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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摳出一團紙。展開來看,上面赫然幾個大字:‘吾必于三月中旬,來訪咸陽’。潦草的行書洋洋灑灑,可唐安生越看越喜。因為這后面還有一句話‘結盟亦無不可’。 唐安生派遣四川漢子前去試探,除了借過冬物資,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結交強有力的盟友。蜀南在位列末尾,軍事方面同樣屬于“弱者”。咸陽也是弱蝦。兩者聯(lián)合,正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收好書信。她一邊想著如何回復,一邊往溫室的方向走。這幾日唐安生吃住都在溫室大棚內,基本上足不出戶。剛拽開木門,就看見里面那張小床榻上躺了一個人。蜷縮著身子,也沒蓋被子,就那么歪歪扭扭的躺著。 白色頭發(fā)最是好認?!鞍残「纾碧瓢采鸁o奈嘟囔,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從木箱里掏出一條棉被,緩緩的,柔柔的,壓到安無鳴身上。細細端詳,她發(fā)現(xiàn)才幾日不見,這貨竟變得異常憔悴——唇瓣因為缺水而起皮,讓那抹艷麗褪了色。長長的睫毛微顫,似乎睡得不安穩(wěn)。 唐安生心里咯噔一聲,連忙伸出手指輕碰他的額頭:“還好,并不燙……”又去角落里把火盆點著了,火燒旺了,加了木柴。方才小心翼翼的端過來,放在床榻旁邊的位置。可看見那略微脫水的唇瓣心里還是不舒服。 “……”用手輕拂過他的頭頂。唐安生忍耐著內心的躁#動,微微嘆氣。 走到簡陋的木桌旁,鋪平白紙,大筆一揮寫上“恭候大駕”四字。唐安生吹干墨跡,折好回信塞進袖子里打算走人。臨走前,又去看了看床榻上的安無鳴,給他溫柔地掖了掖被腳。這才關上門離開,去辦正經事了。 最近幾日,不知道城主系統(tǒng)哪里出了問題——禿毛貓經常陷入死機狀態(tài)。唐安生百思不得解,只能將它隨身帶著,以防萬一。禿毛貓是系統(tǒng)實體化的軀殼,她是系統(tǒng)內的一行數(shù)據(jù)……同樣是被#cao控的命運,因此心心相惜。 禿毛貓死機,唐安生現(xiàn)在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 出門左轉,欲找到蜀南使者。大概是走得快了,一拐彎竟迎面撞上一個高個子男人。鼻子瞬間酸疼脹#痛,眼淚狂飆而出?!斑恚??!碧瓢采贿吶啾亲?,一邊淚眼模糊的抬頭……卻想不到。 此人是韓賦。 “故意的嗎?” 黑亮的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任憑發(fā)尾不規(guī)矩的越過肩頭,垂在胸前。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韓賦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表情竟顯得陰郁。雖然眉眼含笑,嘴角微彎,還是個笑模樣,卻仍舊與平日里有絲絲不同。 唐安生沉默半晌,才悶突突的補上一句:“先生好?!?/br> 不知道說什么合適,只得從袖口里掏出那份‘蜀南回信’揚了揚。唐安生躲閃著目光試圖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本城主急需去城南驛站一趟。蜀南那邊事情緊急,需要和信使溝通具體細節(jié)。若、若先生無事,我們元宵佳節(jié)再見如何?時隔一月有余,時間充沛。此期間,本城主也有體力活要干。”說完欲走。 她往左邁步,韓賦也往左邁步。兩人具是尷尬笑笑……她往右邁步,韓賦也往右側邁步。韓賦一臉淡定,她卻只能“啊哈哈”的傻笑,化解渾身的不自在:“那個,還是先生請?!?/br> 韓賦本來已跨出去一步。在同唐安生擦肩的那一刻,心中強行壓制的波瀾終于無法克制的掀起了巨浪。他突然垂眸微笑,心中想著——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總要有個結果。于是在她詫異的目光中突然伸手,雙臂從她細軟的腰間穿過,抱了個嚴嚴實實。 “先、先生!”唐安生吃驚。因為他那雙炙#熱的大手放哪里都好,偏生摟的低了些,按在了她的屁股和腰背之間的位置。一時間敏#感,弄得她渾身不自在。緊繃著身子,試圖掙扎幾下,卻沒想到韓賦不肯松手。反而越摟越緊。 他的頭發(fā)有一縷垂到她的臉上。喘息間,又有一絲誤被唐安生吃進了嘴里。她頓時更難受了,只得焦躁的喊:“先生松手,這樣呼吸不上來?!比粽掌饺绽镯n賦溫潤的性子,她這話只要出口必然會被實現(xiàn)。 可,今日不同往日。 韓賦埋頭在她頸項中,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細語:“小生,陪城主一起去見蜀南來客。”半晌,注意到自己的那絲頭發(fā)連在她嘴角的位置,微笑著抽出來,帶著一絲晶亮的水珠。她臉瞬間羞紅,連忙躲開視線,卻被他硬生生捏住下巴扳回臉蛋,柔聲道:“唐安生,別躲。” “……”唐安生又掙扎了幾下,抬頭嚴肅的開口道:“既然先生有意同去會見蜀南使者,那還不快快松手隨我同去。還是說先生有什么特殊癖好,需要本城主大吼一聲叫人圍觀才放手?” 掙開身子,拔腿就跑。 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了驛站。說是驛站,其實不過是個臨時搭建的草棚子。積雪壓在上面厚厚的一層,才讓人有了豪華房頂?shù)腻e覺。唐安生連忙進去,一眼就看見蜀南來客正在喂馬。也拿過一把草料,遞到馬嘴旁邊。 “使者辛苦了,本城主已回信件。還請使者代我向蜀南領主問好?!闭f著就往袖口里面摸?!鞍??”驚訝,又仔細摸了摸,“哎哎哎?”更驚訝。心中狂暴的想:莫非是剛才跑得過快,弄丟在路上了。 這時,韓賦進來,纖長的手上揚著一封書信:“城主找的可是這個……”說罷,不理會唐安生高興地探過來的爪子,直接轉了方向,將書信交給那位蜀南來客:“我家城主行事向來不拘小節(jié),請您見諒。” 蜀南來客詫異的抬頭,盯著韓賦半晌:“這位小哥面熟的很,是否曾在哪里見過……”拍了拍馬頭,又盯了一陣子,指著韓賦手腕處的黑痣嘟囔:“先生可姓‘付’?在下有一位友人,也喜紅衣,手腕上同樣有小黑痣?!?/br> 韓賦瞇眼,直接上前將回信塞進他的衣服內,柔柔道:“在下少時離家。曾在蜀川游歷。那里有位少年城主,喜歡摸魚捉蝦,喜歡撒謊騙人,還喜歡撩人家女孩裙子。”蜀南漢子先是警覺,聽著聽著面露驚訝。 韓賦最后道:“宋柯,你別裝了?!?/br> “哈哈哈哈哈”宋柯瞬間大笑,一巴掌拍過去:“付哥說什么呢,這么多年不見,若不是你剛才抖信的時候把手腕上的黑痣露出來,我還認不出。真是山不轉水轉,誰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自己媳婦的地界撒?!?/br> “你是蜀南城主!”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