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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了情報,便繼續(xù)道:“蒙古可敦與軍隊是分開行動,就在咸陽城以北四十五公里外的一處山坳中,期待安小哥帶回捷報?!?/br> 這事危險,唐安生如何不知。 然而此時!咸陽城里的十幾人都是穿在一根草上的螞蚱,只有好鋼用在刀刃上,才能達(dá)到最大程度的共贏! 安無鳴換了一身白衣,與他們在城門口辭行。雙手扯著韁繩,白色碎發(fā)在風(fēng)中起舞,毫不在意的瞇起雙眼直視太陽。最后,紅艷的唇瓣微彎。一句話也沒說,夾了馬肚子走了。 唐安生一直在擺手。她希望這不是同安無鳴的最后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談到巴豆和番瀉葉,就必須談到下列話題,比如: ↓↓↓ 【治療便秘】: 作者的獨家小秘方,歡迎小天使來探討 1,每天早上空腹【刷完牙】喝三大杯水【杯子必須大大大】,然后等待去廁所。其實水中加點鹽【生理鹽水】是最管用的,學(xué)過生物的都知道——因為生理鹽水不會被腸道吸收,基本上就跟沖廁所似的,“嘩啦”一下都出去了【額,這個形容有點233333 2,日常生活中注意飲食規(guī)律,少吃辛辣【重慶,四川的妹子當(dāng)我沒說】,然后多運(yùn)動。像記錄姨媽的時間一樣,記錄自己【便便的次數(shù)和時間】 ↑↑↑ 以上,話說小天使們還有什么其他秘方嗎? 求分享【癡漢笑】 哎嘿嘿,總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南登大雅之堂【揉頭 ☆、男尊女卑的冀州 之前說到,蒙古鐵騎同中原人打仗,還有一個優(yōu)勢是‘騎兵打步兵’。 唐安生站在城墻上,踮起腳尖往河套平原的方向望。按照推測,應(yīng)在午時左右兵臨咸陽城下的蒙古軍隊一直未出現(xiàn)。她在思考是否敵人使‘計謀’的同時,也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自己‘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瀉藥起了作用。. 馬喜好在水源附近吃草,而她和安無鳴,幾乎將二十里內(nèi)的河岸都撒上了巴豆粉和番瀉葉。這種東西,蒙古人作為游牧民族從未見過。肯定是不知道對他們的駿馬會造成何等嚴(yán)重的后果。 韓賦從后面給她圍了件披風(fēng),“派去刺探情報的漢子回來了。說草原上遍地惡臭,看顏色是牲口拉的糞便。小生估計,即便是蒙古軍隊第一時間請了獸醫(yī)診治,也需七八天的時間方能恢復(fù)?!?/br> 唐安生系上了披風(fēng)的袋子,先笑了一下,“先生的毛裘披風(fēng)是暖和,然而在下并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先生說是不是?” 她才垂眸認(rèn)真道:“這七八天的時間,不能干等。蒙古軍失了戰(zhàn)馬,就相當(dāng)于老虎被拔了牙。即便咸陽無法反擊,也可借助他人的力量痛打落水狗。比如,離這里最近的冀州?!?/br> 既然敢侵我咸陽,就要有被報復(fù)的準(zhǔn)備! 唐安生在腦海里調(diào)出系統(tǒng)地圖,而禿毛貓在旁邊迅速講解了一番冀州的情況。她再度睜開眼睛補(bǔ)充:“冀州的城主,不,冀州已稱國。國君乃是袁騰。這人好大喜功,愛慕虛榮。先生覺得利用他的特質(zhì),吹一把戰(zhàn)火,如何?” 韓賦摸了摸鼻子:“此事小生已有考慮。由小生親自前去。城主大人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更何況,冀州國君并非等閑之人。空手套白狼絕對行不通。”他第一次板著臉,語氣極差。白皙的皮膚染上一抹紅暈。 唐安生“噗嗤”一聲笑了,“不是‘城主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先生這么嚴(yán)肅,害的我還以為那冀州是龍?zhí)痘ue,進(jìn)得,出不得。冀州的國君袁騰雖然好大喜功,卻是謹(jǐn)慎之輩。輕易不會對我們動手。放心。” 韓賦突然冷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與她四目相對:“庫業(yè)是女尊男卑,而冀州是男尊女卑。如果小生的腦袋沒燒糊涂的話,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告訴城主了。除非城主扮男裝,否則便是我一人獨自前去?!?/br> “好好好?!碧瓢采榱顺樽旖?。心想鬧了半天別扭竟是為了這么雞毛蒜皮的小事。讓她換個男裝還不是分分鐘搞定的事,因此嬉笑著答應(yīng)了:“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當(dāng)她站在冀州城里的時候,不得不說‘太年輕所以太傻逼’。 喂!這和印象當(dāng)中的男尊女卑不一樣啊喂!那個女人你不要瘦的跟骨頭似的,左手右手各抱一個娃娃,腰上還背著三個,就算如此還坐著削土豆皮???!還有那個……你能不能別抱著死男人的腳,在街道上被拖著走可是很痛的??! 唐安生印象中的男尊女卑就是封建社會——男主外女主內(nèi)。甚至說男人就是天,女人就是泥。但再不濟(jì)也會被當(dāng)成人對待,可這個冀州呢?! 丫的,女人就如同豬狗一般,全都是五六個孩子用繩子系在身上。滿臉痛苦的在工作,在工作,在工作……男人全都不干活,還在街上下象棋,斗蛐蛐,斗雞!!這算啥? 韓賦拉住唐安生的胳膊往自己這邊扯了扯,“冀州的女子地位極低,這些還算好的?!彼仁顾聪蜃约?,目光堅定,“小生保證絕不會讓城主受一絲傷害?!?/br> 這話真是“啪啪啪”打臉。因為才剛走了一段路,她就因為被人認(rèn)出是女子而慘遭追趕!韓賦拉著她的手一溜小跑,到了宮門口才停下。兩人喘#著粗氣,哈哈大笑。 宮門口的侍衛(wèi)是虎背熊腰的壯漢,提槍上前喝道:“來者何人。女子除妃嬪不得進(jìn)入宮闈,不知道嗎?速速散去。否則被怪老子手里的槍不張眼!” 唐安生心里這個氣,直接用高兩倍的聲音嚷回去,“去通報你家國君。就說咸陽城主唐安生求見。若是晚了,誤了我咸陽和冀州的大事,你再看看自己的槍有沒有眼!你還能不能留住臉上這對燈泡!” 她做了一個挖雙目的動作。那漢子估計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竟呆住了。半晌才對著韓賦連連點頭:“請相公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通報?!?/br> 兩人進(jìn)入宮闈后還算順利。只是唐安生目睹女子的悲慘境地,不由得感傷。只有攥著韓秀才的袖子,才能得到一絲慰藉。 禿毛貓突然在她胸口悶悶的嘟囔了一聲,“阿唐。前面有危險,不要再過去了。遇險幾率90%,內(nèi)容無法預(yù)測。冀州的國君袁騰,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喜怒不定,還喜歡美女……阿唐還是回去吧?!?/br> 唐安生咬著下嘴唇,心想都到這兒了,再讓我回去那不是白扯淡嘛。于是在心里回答:沒事,我機(jī)靈點。再說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