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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不會是不想收吧?其實你不用為難,不想收我就再拿回給她,當(dāng)然了,你要是能收下那就更好了,那丫頭似乎很在意這點,她的最低要求就是不被退回,你要是想滿足人家更高的要求,我也是樂見其成的?!?/br> 羅峰自嘲地苦笑了聲,“似乎我的要求才過高了些。” 方程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膀,“你什么要求?有多高?說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羅峰盯著她半天沒吭聲,嘴唇蠕動幾下也沒見他說什么。 方程說,“說嘛?要是不很貴重的東西,我也是可以買來送你的,你也知道咱現(xiàn)在也是有收入有存款的人了,當(dāng)然了,要是奢飾品那就算了,我那存款估計還不夠給你買個邊邊角角的呢。” 羅峰不由笑了,將東西裝好說,“東西我就收下了,但是下不為例。” 方程松了一口氣,“知道,知道。” 沒見羅峰有多生氣,而且也完成了杜曉麗交代的事情,方程一直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這才有閑暇好奇,“你到底對人家有沒意思?。俊?/br> 羅峰說,“你剛才不已經(jīng)說了?!?/br> 方程嘖了聲,“可憐的杜曉麗,所愛非人啊。” 羅峰沖她笑了笑,“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方程追問,“你喜歡什么類型?” 羅峰看她一眼,沒吭聲,而是拎起書包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方程又問,“難不成你有女朋友了?他們不是說你沒有嗎?” 羅峰說,“是沒有女朋友,難道就沒有喜歡的人了?” 方程驚訝地啊了聲,“還真的有,誰???” 無論方程怎么問,羅峰就是閉口不說,方程沒少吐槽他不夠朋友,對她還保密。 平安夜這天原本以為學(xué)校即便不放假,晚自習(xí)應(yīng)該不用上了,況且現(xiàn)在有很多的高中晚上是沒有晚自習(xí)的。 可誰知到了這一天,老頭卻跟平常沒什么兩樣,連提都沒提,哦不對,確切地說提了,是警告他們不要想著逃課去過什么節(jié)。 之前他們商量的聚會的事自然是泡湯了。 方程對聚會的興趣不大,但她也不想呆在教室里。 老頭離開后,班里一片唉聲載道,方程歪頭趴回桌上塞上了耳機。 “走吧。”周元拔下她的耳機說。 “走那兒?”方程語氣不善。 “不是說好的聚會?”周元理所當(dāng)然。 “還聚什么會啊?!狈匠桃话褗Z回耳機,“沒聽剛才老頭說照常上課?!?/br> “那就逃課?!敝茉f。 “逃課?”方程重復(fù)了句。 “怎么?不敢?”周元揚眉。 方程嗤了聲,“激我是吧?” 周元說,“那你去不去?” 方程塞回耳機,“不去。”她可是有把柄在老頭手里的人,他是無所畏懼,可她能一樣嘛? 過了沒多久,周元又撥了她的耳機,“劉東,杜曉麗還有班長他們都去呢,你不去?” 方程不由臥槽了聲,連班長都要逃課,這不是逼著她違紀(jì)嗎? 此種情形下,她要是還能安心呆在教室里,那就不是她了。 他們沒去什么酒吧,而是去了KTV。 周元他們在一家很有檔次的KTV那里定了一個豪華大包,逃課的人可真不少,除了他們班玩的好的經(jīng)常在一起打球的那些人外,外班的也有,比如齊悅女神和她的同伴也都逃課過來了。 周元這天格外的活躍和事多,非要人家店給他在包廂里整個圣誕樹什么的,說這樣才有圣誕的氛圍。 人家經(jīng)理顯然是拒絕的,說外面大廳裝飾的有,想看就到外面看,包廂里是沒有這規(guī)定的。 周元說沒有圣誕樹過屁的圣誕節(jié),甩出張卡就讓人家去置辦。 人家經(jīng)理很為難,不斷重復(fù)他們沒有置辦圣誕樹的先例。 周元說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有,“打著歡慶平安夜的招牌,連棵圣誕樹都沒有,歡慶得起來嗎?” 方程看著胡攪蠻纏的周元無語,問一旁的宋雨,“嗑藥了還是咋地?” 宋雨說,“嗑什么藥?當(dāng)然沒有了,他就這樣,碰到高興的事會格外興奮,碰到不高興的會消沉低落?!?/br> 方程撇撇嘴,這不廢話嘛,誰高興不興奮,誰不高興了不消沉,難不成還能高興了哭,不高興了笑不成,那不有病嗎。 “好了。”周元過來招呼他們,走到方程的跟前不無激動地說,“我讓他們幫我們裝一個特大號的圣誕樹,有彩燈還有紅包,圣誕老人,圣誕襪子……” 方程頭大地打斷他,“就是一塊玩玩,你整那些有的沒的干嘛?有必要較真,按照人家的一整套來?再說這又不是咱們的節(jié)日,樂呵樂呵,有個差不多就行了?!?/br> 周元皺眉說,“那怎么能行,出來過節(jié)就要有過節(jié)的氛圍,少一樣都沒感覺。” 方程說,“這強迫癥狀真服了?!?/br> 周元反駁,“我沒有強迫癥?!?/br> 方程走到他前面,“你沒有,我有行了吧?!?/br> 包廂的確夠大夠豪華,內(nèi)設(shè)舞池和吧臺。 少男少女聚在一起,就像孔雀開屏一樣,總想露出最好的一面去吸引異性的注意,這是下意識行為,更是與生俱來的本能,若是之前就有所鐘意,那更是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或者看家本領(lǐng)了。 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唯獨方程提不起來興致,獨自坐在那里喝酒。 應(yīng)大家的呼喚,唱了首歌的羅峰走過來坐她身邊,碰碰她,“怎么不去跟他們一起玩?” 方程嘆了聲氣,“不想動,你呢?他們都在跳舞,你怎么不去?” 羅峰朝舞池里東張西望明顯找人的杜曉麗的方向看了眼。 方程不由笑了,“你怕杜曉麗?” 羅峰笑了笑,“不是怕,是怕處理不好影響了大家的關(guān)系,以后見面多尷尬啊。” 方程說,“這倒也是,不過,你要是對她沒意思,我覺得還是說清楚的好,越是沉默,她越以為還有希望?!?/br> 其實,真是絕望了那倒也好了,最恐怖的就是你總覺得有希望,可總也達(dá)不到,似乎觸手可及,實則遙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