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十三幺、他的小驕傲、熊貓精在都市、錢太多她選擇死亡后…[重生]、學霸男神誘妻成癮、教授又撩人了、浮華背后的孤獨(娛樂圈)、城主每天都在作死(系統(tǒng))、管越這個人、時光讓我回頭[重生]
淡淡的說。 里正聽了,也不由感慨道:“想不到當初說變天就變天,幸好咱這天高皇帝遠,沒什么影響?!?/br> “哪怕天高皇帝遠,也得謹言慎行,小心招災?!蓖醴蜃痈嬲]哥哥。 “二弟你放心,我向來不大出村子,也從來不在外面多說什么?!?/br> 王夫子知道他哥雖然不算聰明,可大是大非還是明白,所以囑咐兩句,就不再多言,打算起身離開。 里正看著他弟要走,忙攔著說:“那田二那事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王夫子好笑的看著他哥。 “就是他有功名我沒上報的事?!崩镎钡?。 “行了,爹,那都老黃歷了,前朝都沒了,誰來追查您那點事,二叔那是怕您以后還貪小便宜吃大虧,所以才來給您提個醒。”王成無奈的說。 “呀,我天天在家里,都過糊涂了?!崩镎慌哪X袋。 王夫子整了整袖子,對王成囑咐道:“以后村里有好處,別落下田二,萬一他真能中舉,也算村里一個助力?!?/br> “二叔放心,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王成滿口應下。 王夫子說完,就回去了。 等王夫子一走,里正就一把拉過兒子,問道:“你二叔云里霧里說了一串,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成扶額,他剛才還以為他爹聽明白了,誰知是當著他叔的面不懂裝懂,只好用最直白的大白話說:“我二叔說田二是個考科舉的好料子,人家很可能能中舉,讓咱提前結交好,以后萬一人家真中舉發(fā)達了,除了三叔,咱王家村也能多條人脈?!?/br> “這個我聽懂了,可他有功名的事,還有當初我差點埋了他的事?!崩镎P心這個。 “爹,您當初收下他時是前朝末年,他有功名也好,沒功名也罷,您是埋人也好,救人也罷,那都是前朝的事,如今是新朝,是天慶三年,國號為周,原來的前朝那些事,現(xiàn)在都沒關系了?!?/br> 里正總算聽明白了,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隨即抱怨道:“那你二叔一進門就緊張兮兮的干什么,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嚇的我這心七上八下的?!?/br> 王成心道:不嚇嚇您怎么能給您長記性。 . 雖然族學按照慣例是出了正月才開堂授課,可如今縣試的公文下來了,對于要參加縣試的生員,自然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于是,當天下午,王夫子就讓自家的老仆出門,親自挨家挨戶的通知,讓凡是打算參加縣試的孩子,都到族學。 田二自然也去了。 剛到的時候,那些孩子們還以為他和往常一樣是來掃地,還覺得田二哥就是勤快,可等到夫子統(tǒng)計縣試的人名,眾人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田二也赫然在列。 “田二哥,你,你怎么也在上面?”王泉手指著名單,吃驚的說。 “我也要考縣試,自然在上面。”田二笑著說。 “什么!田二哥你也要考!”旁邊王溪不可置信的說。 “對啊,要不我來干嘛,今天又不用掃地?!?/br> 田二正笑著對幾個滿臉震驚的孩子插科打諢,坐在上面的王夫子統(tǒng)計完人名,對田二叫道:“田二,你上來一下?!?/br> 田二忙起身,走上前說:“先生,您叫我?!?/br> 王夫子用筆指了指上面的名字,說道:“田二,你這名字雖然沒什么大礙,可真要科舉,難免有些不妥,要不要考慮換個名字,一旦開始科舉,以后名字就不能隨便改了。” 田二聽了,覺得王夫子說的有些道理,畢竟人如其名,他現(xiàn)在的名字,確實有些太隨便了。 想了想,田二從脖子上拽出一根紅繩,紅繩的下端系著一個銅錢大小的掛墜,掛墜非金非銀,通體烏黑,在正反兩面,分別用篆字刻了“田”“仲”兩個字,這是他當初醒來后,身上唯一的一件東西。 “叫田仲吧!” “仲,中也,伯、仲、叔、季,仲為二,難怪別人叫你田二?!蓖醴蜃涌戳颂锒膾靿嬕谎?,點點頭,提筆把“田二”改為“田仲”。 “縣署這邊我替你報上,戶籍那邊,你自己去趟衙門?!?/br> “多謝先生,我明日就去。” 第6章 考前突擊(二更) 王家村有上百戶,因著有手藝,家家也算吃穿不愁,族學又是村里的出錢,所以凡是村里的子弟,大多進過學。 可即便如此,大部分也不過是識幾個字,能真正把四書五經讀全,卻是不多,而讀全還能讀會的,自然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每年能參加縣試的,多則七八個,少了說不定一個也無,而今年,加上田仲,也才不過六個。 王夫子弄完名冊后,就把要參加縣試的六個人聚在一起,開始給他們開小灶。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對于王泉王溪等五人,王夫子從小教到大,自然知道哪里薄弱,二話不說直接拿了一摞卷子,把五個孩子丟到他剛押的題里去了。 至于田仲,雖然沒教過,可等他親自考校一番后,王夫子也發(fā)現(xiàn)問題了,因為田仲曾經失憶,對于許多內容,只要不看到,他壓根記不得自己有沒有學過。 這問題大了,總不能到考場上,看到考題,再判斷自己有沒有學過吧! 好在王夫子教書多年,經驗豐富,只是略微思索片刻,就把田仲帶到旁邊一間屋子,指著一個盛滿書的書架說:“這是縣試要考的四書五經的全部典籍,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把它背完?!?/br> “三天,全部背完?”田仲瞪大著眼睛吃驚的說。 “你以前不是學過么,既然學過,自然背過,那再回憶起來應該也不用費多少時間,縣試定的是二月初二,離今兒還有五日,難道你打算等縣試考完再回來背?” 田仲一聽,頓時無法反駁。 于是,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田仲投入到轟轟烈烈的背書中…… 三天后 王夫子把背書背到吐,做題做到手軟的田仲和王泉等人拎回來,開始給幾個人講縣試的一些技巧和忌諱。 “縣試,童試的第一場,考的無非是四書文,試帖詩,五經文,這些這幾日你們都練了,就不再多說了,為師要說的第一件事,就是避諱?!?/br> 王夫子向京城方向拱拱手說:“故天子名為廟諱,圣上名為御名,孔圣人名為圣諱,此三者,不可犯之,是為避諱……” 王夫子正在上面講的起勁,突然發(fā)現(xiàn)下面的王泉王溪兩弟兄正在小聲的說話,不由一頓,拿著戒尺在桌子上一敲,大聲說:“王泉,你起來,說說剛才講的什么?!?/br> 屋里幾個孩子頓時幸災樂禍的看向王泉,甚至連田仲,都不由笑著瞥了王泉一眼。 王泉尷尬的站起來,摸了摸頭,說:“先生說,先生說,呃,考縣試不能直接寫皇帝老兒和孔老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