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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上別人?這也太快了吧,她喜歡她大哥都好多年了,她認(rèn)識她那同學(xué)才半年不到?這怎么可能?” 陳暉說,“世上就沒什么不可能的。” 方程說,“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不喜歡她大哥了?” 陳暉說,“從你的話里,我覺得她那同學(xué)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br> 方程說,“對她大哥是親情般的喜歡?” 陳暉說,“是有這種可能,這跟戀父情節(jié)一個道理,缺失父親的人很容易這樣,很容易搞混,也許她對他大哥就是一種父兄般的感情,卻被她誤認(rèn)為是喜歡?!?/br> 方程說,“我沒說她沒有父親?!?/br> 陳暉說,“我也沒說她沒父親啊,我只是在分析這種可能,既然都開始糾結(jié)了,就是有問題?!?/br> 方程說,“你的意思她對她那同學(xué)也有感覺了?” 陳暉說,“完全沒有的話就不會煩惱了,煩惱糾結(jié)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什么了?!?/br> 方程說,“絕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喜歡他?之前她可是百般看他不順眼的?!?/br> 陳暉說,“或許在她百般看他不順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了呢。” 啪嗒一聲,方程將酒瓶子放到桌上,不可思議地看著對面的陳暉猛搖頭,“不可能?!?/br> 陳暉說,“感情這個東西,就是那么地讓人難以捉摸,我第一次談戀愛,初開始你知道我是什么反應(yīng)嗎?” 方程忙問,“什么反應(yīng)?” 陳暉說,“我表現(xiàn)的更過分,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蠢的可以,也是我們班的一個女生,我不給她好臉,故意在同學(xué)面前奚落她,嘲笑她,還帶頭起哄,她坐在我前面,上課時不是揪她頭發(fā),就是往她身上畫東西,踢她凳子,偷她筆記……” 方程聽了不由笑了起來,“你可真夠混蛋的,被你喜歡那姑娘也真夠可憐的?!?/br> 陳暉也笑,“這不是年少不明白那種感覺就是喜歡嗎?擱現(xiàn)在我肯定不會那樣做,說起來感情就兩字,可認(rèn)識起來那有那么容易,有些人到了老了都不一定琢磨明白,更何況你才十幾歲?!?/br> 方程說,“不是我?!?/br> 陳暉說,“又忘了,主要被你左一個朋友右一個朋友給繞暈了?!?/br> 方程再次強(qiáng)調(diào),“她不可能喜歡她那同學(xué)的?!?/br> 陳暉說,“她在怕什么?她在糾結(jié)什么?” “……”方程愣住。 陳暉繼續(xù)說,“她才十幾歲,跟漫長的一生相比,這才那到那兒,可以說是人生才剛剛起步,不清楚是吧?試了不就清楚了,即便最后發(fā)現(xiàn)是個錯誤又怎么了?誰還不犯錯?成長的代價就是犯錯,不犯錯你還難以成長的,你看那些通達(dá)的人,那都是從失敗中走出來的,失敗了怎么了?你還不是活著?傷心了怎么了?心臟傷的七孔八洞你都能感覺到它在撲撲地往外冒血,以為下一刻就要停了,可它偏偏強(qiáng)悍的很,你以為停了的時候,下一秒它就可能滿血復(fù)活,頂著破孔爛洞,它照樣跳的歡?!?/br> 方程被他說的身上冒涼氣,一直打冷戰(zhàn),臉色無血色,“……” 陳暉接著說,“有時候你就不能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太嬌慣自己,它比你想象的耐折騰,可以說越折騰越堅韌,跟樹苗似的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么見彩虹,怕什么,你看我,被傷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人還不是好好的,能吃能喝,不缺胳膊不斷腿,你知道最怕的是什么嗎?” 方程搖頭。 陳暉說,“最怕的就是當(dāng)你猶豫的時候錯過你那個命中注定的人,這樣你以后的人生就只能跟湊合的人一起湊合過,我一直相信命中注定的伴侶?!?/br> 方程跟今天才認(rèn)識陳暉似的,“沒想到你還是個浪漫多情的人,你找到了?” 陳暉說,“沒有,我單身,我在等待,要不咱兩試試?說不定就是命中注定呢?!?/br> 方程忙站起身,“不用,我很確定不是?!?/br> 陳暉在后面叫,“你這么快就確定,這也太傷人了,好歹你也糾結(jié)一段時間啊?!?/br> 方程拿他的話堵他,“糾結(jié)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有問題這不剛好嗎?”陳暉說,“反正我也挺喜歡你的。” 方程走回吧臺,一服務(wù)生沖她笑,“又被老板調(diào)戲了?” 方程無奈嘆氣,“他這都什么毛病,那么大一個人了,整天開這些沒營養(yǎng)的玩笑?!?/br> 那女服務(wù)生說,“只能說明老板喜歡你,他就從來不開我們的玩笑?!?/br> 方程說,“我謝謝他的喜歡。” 第八十七章 親吻 杜曉麗坐在劉東的位置上,正跟宋雨說話,看到進(jìn)來的方程和劉東兩人不由愣了下,邊站起來邊問,“你們這是怎么了?這么大的黑眼圈,跟一晚沒睡似的?” 劉東扒開杜曉麗,走到座位前,重重地放下書包,“豈止沒睡,都被氣炸了,那還睡得著?!?/br> 宋雨不由問,“又跟人打架了?” 劉東說,“要是跟人打架就好了?!?/br> 杜曉麗說,“不是打架?難不成家里進(jìn)小偷了?把你們兩家都偷了個遍?” 劉東低罵了聲,“比小偷都齷蹉?!?/br> 杜曉麗原本只是說笑,沒想到劉東會這么說,忙詢問是什么事,居然讓他抓狂成這樣。 劉東將書包一把塞進(jìn)抽屜,“從來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真是長了見識,媽的,要是可能的話,真想宰了他?!?/br> “宰誰???”宋雨問。 “方程她小舅?!眲|狠狠地說。 “方程她小舅?”宋雨和杜曉麗均轉(zhuǎn)向后面的方程。 正在敲擊鍵盤的周元也不由合上電腦看了眼方程,然后問劉東,“她小舅又去家里找事了?” 劉東趴向后面,“不然他還能干什么,一身的酒氣,闖進(jìn)家里,把家里鬧的是雞飛狗跳,東西更是砸的稀巴爛……” “你和方程沒攔著?”杜曉麗說。 “要不攔著的話,房子都能被他掀了。”劉東說。 “喝酒鬧事就應(yīng)該報警?!倍艜喳愓f。 “要是其他人,肯定要報警,可那是方程她小舅,方程她姥姥的親兒子?!彼斡暾f,“醉酒的人,警察又能拿他怎么辦?帶回去醒醒酒?” 杜曉麗哼了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