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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肖揚看到他們迅速上前打招呼,他這會兒穿著西裝領(lǐng)帶,頭發(fā)抹了發(fā)蠟往后梳,顯得精神有氣場,嘴角往上一勾,給人一種邪魅總裁的感覺。雖然是小型的聚會,可是畢竟是肖母的六十大壽,來的長輩挺多。肖揚不敢像平時一樣,吊兒郎當(dāng),那樣肯定會被今天的壽星削。 肖母和肖父正在招呼朋友,這會兒也看到了常子堯他們,跟老朋友道了聲“失陪”,滿面春風(fēng)地走了過來。 “小金子呀,好久沒見到你了,天見可憐的,你怎么那么瘦呀,回來可得補補。”肖母穿著暗紅色繡金芙蓉長壽唐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盤了起來,面色紅潤有光澤。她拉著金三全的手,很是激動。三全也算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了,可是自從他上了普度寺就沒再見過。這會兒看他,怎么看怎么覺得他受委屈了。 肖父也是一臉慈祥地說:“小金子回來就好,這下你們四個調(diào)皮蛋總算又是在一起了?!毙じ复┲托つ概涮椎慕{色唐裝,頭發(fā)已經(jīng)灰白,但是身體非常健朗,說話中氣十足,是個帥大爺。當(dāng)年的事情,令他噓唏不已,他就不明白,金家二老怎么就舍得唯一的外孫離開自己身邊十四年不想見。還有金月,算是他一起長大的meimei,小的時候還挺乖巧的,怎么長大就成為那樣愛慕虛榮的女人了?哎,只是可憐了三全這孩子。 “伯父,你說笑了,我們現(xiàn)在可不是調(diào)皮蛋了?!苯鹑⑿χ鴮πじ刚f道,他把手里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肖母?!安?,長壽安康?!?/br> 常子堯順勢也把自己手上的盒子了過去:“肖姨,祝你越活越年輕。”他記得,肖姨似乎很喜歡聽別人說她年輕。 果然肖母笑得像個彌勒佛一樣。 “哎呀,子堯的嘴巴真甜。不行了,我已經(jīng)老咯,哪里還像以前年輕的時候。你們來了就好了,還帶什么禮物!”肖母嘴里雖抱怨,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她的興奮。嘴角都要咧到眼睛上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內(nèi)心有多開心似的。這些孩子,都是重情重義的,他們家肖揚有這些朋友,也是他的運氣。 “媽,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快打開看看?!毙P在一旁起哄,今天是老太太六十大壽,怎么也得哄哄她,讓她開心開心。 肖母一巴掌過去:“你這毛猴子!”她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皺紋柔和得就像是漂亮的花紋。她看著像是嫌棄自己兒子不穩(wěn)重,但偏偏也就他這樣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自己還是被孩子需要的。人呀,這一老了,就怕自己的孩子嫌棄自己。 她先是解開金三全那個用紅綢綁起來的木質(zhì)盒子,盒子有巴掌那么大。常子堯給她的也是一個小盒子,只是他的是紅絲絨盒子。一看這兩個盒子就知道,里面裝的都是首飾之類的。 盒子打開了,一串小葉紫檀手串老老實實地躺在黃色錦布里。 “這是普度寺無欲大師親自開過光的?!毙P解釋,無欲大師是當(dāng)世有名的大師,他開過光的佛珠可是千金難求。 肖母眼里滿是驚喜,她拿起手串就戴在手上,小葉紫檀本身就名貴了,再加上無欲大師開了光,更是難求?!鞍パ?,真是謝謝啦,這禮物我喜歡?!比死狭耍瑢@些鬼佛也多了幾分崇信,她摸著手串,心里很是興奮。自己那群老閨蜜,可沒有她這樣的好運,有這么一串東西。嗯,等一下可以去現(xiàn)一現(xiàn)! “媽,還有子堯的呢!快打開看看!”肖揚打斷母親的自我沉醉??此砬榫椭溃隙ㄊ窍肴テ渌⒁棠抢飻[弄一番了。人老了,最喜歡攀比孩子們的孝順。 肖母白了兒子一眼,急什么急,作為禮物的主人,她都不急,他倒是火燒屁/股的!她打開了常子堯剛才遞給她的那個盒子。一看,不由得一笑,子堯和三全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東西都送到一起去了。常子堯送的是一個老坑玻璃種的玉佛項鏈,都與佛有緣。 “好,好,好!”肖母連連稱道,只可惜她脖子上這串項鏈?zhǔn)巧磉呥@個愛吃醋的老頭送的,不然她非要取下來換上不可。她才不在意什么才剛收上的禮物,馬上就帶上,有什么禮貌不禮貌的,反正在場的都是親戚朋友!這倆孩子都是把她放在心上了,才會如此花心思給她弄這些禮物。 肖母開心了,肖父自然也開心。正當(dāng)他們都開心的時候,肖揚的弟弟肖白走了過來。肖白和肖揚長得并不像,如果說肖揚邪魅勾人,那肖白就是清湯寡水,長得很普通,頂多算得上干凈整潔。沒有遺傳到肖父肖母的長處。 他朝常子堯和金三全點了個頭,就對肖父和肖母說:“爸媽,你們跟我過來一下,有幾個朋友要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肖母一頓,看了不遠處和媳婦有說有笑的幾人,心里有些不爽快。肖父眼里的笑意也是褪去不少。 “你們先聊聊,我們過去一下。” 肖母和肖父剛離開,嚴(yán)茂良一家來了。嚴(yán)家和肖家以前是街坊鄰里,關(guān)系非常好,后來即使搬離了,但是因為幾個孩子的原因,感情一直沒變。肖母六十大壽,嚴(yán)家除了出嫁的嚴(yán)淑慧,其他人都出動了。小緣今天穿得像個喜慶的鞭炮一樣,襯得他圓嘟嘟的小臉粉嫩嫩的,別提有多了愛了。 “小胖子,真是想死叔叔了!”肖揚一個箭步,把小緣抱了起來,舉得高高的。 小緣被嚇得哇哇大叫:“壞叔叔,快把我放下來,快放下來!” 嚴(yán)家其余四人,可沒有解救小緣的意思,從小到大,小緣和肖揚都是這么玩的,他們都習(xí)慣了。 “肖姨和肖叔呢?”嚴(yán)茂良問。 “諾,那邊!”肖揚抬了抬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肖母。 “怎么了?老肖和你媽好像有些不太高興?”嚴(yán)母眼睛微瞇,她和肖母常常一起玩,幾十年的情分了,肖母的情緒變化瞞不過她。 只見不遠處,肖父和肖母正站在肖白夫婦身邊,跟三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說話。 “那三人是誰?”嚴(yán)母問道,肖母跟她說過,今晚請的都是熟人,可是這三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肖揚眼睛里的冷光一閃而過,“那是肖家生意上的朋友?!闭f是朋友,可是在場的都不是傻子,生意上有什么朋友。那三人說起來只是合作伙伴罷了,在今晚這種不是親戚就是朋友的場合,他們的出現(xiàn)有些突兀。 肖白夫婦仿佛沒有意識到身邊父母的不快,正在和那三人滔滔不絕地說著話。那三人對肖白二人,愛理不理,看他們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小緣,走,我們?nèi)フ倚∧棠?、肖爺爺說話。”嚴(yán)母把小緣從肖揚懷里抱了下來,把他放在地上,幫他整了整衣服,拉起他的小手,朝肖父肖母走去。嚴(yán)父和梅玉還有茂良,趕緊跟了上去,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