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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了,立刻笑的跟朵花似的,跟在司慕言的身后回了別墅,和司永年夫婦道別。 司永年對寶珠的印象不錯,熱情的叮囑她以后經(jīng)常和司慕言回來,然后把一個深藍色的絨盒塞到她手里,說是見面禮。 秦寶珠也沒有多推辭,道了謝后就收下了。 方雅茹并沒有多說什么,一直冷眼旁觀,等到司慕言和秦寶珠走后,她推著司永年回了臥室,一邊觀察著他的神色,一邊試探地問道:“你覺得那個女孩子怎么樣?” “人長的漂亮,又知書達理,看起來家教也很好,慕言的眼光不錯?!?/br> 方雅茹聽他滿口稱贊,不由得眸光一沉,冷聲道:“你的意思是,就這么接受她成為我們司家的兒媳婦了?” 司永年還沒意識到妻子的不滿,不以為意的說道:“最重要的是慕言中意,這女孩也不錯,我當然不會反對了?!?/br> “她比慕言小了八歲呢,簡直還是個小孩子嘛。” “慕言喜歡就好,年齡不是問題,再說小八歲算什么!” “婚姻大事怎么能只管喜歡不喜歡呢,最重要的是門當戶對,我們是什么人家,你再看看她是什么出身,雖說她是海外僑民,可是家里是開雜貨店的,能有什么家底,說不定住的是貧民窟呢?” 方雅茹心有不滿,索性一下子都抱怨了出來:“還有上學,好好的工商管理不去念,說什么喜歡音樂和戲劇,難不成以后她想去當歌手或者演員嗎?慕言的妻子,要么賢惠持家,要么在事業(yè)上能幫他一把,可是你看看那個秦寶珠,她占了哪一點?” 司永年這時總算是聽出味來,不禁正色瞧了瞧她,神色納悶道:“你以前不是不愛cao心慕言的事嗎?怎么今天意見這么多?” “這是司家的大事,我能不cao心嗎?” 方雅茹冷哼一聲,態(tài)度強硬道:“反正這個女人我不滿意,這門婚事我也不同意。” “有本事你當面把這話說給慕言聽,看他聽不聽你的?看你能不能做得了他的主?” 方雅茹氣的捶了他一拳:“有你這么挑事的嗎?你就真的這么滿意那個秦寶珠,一點也不為司家和公司考慮?” 司永年一聽她提起公司,立刻臉色一沉,氣呼呼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胡作非為,公司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你知不知道你留下了多大的一個爛攤子,讓慕言替你收拾?” 方雅茹覺得心虛,氣勢瞬間弱了下去:“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所以慕言的婚事才更不能草率啊,如果她能娶一個對司家的事業(yè)有幫助的妻子,不是也能盡快的讓公司度過這個難關(guān)嗎?” 司永年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明白了她在打什么主意,豪門聯(lián)姻對他來說已經(jīng)屢見不鮮,而他自己更是深受其害。 當年新元集團面臨上市,急需方家的資金支持,他被父母逼著娶了方雅茹,辜負了慕言的母親。 在外人的眼中,他和方雅茹一直相敬如賓,和和美美,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其中的無奈和痛苦。 所以不管公司再艱難,他也絕對不會逼著慕言,走他曾經(jīng)走過的老路。 司永年心里波濤翻涌,可是臉色卻平靜如常,裝著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問道:“你看中了誰家的千金啊?” 方雅茹喜形于色,急忙答道:“你認識的,我的外甥女蘇曉靜,論家庭論長相,她比秦寶珠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司永年突然把手里的報紙一摔,抬頭瞪了她一眼,厲聲呵斥道:“你給我閉嘴,虧你想的出來,蘇曉靜是誰,那是你meimei的女兒,是慕言的表妹,你怎么能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呢?” “有什么不能的,他又不是我親生的,他和曉靜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那也不行,我看你真是瘋了,他們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是從小一起長大,能沒有兄妹親情?” 司永年怎么都沒有想到,方雅茹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讓他萬分驚駭。 他知道方雅茹不是個會輕易罷休的人,立刻警告她道:“慕言要娶誰由他自己決定,他的婚事我不會過問,你最好也不要插手,否則的話鬧起來,你別指望著我會站在你這邊,更別想著他會體諒你給你臉面,我相信以慕言的能力,不用靠女人的裙帶關(guān)系,也能把公司發(fā)展的更好!” 方雅茹還想再勸他,可是一看到他冰冷的眼神,立刻不敢再提這事了。 要是換了以前,她才不稀罕管司慕言的破事呢,他愛娶誰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司家的產(chǎn)業(yè)掌握在他的手里,她就不得不為自己打算了。 如果司慕言能娶了蘇曉靜,有蘇曉靜在中間調(diào)和,她在司家的利益就能得到保證,最起碼放個人在司慕言的身邊,有什么動靜她也能提前知道。 而且蘇曉靜一直很喜歡司慕言,如果她從中撮合,曉靜一定會對她知恩圖報,至于秦寶珠,呵呵,沒看電視里面那些訂了婚的情侶,未婚妻未婚夫,未著未著就分道揚鑣了。 只要司慕言和秦寶珠沒有領(lǐng)證結(jié)婚,她就還有機會。 ☆、 第16章 方雅茹正暗自盤算著,司永年這時突然說道:“說起蘇曉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有時間cao這個閑心,不如多管管你的寶貝小女兒……” “珈璐她怎么了?”方雅茹收回思緒,露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看看她現(xiàn)在什么樣子,男朋友不好好交,工作也不好好的做,整天四處鬼混,哪像我們司家的女兒?” 司永年一提起司珈璐就來氣,語氣也變的愈發(fā)嚴厲:“我記得她和紅葉建筑集團的千金葉珊珊十分要好,可是你看看人家,名牌大學畢業(yè),著名樂團大提琴首席,現(xiàn)在又進公司幫家里做事,我聽說葉家最近正在準備婚禮,你再看看咱們的寶貝女兒,簡直是一無是處。” “珈璐她現(xiàn)在就是玩心重了點,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方雅茹不滿他把自己的女兒說的如此糟糕,護短道:“葉家也就是個暴發(fā)戶,這些年仗著有錢就想往上流圈子擠,能教養(yǎng)出來什么大家閨秀,葉珊珊我見過,小門小戶小家子氣!” “哼,你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好,你再這么慣著她,遲早惹出禍來!”司永年冷哼一聲,雖然生氣,卻也拿護短嘴硬的方雅茹沒辦法。 “說的好像女兒是我一個人的,你沒有責任嗎,你心里就只有你那個兒子?”方雅茹氣呼呼道,對于當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又暗暗的恨自己不爭氣,生不出兒子拴不住丈夫的心。 司永年看她把臉扭向一邊在生氣,心里不禁涌出來幾分愧疚。 當年他被父母逼著娶了方雅茹,只能無奈的和初戀女友分手,方雅茹溫柔嫻雅,做事也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