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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喘#氣,突然貼近她耳邊輕笑:“碧玉破瓜時,郎為情傾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唐安生又羞又惱。平日里韓賦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沒想到這時候開始嘴中亂說,她目光閃躲:“你、你閉嘴!”他不知羞,又開始念:“解語花枝頭欲并,美滿瓊漿持玉柄。風(fēng)光此會不勝春,也知不久魂兒褪?!?/br> 這些都、都是坊間傳唱的魚水之詞。唐安生自然知道,臉紅如血可他又壓在身上折騰不下去。弄了半晌兒,她的枕頭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韓賦才停下。給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抱在懷里輕拍:“不過是懲罰一下,這就受不住哭了?若不是郎中說三月內(nèi)行房謹(jǐn)慎,胎兒不穩(wěn)。我定饒不了你。” 腦袋縮進被窩。唐安生一聲不吭的紅著臉。心臟撲通撲通跳,討厭韓賦這樣對她,可是又非生理性的厭惡,反倒顯得自己欲拒還迎……真是,糟糕。 韓賦看她這幅模樣,也不再戲弄。起身拿過藥方,去外面買藥打算給她煎藥。順便去集市上逛一下,買些清淡的吃食回來,也確實心疼她腸胃不適。 第二日,唐安生是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吵醒。身上沉,半坐起來,發(fā)現(xiàn)時韓賦伏在床邊睡著了。旁邊還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一碗藥汁。韓賦的臉上有灰,在他那張白皙英俊的臉上,格外明顯。 唐安生忍不住給他擦下去,他似被吵醒,睫毛顫動。 立刻蓋上被子,她閉上眼睛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被發(fā)現(xiàn)是裝睡。唐安生察覺到韓賦的指尖劃過她的鬢發(fā),將額前的頭發(fā)別到耳后。然后,然后她就后悔了!! 為什么要裝睡。為什么不直接醒過來? 韓賦竟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拜托我是清醒的啊啊?。?!崩潰。 總之唐安生裝作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道:“先生好早?!表n賦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將粥碗遞過去,還吹了吹,囑咐:“把白粥喝了,我怕你覺得清淡,還特意加了些咸花生。吃完粥,再把碗里的藥喝了,郎中說要連續(xù)喝三天。你怕苦,我還買了飴糖?!?/br> “婆婆mama書生?!碧瓢采酥嗤?,悄悄嘟囔了一嘴。 兩個人各自收拾好,一起去選親的主場湊熱鬧。按韓賦的話說:“你是去搗亂的?!碧瓢采环安挪皇菗v亂,不過湊個熱鬧,看看楚連翹會選個什么樣子的夫婿罷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有孩童追打的笑聲。主場就在這邊城小鎮(zhèn)的廣場上,最中間打了個三層的臺子。第一層是比武場,第二層略小些是詩文賽場,第三層是楚連翹自己,掩著紅紗站在上面,千嬌百媚的樣子。 午時已到,壯漢擊鼓“咚咚咚”,有一婢女上前來喊道:“今日五湖四海的青年才俊皆匯集于此,我家郡主知道各位車馬勞頓,因此決定一日決出勝負。等通過文武筆試的公子,可以不日迎娶我家郡主過門。不論貧富貴賤,連翹郡主定相夫教子,做賢妻良母?!?/br> 唐安生忍不住吐槽:“楚連翹雖體態(tài)溫柔賢淑,可性格剛烈、而且氣場強大。到底是什么樣的公子,才能拿下她?”說著拍了拍胸前的系統(tǒng)貓,系統(tǒng)貓從領(lǐng)口鉆出來:“阿唐,怎么了。” “選親的結(jié)果推測的出來嗎?” 系統(tǒng)貓?zhí)蜃ψ樱骸皵?shù)據(jù)做不到,推測不出。不過這郡主的選親,在書上是有記錄的,劇情發(fā)展下去,好像是冀州的三皇子袁飛奪得頭籌,抱得美人歸?!?/br> “哦豁,”唐安生瞇眼:“袁飛啊。”心想:若是讓這家伙靠著南楚的裙帶關(guān)系,真的把冀州老國君拉下馬,自己上位登基。就算不提南楚和咸陽之仇,我之前那般羞辱他,他還不記仇的?這事,必須給袁飛攪和黃了。 唐安生用手肘戳了戳韓賦:“先生,你幫我個忙唄?!?/br> 韓賦:“……” 韓賦內(nèi)心:你果然是要搗亂QAQ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沒有讀者留言了,作者君需要動力(癡漢笑) (●—●) ☆、怦然心動 唐安生雖然是扮作男裝、束了胸,但明眼人一看也能分辨出雌雄。更別提,選親會場上還有熟悉她的冀州三皇子袁飛,以及七竅玲瓏心的連翹郡主。 因此當(dāng)韓賦聽她說,“先生幫我個忙唄。據(jù)說參加選親,有賞金萬兩。拿了銀子我們就溜?”韓賦瞇眼,他知道唐安生心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盤。 唐安生哪里是想要賞金萬兩,她是要他,去參加這場郡主選親。 果不其然。唐安生接下來說的話,更是慷慨激昂:“本城主乃是女兒身,不方便。我看先生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氣質(zhì)也是萬里挑一的,不若貼上假胡子、畫了眉毛,幫本城主贏這一次如何?銀子對半分?!?/br> 韓賦突然笑了,輕聲答:“好?!笨此勖熬獾哪樱瑓s立刻補上一句:“不過,城主要答應(yīng)小生一個條件。你若應(yīng)了我,就不準(zhǔn)反悔。” 唐安生憤懣的跺腳,嘟囔:“我就知道先生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是有條件的。罷了罷了,直說就是。我思量著,若是能在郡主成婚的大典上,當(dāng)著各國王公貴族的面,挑明我絕不嫁入南楚的立場,此事定能干凈利落的解決。” 韓賦只輕聲重復(fù)了一遍:“應(yīng)了我就不準(zhǔn)反悔。若反悔,我必領(lǐng)兵踏平咸陽方圓百里。將你掠回去,日日折磨,直到眼里只容得下我?!闭f這話的時候,他笑得隨意。讓人恍惚覺得,不過一句玩笑。 哪里顧得上揣摩。唐安生聽到選親臺上的侍女在催促“可還有哪家公子參賽,若沒有,比賽就正式開始了”,只得連連點頭答應(yīng):“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本城主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br> 韓賦瞇眼:“好,一言九鼎?!?/br> 唐安生爽快:“駟馬難追!”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再次響起,壯漢開始“咚咚咚”擊鼓,韓賦換了一身青色衣衫,下巴和嘴角均貼了濃密的胡子,眉毛也是化成一字眉。在眾人的視線中,閑庭漫步的走上選親臺。 侍女高聲道:“很好,報名截止!”聲落、鼓停。 然而還是出了差錯,場面一度混亂。冀州的三皇子袁飛,同一個女子吵了起來。說來也怪,那女子是一身江湖術(shù)士的模樣,身高八尺、膀大腰圓,腰間還配了一把刀。氣質(zhì)不輸男子分毫。 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