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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程。 “被這樣的安璟喜歡,對方根本就不會發(fā)覺,甚至還會認為安璟在疏遠和討厭她。” 呂愛在病歷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之后說:“劉彥,安璟忍受這樣的折磨,整整五年了是嗎?” 安璟喜歡王悠,原來是種折磨嗎? 劉彥手里的煙,冒著微弱的紅光,他卻陷入了沉思。 直到被煙燙到了手,才緩過神來,給公司發(fā)了封郵件。 第二天,劇組拍攝場地。 “哭,我讓你哭!”導演摔了劇本之后怒吼說:“你是愛人死了!讓你哭!” “你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什么意思!”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林溪,顏面掃地不說。 王悠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好了好了!”導演揮揮手說:“先拍安璟的戲份,你給我醞釀醞釀情緒!” 林溪唯唯諾諾的滾回了王悠身邊。 “大哥,我就說我拍不好這個戲,這導演又是出了名的雞蛋里挑骨頭?!?/br> 王悠哼了一聲說:“我看是骨頭里挑骨頭差不多?!?/br> 聽到這話,林溪吐了吐舌頭,看向那邊。 安璟站在鏡頭前,遺世獨立。 緩緩推進的鏡頭里,安璟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面向鏡頭的眼角卻滴落了淚珠。 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笑著哭泣。 導演又是拍案叫絕。 林溪也是嘖嘖稱是。 “安璟哥,平時冷著臉,是把所有情緒都用在演戲上了吧?!绷窒闷娴膯?。 “你平時雞飛狗跳,欺騙我的時候,那些鱷魚的眼淚,演戲的時候都喂了狗了。” 王悠懶得搭理他。 卻只見原本還一臉笑意的導演,在轉頭看到林溪的瞬間黑了臉。 “接著拍你的鏡頭,走點心!”導演狼吼。 林溪哭喪著臉醞釀情緒,卻不曾想,胳膊上尖銳一疼,眼淚止也止不住。 導演說時遲那時快,立即走位,開機。 一條就過了。 “果然是塊璞玉?。 睂а菖牧伺牧窒募绨?。 璞玉個頭。 林溪看著手里拿根針的王悠,欲哭無淚。 “你過來我和你說個事?!?/br> 王悠笑瞇瞇的擺著手,林溪虎軀一震。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涉及的心理疾病相關的專有名詞及解釋,摘選修改自相關資料。 第8章 chapter8 原來王悠想著翹個班,去安璟那邊添點人氣。 中午休息,王悠將林溪晾在一邊,湊到安璟休息的地方,搬了個小椅子,傻呵呵的。 安璟將干凈的毛巾遞給王悠,沒說話。 王悠接過毛巾嗅了嗅,是安璟身上的味道。 “安璟,咱們晚上玩斗地主還是抽王八?” 一邊豎起耳朵的那些演員和工作人員,差點閃了老腰。 這YK事務所里的奇葩助理,真不是吹的。 腦回路好像和地球人走的都不是一個頻道。 待王悠還想接著說什么的時候,手機響了。 王悠抱歉的對安璟笑了一下,接起電話。 電話里排山倒海的,傳來了王悠母親的怒吼。 “王悠!讓你相個親,你把對方還給揍了!” “媽,這回可不能賴我?!蓖跤埔贿吔与娫挘贿吘椭箔Z的小桌子吃盒飯。 “不賴你,賴誰?!” “媽,我就說相親這種事情不可信。” 相親? 安璟吃飯的動作慢了下來。 “全天下我看就你最不可信!”王悠母親可是不吃這一套。 “媽,那個大律師是個猥瑣男?!?/br> “在你眼里誰不猥瑣!” 猥瑣男?安璟想到了手機短信里的那條消息。 有個猥瑣男說我是老女人。 “真的,我手里還有拍下來的他性sao擾的視頻呢。” 啪嗒。 安璟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王悠一邊接電話,一邊手疾眼快的撿了起來,放在桌上,又掰開了一幅新的筷子,放在安璟的手里接著說:“一會我發(fā)給你,別成天到晚的以為我是個暴力狂。” “那……那……那男的真那樣?” “這還能有假,要不是看著是親戚介紹的,我早就告他了?!蓖跤茒A了一口菜放在嘴里。 “那,mama下次找個靠譜的?!?/br> “行啦,知道了,可是下次我能放假,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br> “你好好工作吧?!?/br> “得嘞!”王悠掛了電話,一臉笑意的接著說:“安璟晚上咱們玩什么啊?” 安璟低頭看著飯,卻是將筷子放在桌上,沒了吃下去的意思。 王悠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腦子,從筷子堆里挑了雙新的,還帶著塑料薄膜,放在安璟的手里。 王悠很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我疏忽了?!?/br> 心,猛地一揪。 安璟看著手里的筷子,又看了看桌上被放下的那雙新筷子,又看了看王悠有些歉意的臉。 唇抽動了幾下,他卻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緊咬著下唇的安璟,面色有些蒼白。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王悠有些緊張,想要伸手觸碰一下安璟,看看怎么樣了,卻是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尷尬地收回了手。 再次抱歉的說:“我去給你叫醫(yī)生?” “是不是中暑了?”王悠有些擔心,然后剛想給安璟倒杯水,卻是馬上起身,去保姆車里拿了瓶,沒打開的礦泉水。 “我當著你的面擰開。”王悠說:“我看你應該沒力氣擰瓶蓋?!?/br> 安璟哆嗦著唇,站起身來,搖著頭,慌忙的就回了保姆車里,關上了門。 車外的王悠,懊惱的跺著腳,恨不得將自己塞到地縫里。 再沒有誰比王悠還知道,十年前的那場事故,安璟是被身邊親近的人陷害的。 差點要了安璟的命。 安璟再也不敢相信誰,再也不敢用別人碰過的東西,懼怕別人的觸碰。 那是十年前事故之后的創(chuàng)傷性后遺癥。 這些都不是安璟的本意,不是安璟的錯。 明知道所有的緣由的,王悠卻還是一下子犯了這么多的忌諱。 安璟那蒼白的臉色,真的沒事嗎? 王悠伸頭,想透過茶色的玻璃,看清里面的情況。 安璟則在車內,粗喘著氣,胸腔此起彼伏,厚重的呼吸聲,讓在前面打盹的李師傅慌了神。 安璟卻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將遮擋罩拉上了,將自己隔絕。 安璟捂住胸口,透著玻璃,看著懊惱著的王悠,一只手不斷捶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說啊。 說話啊! 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不想用她碰過的東西。 這樣跑進來,到底是為什么。 安璟,從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怒吼。 憋得脖頸和臉部都爆紅。 安璟的腦子里全是王悠剛才的神情,一幕又一幕的閃過。 那樣的小心翼翼,謹小慎微。 那樣的懊惱和自責。 安璟虛脫一般靠在椅背上,側頭看著還傻傻站在外面的王悠。 果然,安璟只會讓王悠難過。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