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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了,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下她是沒辦法按來時的打算離開的。 宋雨倒是想的周到,走之前還幫他們叫了飯菜。 吃完飯,方程提議下去走走,兩個人單獨待在屋里,太別扭詭異了,另外壓力好大。 況且,周元骨折的是胳膊,腿還是好好的,行走是沒有問題的。 周元提到了那個肇事者。 方程說沒指望他們能怎么樣,我家都這樣了,他們家比我們還要不如,碰到這樣的只能自認(rèn)倒霉,我們家的意思是醫(yī)藥費他能拿多少是多少,一家子都是老實人。 “老實人會跑?”周元不相信。 “當(dāng)時可能是嚇怕了,以為我媽沒命了吧?!狈匠陶f,“后來,我媽出院沒多久,這家人就將醫(yī)藥費全送來了,對了,卡給你,當(dāng)初你拿出來的錢?!?/br> 周元不接,“你以為我給你要錢的?” 方程說,“卡一直帶在身上,早就想給了,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br> 周元神情凝重,“你這是想徹底跟我撇清關(guān)系?” 方程說,“撇清什么關(guān)系?借錢不要還呢?你以為欠人錢心里會舒服啊,一天不給你,一天就不踏實?!?/br> 周元無奈地接了過來。 方程和周元在外面并沒待多久就回去了,因為外面下雨了,兩人還淋了雨。 周元走在前面,洗漱間靠近病房門口,周元進(jìn)了病房,先去洗漱間,拿了條干毛巾丟在了方程的頭上,拿那只完好的手?jǐn)R著毛巾在她頭上揉搓了幾下。 在上樓的時候,方程似乎聽到有人喊她,只是,太嘈雜,沒聽太真切,隱隱約約的,跟是自個兒幻覺似的,但是因為聲音很像是大師兄的,所以方程一直在琢磨這個事,并沒注意到周元同學(xué)給她擦頭,等察覺到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墻上,想推開他,又怕傷了他受傷的那只胳膊。 “我自己來。”方程忙說。 “馬上就好了,洗漱間就這一個條干毛巾,給你擦完我還要擦呢?!敝茉獪啿辉谝獾卣f。 話似乎沒毛病,可聽在方程耳朵里,總覺得有股異樣感。 正出神的時候,方程又聽到了有人喊她了,這次沒錯,聽的很真切,而且就在走廊處不遠(yuǎn),而且還就是她師兄。 幾乎是下意識行為,方程一把推開了給她擦頭的周元,將人往房間里又推了推,才走出門外,那副慌亂著急樣,跟被人抓jian在床沒兩樣。 方程深呼口氣,試圖讓自己看著跟平常一樣,“師兄怎么在這兒?” 許川看了看她,眼神有些奇怪地指指不遠(yuǎn)處一個病房,“店里新來的一個人干活的時候弄傷了自己我過來照看,你呢?” “我……”方程用余光看了看病房,聲音抖了抖說,“我來看同學(xué),他胳膊摔骨折了?!?/br> “嚴(yán)重嗎?”許川問。 “不,不太嚴(yán)重,正在這里觀察,沒什么事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方程說,“那人還好吧?” 許川說,“手骨骨折,還有外傷,要在醫(yī)院住上幾天,你一個人來的?劉東沒來?” 方程搖頭,“他沒有?!?/br> 許川朝病房的方向看了眼,試探地問,“你跟你這同學(xué)關(guān)系很好?男同學(xué)還是女同學(xué)?怎么摔的?” “一般吧?!狈匠套聊ブ趺窗堰@些問題帶過去時,某人竟然走到病房門口,喊路過的護(hù)士過去,不知在說些什么,說了幾句,那護(hù)士就離開了,周元連朝她這兒看一眼都沒有,就又進(jìn)去了,好像沒發(fā)現(xiàn)她和她大師兄在走廊里說話。 “是他?!痹S川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像是壓抑著什么,“他就是你那個摔骨折的同學(xué)。” 方程局促不安地恩了聲,“對,就是他,你也認(rèn)識的,周元?!?/br> 許川掏出根煙,叼在嘴上,點了幾下都沒點著,方程正想上去幫忙時,點著了,只是剛點著就被路過的護(hù)士給訓(xùn)斥了一通,指著禁煙的標(biāo)志給他看。 許川一言不發(fā)丟了,然后拿腳研磨成了碎屑。 一旁的方程沒敢出聲,難道師兄知道些什么? 過會兒,許川盯著她,“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朋友,上次你為救他還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你在跟他談朋友?” 方程忙擺手,“沒,沒有,絕對沒有?!?/br> 許川盯著她看了會兒,然后嘆了聲氣,“慌什么?我又沒說什么?!?/br> 你雖然沒說,可你這表情比說什么還要可怕。 “你千萬別誤會,我是真沒有?!狈匠碳泵忉尅?/br> “你對他有好感?”許川又冷不丁問。 “這……”方程被問住了,“我,我們就,就是同學(xué),朋友,劉東也是知道的……” “行了,別解釋了,我知道了。”許川擺擺手。 方程趕緊住了嘴,神情忐忑不安地瞅著他。 就在這時,大師兄上前摟著她的腰,一個轉(zhuǎn)身把她帶到了旁邊。 方程給驚了一大跳,偷窺了病房一眼,下意識就往外推許川。 許川的臉當(dāng)場就黑了,只是沒說什么。 方程扭臉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是醫(yī)院打掃衛(wèi)生的推車過來了,師兄是怕她撞上,才把她帶到邊上。 這姿勢在過去很稀松平常,鬧著玩打斗時經(jīng)常發(fā)生,可也不知今天怎么了,突然就敏感起來了。 看到大師兄的臉色,方程知道他生氣了,“那,那個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許川逼視著她。 “我,我以為你在試我的功夫?!狈匠萄b著開玩笑的樣子攀上許川的肩膀,然后給他來個鎖喉的動作,當(dāng)然,最后沒成功,反被許川給反扣住了雙手。 “行了,你去陪你同學(xué)吧,我還要回去,一堆的事情要處理。”許川松開她轉(zhuǎn)身朝電梯口走。 也不知道怎地,方程總覺得大師兄今天的背影格外的消沉孤獨。 站了會兒,方程便回了周元的病房。 回到病房,看到醫(yī)生正在幫他重新整理綁帶,不由愣了,“怎么了這是?” 周元別過臉沒坑聲。 倒是醫(yī)生開口了,“不是告訴你們要注意些,不能隨便活動,要固定嗎?你們家屬也是的,也不看著他,胳膊都骨折了,還讓他玩球,胳膊還想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