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明白了,說:“不老坑在方壺擁翠?!彼皇撬季S簡單,可并不是傻。 慕流蘇說:“當(dāng)年溫閣主愛女被奪,微生家主單人一劍,獨闖方壺擁翠,是何等氣勢如虹。但是藍翡那樣的小人,豈會容許你殺他族人?恐怕他因此而懷恨,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聽聞,當(dāng)年讓家主下山替溫閣主尋女,也是微生夫人之意吧?所以惡徒挑中夫人下手,也可知其心思狠毒。只可惜了夫人一片善心。” 微生歧右手緊握九微劍,慕流蘇說:“如今羽人已成規(guī)模,而藍翡所為之惡,已不止微生家主一人之仇恨。如果微生家主愿意,還望家主與我等聯(lián)手,共同對抗羽族?!?/br> 微生歧說:“連鏡何在?!” 慕流蘇一揮手,有人將連鏡拖了上來。他無法站立,整個人跪在地上。衣衫臟破,看樣子是吃了不少苦頭。微生歧問:“慕流蘇說的話,可是確有其事?” 連鏡向他磕了一個頭:“義父……” 微生歧說:“我養(yǎng)而未教,義父二字再不當(dāng)敢。連鏡,我就問你,慕流蘇說的話,可是字字屬實?” 連鏡道:“當(dāng)初,是有一個背生雙翼的男人,給我一支紅蠟,告訴我此乃幻綺羅,服之能令人發(fā)狂。而當(dāng)時,殺死義母的,也正是此人。小瓷發(fā)狂之前,義母就已經(jīng)死了。他從空中來去,所以您未曾發(fā)覺。我只是想讓小瓷發(fā)病,這樣你和義母就會全心對我了。我并沒有想過殺死義母,義父……” 微生歧說:“好了,你離開吧?!贝嗽挸隹?,他眼珠已經(jīng)通紅。 連鏡還要再說什么,慕流蘇派人將他架了出去。微生歧提劍就往外走,慕流蘇說:“微生家主!你不可一人獨往方壺擁翠!” 微生歧說:“我的仇,我自己會報。” 慕流蘇說:“可你不止有妻仇,你還有兒子!” 微生歧腳步終于停下,回頭看了一眼微生瓷。父子二人四目相對,微生歧說:“爹去找藍翡,那丫頭不是他親生女兒,你若還是要跟她在一起,爹沒意見?!?/br> 他往外走,微生瓷跟上去。慕流蘇說:“微生家主,現(xiàn)如今,九微山還需要你啊?!?/br> 微生歧右手緊扣劍鞘,五指忍得發(fā)白,可是慕流蘇說得對!九微山還需要他,微生瓷撐不起一個微生世家。 他說:“你有辦法?” 慕流蘇說:“把小翅娶回微生世家,九微山消息閉塞,她永遠不會知道羽族發(fā)生了什么事?!?/br> 微生歧說:“你為什么要幫我?” 慕流蘇說:“小翅是我的繼女,我夫人很愛她。我不希望任何事影響到她的幸福。但是鏟jian除惡,不止是仙心閣的宗旨,朝廷也是。” 微生歧說:“藍小翅什么時候能夠嫁給小瓷?” 慕流蘇說:“我會盡快說服溫閣主。” 微生歧說:“那么,我就等相爺消息了?!?/br> 慕流蘇笑笑,說:“歧兄請靜候佳音?!?/br> 第45章 重返羽族 溫謎在看柳風(fēng)巢練功,柳風(fēng)巢是他的大弟子,他沒有兒子,將來很有可能便是這個大弟子執(zhí)掌門戶,所以他對柳風(fēng)巢,無論武學(xué)還是人品都教導(dǎo)嚴格。 以至于這個大弟子似乎有點不太開竅,眼看著二十二歲了,親事還沒有著落。 溫謎嘆了一口氣,身后藍小翅蹦蹦跳跳地著過來,親熱地拉住他的手臂:“爹?!?/br> 溫謎上上下下打量她,說:“雖然你這么叫我我受寵若驚,但是難免也會有點忐忑不安、毛骨悚然?!?/br> 藍小翅一臉受傷:“溫閣主,你怎么可以這么懷疑我?!?/br> 溫謎說:“好吧,告訴我,你想說什么?” 藍小翅說:“你帶您去看一場好戲呀?!币换仡^,看向柳風(fēng)巢,說:“柳師兄,您也來啊。” 柳風(fēng)巢意外——還有我的份?藍小翅一手拉著溫謎,一手拉著柳風(fēng)巢,直接往太極垂光后山走。還沒走近,溫謎已經(jīng)聽到聲音——看樣子,像是男女歡好的樣子。 他臉色一變,已經(jīng)聽出女聲正是賀雨苔。 柳風(fēng)巢還沒意識到,只是問:“是雨苔師妹?發(fā)生了什么事?!” 溫謎側(cè)耳一聽,已經(jīng)聽出男聲像是木香衣,他止住柳風(fēng)巢,不敢上前了??v然溫和,此刻溫謎眼里也盡是濃烈的殺機——木香衣竟然敢染指雨苔! 柳風(fēng)巢急道:“師父?” 柳風(fēng)巢是經(jīng)了人事的,知道此時上去也晚了。他搖頭,示意柳風(fēng)巢離開——聽聲音,雨苔是愿意的。姑娘臉皮薄,真要這時候上去,她想不開如何是好? 三個人離開了后山,溫謎瞪了藍小翅一眼。藍小翅說:“喂,犯不上這么不友好吧?” 溫謎說:“我就不應(yīng)該相信藍翡的弟子!” 藍小翅說:“我也是藍翡的弟子。”溫謎盯著她,藍小翅回以微笑,說:“看樣子仙心閣要辦喜事了呢。” 柳風(fēng)巢這時候也才微微有些明白了,說:“師父!難道就任那賊子欺辱師妹不成?” 溫謎說:“你先離開,此事保密?!?/br> 柳風(fēng)巢還想說什么,卻終于還是應(yīng)了聲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到只剩下父女二人了,溫謎說:“雨苔一向穩(wěn)重,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是你動了手腳?” 藍小翅說:“嘿,我試試童顏鬼姥的藥嗎,誰知道他們就yin亂了?” 溫謎一個耳光扇過來,啪地一聲脆響。他也愣住,藍小翅沒有躲。藍小翅也沒有捂臉,說:“從小到大,那么多想打我耳光的,只有你成功了?!?/br> 溫謎說:“你十六歲了,行事難道絲毫不知道分寸尺度?” 藍小翅說:“我不知道啊,沒有爹娘教嘛?!?/br> 溫謎無言,半響,看見她臉上指印浮現(xiàn),又有些懊悔,說:“過來?!鄙焓窒胩嫠嘁蝗嗄?,藍小翅說:“不用,你還是趕緊去找你的寶貝弟子聊聊天吧?!?/br> 溫謎轉(zhuǎn)頭,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她。藍小翅歪著小腦袋,眼里絲毫不覺得屈辱,也不覺心傷。他突然想,如果是藍翡給她一個耳光,或許她才會真的難過吧?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她的父親,所以一個耳光的傷害,微不足道。 木香衣過來的時候,藍小翅還站在原地。他看見藍小翅,腳步微微一頓,最后像是沒有看見,與她擦肩而過。藍小翅說:“唉,什么師兄師妹,真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 木香衣臉紅了,方才賀雨苔不覺,他卻是聽見三人到來的。他只得停下腳步,問:“什么事?” 藍小翅說:“一想到陪了我十五年的大師兄,從此跟另一個女人恩恩愛愛,我心里好酸啊好酸啊?!?/br> 木香衣說:“你為什么這么做?” 藍小翅說:“助你們一臂之力嘛。你們兩個明明互相有好感,就這么拖著,想要開花結(jié)果還不等到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