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青一廂情愿地纏著不放,硬說周遠(yuǎn)心里有人,才要跟她分手?!?/br> 連方程的八卦心都被勾了起來,“誰???” “傳是三班的校花,但我覺得不太像?!倍艜喳悜岩傻馈?/br> 方程表示很復(fù)雜,“搞不懂?!?/br> 一直到十二點才散場,周元在門口叫車,蘇小涵扶著喝醉了的白青青出來,“周元,白青青喝醉了,你把她送回家去吧。” 周元說,“我給你們叫輛車。” “周元,你過份了啊?!碧K小涵喊道。 “我怎么過份了?”周元說,“其他同學(xué)不都是叫的車?!?/br> “白青青是其他同學(xué)嗎?”蘇小涵不滿質(zhì)問。 “不是那你說是什么?”周元戚了聲。 “她可是你女朋友?!碧K小涵說。 “打住?!敝茉獢[手,“學(xué)校禁止早戀,我可不想明天被老師教訓(xùn),我們那算是什么男女朋友,不過就是送她回過幾次家而已,這要也算的話,那我分手的女人可多了,從幼兒園到現(xiàn)在能從咱們教室排到校門口,我要是每個都管我管得過來嘛我?” 蘇小涵被周元的無賴話氣得說不出話。 方程和劉東跨上車要走,周元送完一波跑了過來,“我給你們叫了輛車吧?!?/br> “快別?!眲|擺手,“叫了車,自行車怎么辦?” “可以先放著,都喝了不少酒?!敝茉^續(xù)說。 方程嗤了聲,“酒駕又不包括自行車?!闭f完,雙腳離地,車子駛離酒店門口 “走了。”劉東吹了聲口哨,跟了上去。 回到家時,姥姥和老媽都睡下了,方程輕手輕腳上了樓,打開房門,放下書包,洗漱完回房,沒立刻睡,拿著酒瓶子練習(xí)了會兒,才去床上躺下。 第十六章 表演 周五晚上,方程收拾吧臺時,看到大維走過來,不停地打噴嚏,擦鼻涕,“中招了?” “還用問。”大維在吧椅上有氣無力的坐下,“用腳趾頭都能看得出來?!闭Z氣幽怨的很。 坐下的五分鐘里,噴嚏就沒停過,擦鼻涕的紙巾也去了半包,方程見他這樣難受就說,“不行,就跟老板請假回去休息?!?/br> 大維又使勁擤了下鼻涕,沒好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可那個冷血動物不準(zhǔn)假我能有什么辦法?!?/br> 方程擔(dān)心地看著他,“你這樣可以?” 大維說,“當(dāng)然不行了,鼻涕一直流,難道要我一邊流著鼻涕一邊去調(diào)酒,那客人不待惡心死。” “老板說的多好,吃了藥,很快就能止住,可在我這兒根本就不好使,我一感冒,鼻炎就犯,沒個一周時間甭想好?!闭f著又扯過來一盒紙。 方程也覺得他這樣沒法工作,他工作不了,那她這個助理,也沒了用武之地,看來今天晚上可以提早回去了。 “我現(xiàn)在根本離不開紙,我想了想,覺得讓你替我比較妥當(dāng)……” “讓我來?”方程都不知說什么好,“我統(tǒng)共才練了一個多月。” “可你看我調(diào)酒不止一年了?!贝缶S說。 “可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狈匠痰蓤A了眼睛。 “要什么準(zhǔn)備?!贝缶S輕描淡寫地說,“只要不把不該混在一起的混在一起就行了?!?/br> 這話說的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吧?“這不是該不該的問題……”方程還要解釋,可大維似乎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任她說破了嘴都不松口。 趕鴨子上架的方程是一點把握都沒有,調(diào)酒,她當(dāng)然也想了,調(diào)酒師和助理的待遇那可是天涯之別,但是,一旦搞砸,別說當(dāng)什么調(diào)酒師了,這地方估計就再也沒她的容身之處了。 表演開始前,方程再次向大維哀求,“老板要是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殺你之前,他會先殺了我的,放心吧?!贝缶S沖她擺擺手,一副天塌了有他頂著的表情。 “你被殺了,我都不想被殺?!狈匠陶f。 “你個小沒良心的。”大維痛心疾首,“怎么著我也算是你師傅,有你這么盼著師傅早死的徒兒嗎?” 方程翻了個白眼,隨著動感音樂的響起,方程深吸了口氣,推脫不了,只能迎上了。 燈光打過來時,方程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把手中的東西拋出去。 強烈刺眼的光照在吧臺,照到她身上,周圍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音樂在這一刻變的低緩,她成了全場的焦點,這種感覺讓人緊張的不知所措。 方程直接愣那兒了,直到大維朝她丟過來一顆花生米,才把她砸過神來。 僵硬如機器人般的身體才開始啟動,拿搖酒器,拿酒瓶幾乎都是機械化的動作,中間更是差點拿錯酒瓶。 方程似乎聽到了底下人的唏噓聲,也似乎看到了捂臉不忍直視的大維。 她也想捂臉,她也不想看自己,她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肯定是丑態(tài)百出,動作僵硬又別扭,但是,燈光下的她又沒法躲,她移動到哪兒,燈光就移動到哪兒,可想而知,肯定是360度無死角的暴露在大家面前。 出糗是一定的,想到這兒,方程干脆破罐子破碎了,也不想后面會怎么樣了,反正丟人也是丟到姥姥家了。 于是,她也不管那些花活的動作和順序了,怎么想就怎么來。 什么拋瓶,什么急停,她想拋就拋,她想急停就急停,胳膊上,手背上,都是按平常按玩刀子的習(xí)慣來的,這些從小就練,熟悉的就跟吃飯喝水那么自然,跟著音樂律動的頻率,混入,搖器,分裝面前一溜兒的杯子。 方程打從破罐子破摔那一刻,就已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上,等杯子的酒裝上,分別放上配飾,她才想起她不是在家里,不是一個人,她的周圍有很多顧客,人才陡然打了個激靈,愣是硬著頭皮看向四周。 四周靜了有那么兩分鐘,然后就感到空氣就像解凍了般,不少人喊叫著奔到吧臺,去端剛剛調(diào)出來的酒。 這里面有男的也有女的,當(dāng)然了大多都是年輕人。 方程見狀,不由松了口氣,想像中的朝她丟臭雞蛋的場景沒出現(xiàn)。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抱著紙巾的大維沖她問。 “豈止是不可思議。”方程吞咽了下,“我都想好卷鋪蓋滾蛋了?!?/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