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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田仲說道。 “這是自然,二爺爺就是為了族學的孩子認保方便,才一把年紀還每年都參加府學的歲考,爭那個廩生名額,咦,那個不是鄭重嗎?”王泉正夸著王夫子,突然瞥見一個人,不由一愣。 王溪幾人聽到王泉說的,也忙轉頭向那邊看去,這一看,也是滿臉驚訝。 田仲看著幾人的表情,問道:“怎么了,你們和他有過節(jié)?” 王泉等忙搖搖頭,說:“沒有?。 ?/br> 田仲疑惑道:“那你們這是?” 王泉說道:“他是我們鄰村鄭家莊的,和我們雖然不太熟不過也算認識,我記得他早在三年前就中了縣試,而且因為考的不錯,直接去府學讀書了,可如今,他怎么會在這?” 說到這,王泉一頓,突然叫道:“我的親娘來,那傳言不會是真的吧!” 田仲忙問道:“什么傳言!” 王泉欲哭無淚道:“這幫天殺的要回來重考!” 作者有話要說: ——當應屆生遭遇往屆生,何解? ——狹路相逢勇者勝! 第8章 案首 很快,進來參加縣試的其他考生也看出端倪,頓時紛紛議論了起來。 田仲看著王泉等五人聽著那些議論臉色越來越差,忙說道:“別聽那些喪氣的話,什么縣學府學的學生一來,咱們這些人一點機會都沒有,縣試考的是最基本的四書五經(jīng),答案是所有科考中最固定的,這些人就算考過又能如何,只要我們?nèi)饘?,他們又能怎么辦,難道他們還能在答案上做出花來?” “可是,我們不一定能全答對啊!”王溪已經(jīng)有些慌了。 “那就盡自己最大努力去答對,科考如戰(zhàn)場,難道敵人來了,你還能因為沒準備好,就不打了?” 盡管田仲一直安慰著王泉等人,可一直到龍門開了,眾人進場,甚至等上面的主考官縣令訓完話,五個人還是有些不在狀態(tài)。 此時已經(jīng)馬上要點名入考場,田仲也沒了辦法,只能歇了心思,在那等著縣令點名入考場。 很快,田仲就聽到上面的縣令大人念到他:“王家村,田仲。” 田仲提著考籃走上前,躬身行禮道:“學生在?!?/br> 衙役從后堂領出王夫子,王夫子過來看了田仲一眼,對上面的縣令大人拱手,道:“王某保?!?/br> 王縣令于是從文案上拿出一份用紅繩綁著的卷子,給旁邊的師爺。 師爺捧著卷子,從上面下來,走到田仲面前,把卷子給他。 田仲忙雙手接過,對上首的縣令說:“謝大人賜卷?!?/br> 然后拿著卷子,到旁邊主簿那里拿了帶座號的考牌,就進了考場。 田仲拿著考牌,按照上面寫的位置找到自己的位子,把手中的考籃和卷子放桌子上,然后拉開椅子坐下。 縣試考場分四場,每場一天,天明時開始,日落后不給燭結束,田仲瞅了瞅外面的天色,發(fā)現(xiàn)離天明還有點時間,也不急著打開卷子,而是用一只胳膊支著頭,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大約過了兩注香的時間,田仲突然聽到一聲鑼響,睜開眼,發(fā)現(xiàn)考生都已入場,而且天已經(jīng)大亮。 知道考試開始了,田仲做直身子,揉了揉臉,拿過桌子上的卷子,小心打開。 田仲沒有忙著做題,而是拿著卷子,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所有的題他都都知道,沒有因為失憶而出現(xiàn)遺漏,放下心來,拿出卷子里的草紙,先打起草來。 歷來科舉考試,從小到縣試,大到殿試,無一不重視卷面整潔,有無涂抹,所以凡參加科考者,除非情況特殊,一定先在草紙上打草,然后才敢謄寫到卷子上,而且科考的草紙,為了防止作弊,也是要收回的。 田仲用了兩個時辰將卷子做完,又花了整整一個時辰謄寫,中間還吃了縣衙仆役送來的兩個熱餅,一直到太陽西斜,才把整個考卷做完。 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遺漏和犯忌諱,田仲就收拾了一下,拿起卷子,拎著考籃,走到最前面交卷。 縣試的第一場考卷是由主考官縣令當場面批,以便篩掉學識不夠的,減少后面三場的應試人數(shù),所以等田仲雙手呈上卷子后,旁邊的師爺就接過卷子,然后轉呈給縣令。 縣令拿過卷子,看了一會,在上面寫了個“上”,想了想,又寫了個“上”,然后對旁邊的師爺說:“上上,下場提坐‘堂號’?!?/br> “是,”師爺應了一聲,從旁邊一個匣子里拿出一個紅色的考牌給田仲,說:“明日按考牌,提坐‘堂號’?!?/br> 田仲聽了,心中一喜,縣試第一場,一般取其前十或者前二十提坐堂號,也就是下場考試坐在第一排,雖然是為了避免這幾人中有人作弊,學而不識,可縣試前幾,往往也從這幾人中取。 雙手接過紅色考牌,田仲又對縣令行了一禮,這才把考牌放到考籃,提著出了考棚。 出了縣衙,田仲向周圍看了看,看到王夫子的馬車正停在街道的拐角處,就走了過去。 “出來了。” 王夫子正站在馬車旁,看到田仲過來就說道,只是臉色有些不大好。 不過臉色不大好的不止王夫子,旁邊還或站或蹲著王泉王溪五個,這五個人已經(jīng)不能說臉色不好了,而是直接面如死灰,活像剛剛去的不是縣試,而是刑場似的。 田仲被唬了一跳,忙問:“你們怎么了?” 王泉蹲在地上,欲哭無淚的說:“當然是第一場就被刷了。本來還以為能撐上一場的,誰知這次改卷居然這么嚴,只是錯幾個字,就直接被評了中下?!?/br> 王夫子聽了,忍不住叱道:“只是錯幾個字,你還想錯幾個?難不成你打算滿張卷子都是錯字!” “可是第一場一般不是只要做的差不多,就能過么?!蓖跞馈?/br> “可現(xiàn)在是一般情況嗎,”王夫子氣的瞪眼。 “都是那些重考的,你說他們好好的,吃飽了撐的和我們來爭什么。有他們在,我們怎么可能爭的過!” 王泉憤憤的說,隨即轉頭問田仲,想多找一個同仇敵愾的:“二哥,你考的怎么樣?” 田仲從考籃拿出剛才那個紅色考牌,遞給王夫子,說道:“下一場,提坐堂號?!?/br> “什么,提坐堂號!” 王泉頓時如火燒屁股,從地上蹦起來,一把搶過田仲手中的紅色考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才還給田仲,直接往馬車上一歪,生無可戀的哀嘆道:“這下完了,這下全完了。” 田仲看著王泉現(xiàn)在反應比剛才還大,不由奇怪道:“你這又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要是別人考上,肯定沒什么,可二哥你考上了,我爹肯定會揍死我的?!?/br> “為什么?” “你在族學掃三年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