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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尚書笑著說:“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明年就是會試之年,本官在這里提前預祝諸位金榜題名,春闈得中,為朝廷棟梁之材。” 嚴彥忙帶大家起身,躬身說:“謝座師教誨,學生定然謹記,不負座師之望?!?/br> ……… “我居然見到尚書大人了!”馬車上,張苻醉醺醺的躺著,嘴里不斷的念叨著。 張苻念叨了一會,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人回應,不由有些不瞞,一翻身,看到旁邊正在沉思的田仲,拽了拽田仲的衣袖,嘟囔道:“我見到尚書大人了,你聽到沒有!” 田仲正想著心思,隨口“嗯”了一些。 醉鬼張苻頓時不滿了,拽著田仲晃了晃:“我和你說話呢!” 田仲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張苻,無奈的說:“我聽到了,你見到吏部尚書大人了,還給他敬酒了?!?/br> 張苻頓時傻笑了起了,拉著田仲開心的說:“那可是朝廷最大的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r> “真的么?”田仲正有心事,喃喃的說。 張苻一聽田仲反駁,頓時坐起來說:“當然是真的,如今朝廷沒有丞相,吏部尚書可不是除圣上之下最大的官!” “是啊,”田仲嘆了一口氣,隨口問道:“張兄,你說敬酒時,被敬酒的,什么時候用雙手,什么時候用單手?” 張苻正迷迷糊糊的,隨口答道:“敬酒一般是雙手以示尊重,被敬者,如果為尊者,自然是單手雙手皆可,如果身份貴重,哪怕單手也是給面子,可如果敬酒者比被敬者身份尊貴,則一定要雙手,否則是折了敬酒者面子。” “是么,看來我還沒失憶到記錯。” 田仲捂著頭,想著剛才敬的那兩杯酒,又想到當初那次奇怪的偶遇和號房的那次雨,嘆了一口氣。 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中幽州府、通州府和其他幾府都屬于順天。 錢尚書&石進&鄭莘:習慣害死人啊! 第33章 辟邪大將軍 張苻覺得田仲自從鹿鳴宴回來就有些怪怪的, 不大愛說話, 做事心不在焉,還常常發(fā)呆。 忍了兩日, 張苻終于憋不住了,正好他們又要回幽州, 張苻就打算借著這個借口來問問田仲到底怎么了。 怎么說他們也是朋友,關心一下總是對的。 張苻走到田仲住的院子, 剛進門,還沒用朝里走,就看到正坐在葡萄架子下發(fā)呆的田仲。 走過去, 張苻拍了一下田仲:“又發(fā)呆呢?” 田仲被驚的一哆嗦, 回過神, 看到是張苻,不由抱怨道:“干什么,嚇死人了!” 張苻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田仲, 詫異的說:“你不是會武功么,我以前走到你院子外, 你都能察覺的, 今天怎么走到你跟前,你都沒發(fā)現(xiàn), 居然還嚇到你,你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沒想什么, ”田仲隨口說道。 “哎,田仲,你這可就不夠義氣了,我和你做朋友這么久,我什么事可都沒瞞過你,你現(xiàn)在遇到事,居然不告訴我!”張苻看到田仲敷衍他,少爺脾氣一下子上來了,當然還有三分委屈。 田仲抬頭看著有些惱了的張苻,這兩日他想的也有些頭疼,想著找個人說道說道也是好事,就拍了拍旁邊的石凳:“你要想聽,就坐下來聽我說說?!?/br> 張苻一聽,忙坐下,說道:“你要真有什么難事,不妨說出來,哪怕我?guī)筒涣四?,也能幫你解解悶,總比你一個人憋著發(fā)呆強?!?/br> 田仲隨手從葡萄藤上摘了兩串紫葡萄,遞給張苻一串,一邊吃著一邊說:“其實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 “你想什么呢?”張苻吃著葡萄,好奇的問。 “我的身世!” “?。磕阌浧饋砹??”張苻驚喜的說。 “當然沒有,要不也就不用想了?!碧镏賴@了一口氣。 “哦哦”張苻吃著葡萄點點頭,突然覺得不對了:“那你沒記起來,想什么?” “我本來是什么都記不起來的,自然沒法想,其實我現(xiàn)在也還什么都記不起來,只是” “只是什么?”張苻忙問道。 “只是最近見的人看到我好像都怪怪?!?/br> “咱最近都忙著考試,有見過外人嗎?”張苻想了想,疑惑道,隨即想到田仲是從鹿鳴宴開始有心事的,問道:“難道是你在鹿鳴宴見到什么人?” “嗯。” “誰?” “咱們座師和那兩位副考官?!?/br> “咳咳咳”張苻直接被嘴里的葡萄嗆著了,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 田仲忙替他拍了拍背。 張苻好不容易順過來氣,對著田仲抱怨:“你說話能先提醒一下嗎,你想嗆死我啊!” “對不住,”田仲毫無誠意的說:“沒想到你會反正這么大?!?/br> 張苻掏出帕子擦了擦嘴,決定不吃了:“你剛才說咱們座師和兩位大人見到你怪怪的,你不會是錯覺吧,我一直和你一起,怎么沒看出來?” 田仲隨手摘了一個葡萄丟到嘴里:“我上次給你說我出門見了一個算命的,非要給我算命,你還記得不?” 張苻想了想:“就是那個咒你父母長兄把你氣的連晚膳都不吃的那個?!?/br> “就是他,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哪知道,我又沒見?!?/br> “他就是咱們座師,錢尚書!” 張苻瞪著眼,看著田仲:“你之前見過咱們座師,居然沒告訴我?!?/br> 田仲扶額:“我當時剛考試時見到他還挺吃驚的,可后來光忙著做題去了,就把這事忘了。” “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會忘?”張苻想到田仲的性子,好吧,他都能干出要帶著二兩銀子的硯臺見吏部尚書的事,想必見過吏部尚書也會很快忘掉吧! “我就算見過他,他也不會因為一面之緣對我刮目相看,更不會照顧我鄉(xiāng)試,我記他干嘛!” 張苻聽了,有些無力,他就知道,說道:“難道你就沒想過炫耀一下,畢竟你可是和吏部尚書有一面之緣,他還親自給你相過面!” “就他那個烏鴉嘴,我倒希望他沒算過?!碧镏傧肫疬@事,還是很生氣。 “好了,不說這個,你難道就因為他之前偶遇你給你算了一命就胡思亂想?雖然說座師他老人家堂堂吏部尚書裝算命的確實挺奇怪,可也不是什么大事,前朝還有皇帝微服出巡跑集市上賣東西體察民情呢,座師大人以吏部尚書之尊,不想暴露身份,裝個算命的體察一下民情也在情理之中。” “我之前也是這么想的,畢竟那些大人物的心思難測,可后來遇到兩件事讓我覺得,他以前可能認識我。” 張苻忙問道:“什么事?” 田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