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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大胸女,他做了錯事本想對她負責,可對方不同意,摟著他在走廊里一陣纏綿熱吻激情挽留,正好讓范曉晨撞見。二話不說,她上去就將兩人修理了一頓,林天整整住了一個星期院。從那以后林天看到范曉晨直打哆嗦,對她哪還敢有一點非分之想。 “天地良心啊,我那時真的是喝多了,我還以為我上的是我女朋友的床。我就碰過她一次,那次以后連小手都沒敢牽過。你說,她怎么就死心眼鐵定跟著我了這固執(zhí)這情深跟你可真像?!?/br> 池承旭的臉色漸漸有些繃緊,黑眸深不見底,微微蹙了一下眉:“你上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天知道他的禁忌,也不敢跟他提表姐的名字,立刻嬉皮笑臉地說:“我是上來砍你的。” “哦?”池承旭挑眉,“刀呢?” “忘帶了?!绷痔焯傻缴嘲l(fā)上,高高翹起二郎腿,“池承旭,你帶我去酒吧玩玩,我就不砍你了!” “你還是過來砍我吧!” “不然你今天讓我跟著你回家也行,只要別讓她跟著,我在你家打地鋪也成?!?/br> 池承旭忽然點了一根煙,噴出綿長的煙霧,眼角勾出迷惘,側過臉問:“林天,你是不是想喝酒?” 林天忽然發(fā)覺他有點不對勁,坐直身子看著他,語氣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你是不是想起了……我表姐?!彼剂苛税胩?,還是沒敢說出表姐的名字。 池承旭的聲音有些啞澀:“十九年前的那場大火實在詭異,我一直不信……” 林天皺著眉頭高聲打斷他:“別做夢了,那場大火把周家老宅燒了個精光,那天是他爸爸的周年紀念,她因為生病一個人在家,一個病到無法走路的人怎么可能逃離那場火災?” 池承旭的瞳孔微微收縮起來,波濤洶涌之后最終轉為平靜,“如果我說,她還活著呢?” ☆、池承旭的情書9 林天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篤定的目光。 “你著魔了嗎?” 池承旭卻微笑起來:“她還活著。” “你瘋了嗎” “沒有。”他近乎固執(zhí)地回答。 “她要是還活怎么不來找你,她不是最喜歡你了?” 池承旭突然說不出話來,背過身子繼續(xù)抽煙。 林天深吸口氣站起來,圍著池承旭走了幾圈,每次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他一個陰冷的目光瞪回去。他氣急敗壞地說:“你的確是瘋了,相思入骨,早已無藥可救。我就納悶,那時你們年齡都還小,怎么會懂得愛是什么?” 他雙目赤紅,捂住胸口:“那時不懂得,現(xiàn)在依然想陪她過一生。如果這都不算愛,將我心挖去,看看里面是不是只刻著周鈺二字” 她拿捏著兩人的距離,也知他深深眷戀著周鈺,可為什么,為什么她在撒謊他不敢親自問她,害怕得知她是周鈺,又害怕得知她不是周鈺。 “你簡直是瘋了!”林天大吼一聲,推門出去。 陳茉看到林天的表情有些不對勁,裝作不經(jīng)意從池承旭辦公室門口路過,看到他癱坐地上,一臉憂傷。 也許,他又在思念那個人了? 下班路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文黎。自從那次以后陳茉就沒見過她,算算時間也不長,大概隔了一個月。大學時光文黎幾乎每天都陪在她的身旁,這樣的反差總是讓人覺得恍如隔世。 陳茉的聲音帶著喜悅:“文黎,你在哪兒,我剛下班,我們一起去吃頓飯怎么樣?” “茉茉,我在聚香閣?!?/br> 聚香閣在M大旁邊,不算遠。 二十分鐘后,陳茉走進聚香閣,一眼看到了文黎。她坐在以前她們常做的位置上,點了一大桌子菜。 “今天發(fā)工資啊?” “是的,所以要多吃點,不用給我省。” 她看起來清瘦了許多,原本有點嬰兒肥的臉凹陷下去,眼睛不再光彩熠熠,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經(jīng)歷過一場暴風雨,無精打采。 紙包不住火,她應該知道了那件事,看來王一洋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只是這大廈崩塌的太快,她還來不及反應。 陳茉試探著問:“小黎,最近過的怎么樣?” 她強撐著擠出一絲笑容:“還不錯?!?/br> 陳茉走過去摟住她:“想哭就哭吧,你騙不了我?!?/br> 文黎躲進她懷里嗚咽著問:“一開始我憤怒,難過,我想要離開他,我發(fā)現(xiàn)我離不開他,后來我試著挽留他,他哭我也哭,我們抱在一起整夜痛哭。再后來,他跟我提出分手,我拋下了所有自尊去求他不要走,他連看我一眼都沒有,跟著那個女人走了。” 口口聲聲說愛著文黎,到最后不還是屈服于□□金錢。愛情啊,你可真夠廉價! 陳茉嘆口氣:“我很希望看到你結婚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他給不了你的幸福會有另外一個人來彌補,你既然知道了他是什么樣的人,何必為他留多余的眼淚。”她拿紙巾小心翼翼替她揩干臉上的淚痕,柔聲說,“你要認清你在他心里沒那么重要,這樣你就不會這么痛苦?!?/br> “茉茉,你感受過心在滴血嗎?” “文黎,這個世界上誰沒受過傷,誰沒有過故事,誰沒有經(jīng)歷過痛苦絕望可是大多數(shù)人都挺了過來,你也可以。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叫我出來吃飯就要陪我好好吃完這頓飯,然后我陪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你暫時搬到我家來住。” 文黎無力地笑笑,開始低下頭吃飯。飯菜的香味讓她喉嚨里一陣惡心,胃里翻江倒海,她急忙站起身,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 陳茉一臉擔憂看著她:“幾個月了?” “三個月?!蔽睦枞嗔巳嗉t腫的眼睛,“到現(xiàn)在我還是像在夢中一般,始終不敢相信他已經(jīng)變了一個人。”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陳茉冷靜地看著她,內心卻波濤翻涌,恨不得去將那個人渣碎尸萬段。 “這個問題還沒想過,只想到了今天要找你吃晚餐。” 陳茉發(fā)現(xiàn)她眼神不對,立即警覺起來。吃過晚飯一直跟到了她家,是她和王一洋租住的兩居室。 文黎突然笑了笑說:“他回來過了?!?/br> “你怎么知道?”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上面有他的味道?!?/br> 陳茉仔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出個什么差池。 文黎坐在沙發(fā)上,神情恢復了正常,聲音也頗有些愉悅:“茉茉,我選男人的眼光不好,可是選你這個朋友眼光卻是沒錯。你一直跟著我不肯回家時怕我做傻事吧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你過來接我,陪我去醫(yī)院。” 陳茉心驚:“你要拿掉這個孩子?” 文黎輕聲嗯了一下。 陳茉還是堅持要留下來陪她,被文黎推了出去,讓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