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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拿著田仲的把柄才能把東西換回來。 所以這群人除了在朝中趁機攪渾水外,就是在私下里找田仲的把柄。 可這一找, 卻讓這些人傻了眼。 田仲這家伙,毛病一身,可在官場上能算把柄,卻真沒有。 官場上能算把柄無非就幾種:徇私、枉法、貪墨…… 徇私,這個不用考慮,田仲昔日為將時,是出了名的大公無私,在朝中可比陛下的名聲都好,至于現(xiàn)在,現(xiàn)在田仲之前不過一翰林編修,他就算想徇私也沒得徇! 而枉法,這個更不用想,大概除了造反,這個人真不可能枉法,可如今廢帝都死了,這人連造反的可能都沒了。 至于貪墨,田仲連家產(chǎn)都充公了,說他貪墨,誰信! …… 這些人查完,頓時不敢折騰了。 朝廷中一場風波就此過去。 徐州 劉忻帶著兩個羽林衛(wèi)抬著一摞賬冊進來,后面還哆哆嗦嗦的跟著一個老賬房。 “侯爺,府衙的私賬和賬房帶到?!?/br> 老賬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田仲,忙跪下磕頭,“小人見過侯爺?!?/br> “你就是徐州府衙的賬房胡老?”田仲看了他一眼。 “正是小人。” “聽聞你很擅長做假賬?” 老賬房一聽嚇得腿都軟了,忙磕頭道:“侯爺饒命,小人只是有些盤賬的本事,混口飯吃罷了,侯爺饒命!” “行了,別磕了!”田仲發(fā)現(xiàn)徐州府衙的這些人還真喜歡磕頭,“你既然做假賬欺下瞞上,那也算不上無辜,不過本侯念你只是聽命于他人,也懶得對你動刑。本侯問你什么你答什么,要是有一字隱瞞,本侯就讓你去陪你家大人。” “是,是,侯爺,小的一定知無不答,言無不盡?!崩腺~房忙說。 “府衙私庫賬上現(xiàn)在有多少錢?”田仲淡淡的問道。 老賬房一頓,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加上之前的五萬兩,現(xiàn)在一共大約有十萬兩白銀?!?/br> “你們王知府還真是怕虧著自己衙門?!碧镏俾犃死湫?。 老賬房身子一抖,不敢說話。 “府衙私庫上每年進賬多少?”田仲接著問。 “大約,大約有七八萬兩?!崩腺~房支支吾吾的說。 “支出呢?” “每年過年大概能剩下一兩萬兩?!?/br> “一年六萬兩,一個小小的府衙開支,居然都快比的上六部了,這還真是……”田仲搖搖頭,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劉將軍?!?/br> “卑職在!” “你派人帶著胡賬房去私庫把王知府分到私庫的五萬兩撫恤銀提出來,帶過來?!?/br> “是,卑職明白。” 劉忻叫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和胡賬房一起去取銀子。 等胡賬房走后,田仲又問劉忻,“王知府和其他幾個官員貪下的撫恤銀找到了么?” “已經(jīng)找到了,在他們的庫房里,卑職已安排人把守?!?/br> “也都運過來吧!等湊齊了,把剩下的撫恤銀也一并發(fā)了?!?/br> “是,卑職這就安排人去??墒呛顮敚@樣也還差一些,撫恤銀總共有一百萬兩,府衙這有五十萬兩,將士家眷那發(fā)了三十萬兩,還有二十萬兩?” 田仲笑著搖搖頭,“不差了,等會銀子運來,你把這些銀子交給原來那些給將士家眷送銀子的衙役手中,讓他們?nèi)グl(fā)?!?/br> 劉忻眼睛一亮,“侯爺高明,侯爺這是要讓他們把之前的錢都吐出來?!?/br> “本侯的銀子,豈是他們想吞就能吞的!”田仲霸氣的說。 “卑職現(xiàn)在算是明白侯爺為什么要當庭杖斃那幾個官員,”劉忻很是佩服的說,又有些擔心,“可是侯爺這么做,真的不要緊么?” 田仲往椅子背上一倚,“要緊又如何,不要緊又如何,他們犯的是國法,按律當斬!” “可是,侯爺做的終究……” “終究太過囂張是么?”田仲搖搖頭,“昔日孫子在宮里以妃子練兵,妃子嬉笑不止,不聽軍令,孫子三申其令而妃子不聽,孫子立斬二妃,眾妃頓時噤若寒蟬,規(guī)矩繩墨。吏治和統(tǒng)兵雖分文武,可殊途同歸,要想政令上傳下效,就必須要立威,否則政令不過是一紙空文?!?/br> “可要是朝中那些大人因此攻訐您可怎么辦?”劉忻想起朝中那些天天耍嘴皮子的人,還是擔心道。 “攻訐,就憑他們?”田仲嗤笑道:“當初那家伙都找不到確鑿理由攻訐我,何況他們!” 京城 文華殿 趙孟突然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誰又在背后說他壞話? 第96章 護民傘 因著田仲立威的緣故, 這次徐州府的衙役們發(fā)放撫恤銀小心多了, 不但不敢截留,反而把上次吞的也私下拿出來, 偷偷放到里面一并發(fā)下去,生怕發(fā)的撫恤銀數(shù)目不夠, 田仲把他們也杖斃了。 其實不單徐州府府城,徐州府治下其他州縣, 甚至整個北方地區(qū),官員在聽到田仲居然因為撫恤銀當庭杖斃十幾個官員后,也嚇得腿都軟了, 都忙不迭的把貪墨的撫恤銀拿出來, 又偷偷發(fā)下去。 一時間, 整個北方地區(qū)的撫恤銀居然都悄悄的重新發(fā)了一次。 甚至還出現(xiàn)了有些官員因為自己也不清楚貪了多少,居然在偷偷退的時候生怕退的不夠結(jié)果卻退多了的奇葩事。 京城 文華殿 趙孟翻著從各地傳來的密報,看著上面的撫恤銀發(fā)放情況,看到這些官員在得知田仲杖斃官員后的所作所為, 冷哼了一聲,把密報丟在御案上, 對下首錢尚書和祁御史說道: “這些官員, 委實太不像話!” 錢尚書和祁御史相視苦笑,上前請罪, “是臣等監(jiān)管不利?!?/br> 吏部管考核,御史臺管監(jiān)察,如今卻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兩人難辭其咎。 “行了,你們先起來,這事你們倆確有失察,可也不能全怪你們!”趙孟用手按按頭,有些頭疼,新朝接的前朝的爛攤子,前朝中后期貪墨之風盛行,雖然他爹上臺后嚴殺此風,甚至弄出了考核法,可也不過是稍微遏制,后來他登基也曾嚴整/風氣,雖有成效卻還是治標不治本。 趙孟嘆了口氣,看來整頓貪墨之事已刻不容緩,是時候得下狠手了,要不有這些蛀蟲在,說不定他的天下哪天也步了前朝的后塵。 錢尚書和祁御史起身,就聽上面的趙孟說道:“明日你們六個尚書和祁愛卿還有大理寺丞都來一趟,朕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錢尚書祁御史心中一凜,知道圣上這是要動真格的了,忙應道:“是?!?/br> 趙孟又看了一眼密報,對祁御史說:“你去給田仲那家伙傳個信,既然他人已經(jīng)在北方了,讓他別光盯著他那點撫恤銀,別的也讓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