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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在手里,問:“你認識這個嗎?”白翳不敢催了,小心翼翼地問:“大小姐?你急瘋了?” 藍小翅摘了那草的嫩葉,說:“微生歧一根筋,解釋和勸阻都是沒有用的。吶,這是子母草,木冰硯說女子若是吃了它,脈象看起來會很像懷孕?!?/br> 白翳、鳳翥、銀雕俱都莫明其妙。鳳翥不管她了,說:“銀雕,你快去看看孩子們,讓他們飛起來避避禍。千萬別往這邊來!” 銀雕深以為然,這時候鳳遙、白鷗他們來了管什么用??!用脖子給微生歧拭劍??? 他正要走,就見藍小翅在吃草。他瞪大眼睛,藍小翅把子母草的嫩葉嚼了,好半天才干咽下去。然后運功催化藥性。 此時,森羅和郁羅都已經(jīng)帶傷,藍翡抵擋吃力。他們其實可以飛到空中,但是很明顯,微生歧的突然襲擊,就是為了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藍小翅說:“微生叔叔!我有話跟你說!” 微生歧根本不理她,他這次來,是下定決心,非取藍翡性命不可了。藍小翅說:“微生叔叔,我腹中已經(jīng)有了小瓷的骨rou?!?/br> 微生歧手中九微劍一頓,藍翡的藍血之翼差點傷到他。他退后一步,脫出戰(zhàn)團,疾言厲色,問:“什么?!” 藍小翅說:“我有了小瓷的孩子,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生下它?!?/br> 微生歧哪會受她蒙騙,當下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扣在脈門。他雖不是大夫,但畢竟是習武,基本脈象都是懂的。聽了一陣脈,他頓時面色大變,怒問:“真是小瓷的?!” 藍小翅在旁邊看了一陣,知道微生瓷沒來,當下說:“微生叔叔問這話,可真是傷人。除了小瓷,還會有誰?” 微生歧心想那可難說,你作風一直很有問題。但是想想自己兒子跟她確實一直親密,以前在九微山石牢里就被自己捉住相擁而眠來著。他心下猶豫,轉頭看一眼藍翡,又不甘心。 藍小翅說:“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如果你現(xiàn)在停手,明年三四月,會有一個孫兒。” 微生歧說:“如果我非要取藍翡性命呢?!” 藍小翅說:“你殺我父,小瓷也是我的仇人,我不能為仇人誕下血脈?!?/br> 微生歧說:“你!” 藍小翅右手為掌,暗暗蓄力,橫在自己小腹:“我知道若論武力,并不能阻止微生叔叔,所以也不勉強。微生叔叔自己選擇吧?!?/br> 微生歧氣急敗壞:“竟然敢威脅我!你腹中難道就不是你自己的骨rou嗎?” 藍小翅說:“他姓微生的,又不姓藍?!?/br> 微生歧說:“混賬,你爹是溫謎!你認賊作父,還拿自己的孩子來威脅我?” 藍小翅說:“我爹是誰,我心中清楚明白。我只問微生叔叔一聲,你是要孫兒,還是要殺我爹?” 微生歧為難了,能令他為難,真是不容易。他恨恨地看了藍翡一眼,又把了把藍小翅的脈象,看著她右手還在運功,也真怕她剛烈——如果孩子真是小瓷的,自己逼死了她,以后可怎么跟兒子交待! 他思來想去,藍小翅當時站得離他很近很近。他右手在替她把脈,心里在考慮孫兒的事,根本沒有意識到其他。藍小翅左手攏入袖中。 她袖中有藍血銀毫——藍翡的獨門暗器,如果隔袖給他一記滿天星,定能得手。 藍翡笑吟吟地看著藍小翅的手,呵,微生老呆真是單純得可愛。 不過瞬間,微生歧怒道:“藍翡!我暫時留你一條狗命!”再看一眼藍小翅,見她并未收功,頓時怒罵:“你沒聽見我的話?孕婦沒有孕婦的樣子!” 藍小翅一怔——他居然以為,她運功真的是想打掉腹中胎兒。微生歧滿肚子火,可是藍小翅肯定是打不得的。他一掌拍得旁邊山巖粉碎,怒哼一聲,說:“我不管你跟藍翡關系如何,孩子出生之后,我一定要帶回九微山撫養(yǎng)!” 藍小翅說:“不行,我的孩子,只能你有空來看?!?/br> 微生歧大怒,說:“休想!” 藍小翅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將他往方壺擁翠的出口引,說:“干嘛這么大火氣?反正孩子還在我肚子里,你有本事現(xiàn)在來剖了去??!” 微生歧給氣得:“你說得這是人話嗎??!” 藍小翅一邊跟他斗嘴,一邊將他送出了方壺擁翠。微生歧還不放心:“藍小翅,我微生家的血脈不可兒戲!你懷孕了就給我好好養(yǎng)胎,若敢惹東惹西,傷了孩子我跟你沒完!” 藍小翅說:“快回去吧,明年過來當爺爺,啊?” 笑瞇瞇地就把暴跳如雷的微生歧給送走了。藍翡笑得打跌:“寶貝兒,你不會是真的跟微生小呆有了什么吧?”說著上前,也把了把藍小翅的脈,然后他的笑容凝固了。 藍小翅呸出嘴里帶了點腥氣的子母草碎葉,說:“干嘛?。∽幽覆??!?/br> 藍翡拍了拍心口,說:“爹心肝都要被你嚇出來了?!毕肓讼?,又說:“不過你要是真的有了微生小呆的孩子,哈,那就太好玩了。” 好玩?藍小翅白了他一眼,唉,怪不得有人說她認賊作父。天底下真有這樣的爹??! 第48章 生死對決 方壺擁翠之外,微生歧往回趕,正好遇到匆匆趕來的溫謎、慕流蘇??匆娝谶@里,溫謎和慕流蘇都是一陣驚愕。慕流蘇狐疑道:“微生家主,你欲返回,難道已經(jīng)得手?” 微生歧被堵了一句,神色有些不好看。但是想到不久之后微生家將有后,他心情還是不錯的。所以他說:“因為一些事,我決定暫時放過藍翡?!?/br> 慕流蘇是真的意外了:“哦?何事能比殺妻之恨?” 溫謎是松了一口氣的,只要微生歧不那么沖動,仙心閣就不用進去跟羽人拼命。這倒不是他懼戰(zhàn),實在是對藍翡授意連鏡下毒的事存疑。 仙心閣這么多年嚴密監(jiān)視九微山,不僅是監(jiān)視,更是怕微生世家的人遭人利用。但他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過羽人與連鏡母子接觸。他說:“既然如此,就先回太極垂光吧?!?/br> 慕流蘇說:“我們大批人馬集結不易,難道就此空手而回?” 溫謎開始起疑了,問:“慕相執(zhí)意要對付羽族,私心倒是讓人費解了。畢竟你妻兒皆是羽人,羽族與你也談不上深仇大恨吧?” 慕流蘇說:“我對付羽族,當然有我的理由。” 溫謎說:“愿聞其詳。” 慕流蘇神情慢慢嚴肅:“當年藍翡屠滅藍氏滿門之后,溫兄曾經(jīng)率領仙心閣與之一戰(zhàn),溫兄可還記得?” 溫謎臉色微沉:“當然記得。當初我以為藍翡手下只有郁羅和森羅,不料錯估其實力,被藍翡的師父谷梁斷夢帶人阻攔。交手之下,我方落敗。幸得家?guī)熐皝硐嗑??!彼曇魸u低,掩飾不住的惱悔:“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