓(xùn):“你們仙心閣就是這樣待客?我的院子,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 藍小翅捂著嘴,果然就聽見城門之火燒到了魚頭上,微生歧怒罵:“溫謎那個jian賊是不是又想施什么詭計?你轉(zhuǎn)告他,若是再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哼,到時候我搶了你的女兒就走,我看仙心閣誰能攔得?。?/br> 微生瓷縮了縮頭,一臉被自己老爹余威所懾的表情。藍小翅笑得打滾。 薛可心被趕出來的時候,衣裳有點亂,縱然是仙心閣這樣的名門正派,當然也是八卦的啊。當下就有人猜測她在里面干了什么。 聯(lián)系微生歧的反應(yīng)一想,立刻就有了答案——微生家主被調(diào)戲了! 溫謎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的反應(yīng)都遲鈍了:“什么?” 弟子重復(fù)了一遍:“閣主,薛姑娘不知道為什么,前往了微生家主的院子。惹得微生家主悖然大怒。她被趕出來的時候,衣裳不整……” 溫謎和四大長老聽聞此事,表情都是木的。半晌,古鶴影說:“這……這簡直是……”找不到形容詞了。 丁絕陰立刻說:“她是誰請來的客人?” 溫謎沉默——還不是微生歧自己招來的?柳冰巖說:“此女實在是膽大包天,仙心閣斷不可再留她。” 溫謎說:“嗯。談追,你去處理此事。不過她畢竟是救了小瓷,你看看贈薛家一點銀兩,打發(fā)她回去吧?!?/br> 談追搖頭:“閣主,這事你還是親自處理吧?!?/br> 溫謎挑眉,談追寧死不從——這丫頭連微生家主都敢調(diào)戲,那是什么膽子?萬一到時候他看上我,我家那母老虎能饒了我?! 不干,死也不干。 其他幾個人也想起他家里那位悍妾——因為過于兇悍,老談連妻都不敢娶。溫謎忍著笑,說:“我自己去吧。” 柳冰巖想了想,說:“還是我們一塊跟著吧?!眲e到時候連累了閣主清白! 溫謎失笑,倒也沒有拒絕。畢竟和一個小姑娘,尤其是這樣的小姑娘講道理,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好歹也是仙心閣的面門,真要拉扯起來不好看。 幾位長老到達客房,薛可心滿面通紅,雖然出身小戶人家,但其父薛天素一直行醫(yī)救人,她一個閨中女子,遭人如此“羞辱”,也是頭一遭。 如今見仙心閣閣主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