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管越這個人、時光讓我回頭[重生]、唯妻是從、回到死前、醋夫、婚控、秦說、[HP]請不要隨意切片、唐氏騙局、秀色可餐的他
的感覺。這是嫁衣。 唐安生喉頭滾動,最終開口:“我能、試試那一件嗎?” 站在全身鏡前,靜靜地看著里面的自己。那是美麗且妖冶的女子。雖然有些局促不安,但這手感告訴她,不是夢。想來……每個女孩都曾做過穿上婚裝,嫁給如意郎君的夢。與即將相守一生的戀人三叩九拜。心緊張得就差跳出胸腔,腦中浪潮隨著對方的腳步一起一伏,相愛時的各種甜蜜和酸澀,在一瞬間全部倒帶似的席卷而來,讓人幸福得除了眼淚,再無其他。 那一刻的怦然心動。 唐安生回過神來,準(zhǔn)備進(jìn)里面的隔間換掉衣服,誰知道剛一出門,她就傻了。剛剛替她把褻衣抱著的婢女,已經(jīng)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驚愕,手里捧著一束桃花的韓賦。 四目相對,韓賦沒說話,快步向她走來。 唐安生看著向她走來的韓賦,一時間愣住。一步,兩步三步,韓賦在她身前站定,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還是唐安生窘迫的先開口:“這衣服好看,我便試了一下。先生以為如何?!?/br> 韓賦手中的桃花落地。著魔的看著她。心中似乎有一個人的聲音對他說,吻她,就現(xiàn)在。他一把將唐安生緊緊擁入懷中:“你一定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有多美?!蹦闶俏乙娺^最美的…… “娘子,小生愛煞你也?!表n賦聲音顫抖。 唐安生更加羞紅了臉。推開他,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隔間。匆匆換回自己的粗布衣服。然后去裁縫鋪老板那里,拿了之前定下的宮裝:“先生,我們走吧?!?/br> 外面三月春風(fēng)拂面,道路兩旁的桃花盛開。兩人一前一后,漸漸遠(yuǎn)去。 #大婚當(dāng)日。 唐安生跪在泰宸宮前,有些緊張。 南楚郡主大婚,本不是什么昭告天下的大事,頂多友邦之國派使者來送些賀禮便是了??山袢?,主持婚禮的婆子,一聲一聲的呼呵:“冀州國君袁弘到,東海夜明珠三顆、瑪瑙珊瑚一株?!薄芭_州二皇子到,翡翠如意一柄?!薄皫鞓I(yè)……”甚至還有嶺南、有蒙古的王公貴族。 唐安生有些懵逼。這和她預(yù)想的差距太大——本來以為是南楚的王公貴族和文武百官做見證,可如今竟是四海八荒、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這么大的手筆,只是為了郡主成婚嗎?絕、不、可、能! 心中隱隱不安。 壓低身子不敢抬頭看,生怕提前暴露自己身份。畢竟冀州的老國君袁弘,還有臺州人妖等等,都是與她切磋過的對手。耳邊鞭炮聲噼里啪啦,鼓聲陣陣。泰宸宮門大開,楚蕭然信步邁出:“歡迎各位,車?yán)蟿陬D、一路辛苦了?!?/br> 冀州老國君袁弘,摸著胡子說:“罷了,且等看戲吧。” 臺州人妖則冷哼:“若不是因?yàn)槟汔嵵仄涫碌膶懥藭?,讓我們來一趟。就憑你那小妹得魄力,怎能讓我們一路快馬加鞭趕來。說說吧,到底有何要事?!?/br> 楚蕭然冷靜自若:“先請上坐?!?/br> 唐安生開始冒冷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酒宴上觥籌交錯,他們又聊了一些腌臜之事。主持典禮的婆子上前一步:“國君,吉時已到。新娘可準(zhǔn)備好了?!背捜灰粨]手:“去催?!睅讉€宮娥低頭應(yīng)了,一路小跑就去楚連翹的宮殿催促。 然,不多時。小宮娥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君、君上!郡主自盡了!” “什么!”全場大驚! “怎么回事,不可能的!“唐安生渾身顫抖,右眼皮跳得更加厲害。楚連翹就算是不想嫁人,可是已經(jīng)與自己有了約定。何苦舍了性命? 冀州老國君摔了茶杯:“未過門的兒媳婦!就這樣沒了?” 楚蕭然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各位隨我去看?!?/br> 宮娥跪在地上,顫抖著身體,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來:“奴、奴婢,在郡主的書桌上找到了這個。奴婢扣了好久的門,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撞門而入的時候,郡主她已經(jīng)飲了鴆酒,自盡身亡了!”大聲哭泣。 旁邊的幾個侍從也跟著掉淚。楚蕭然蹙眉:“把信拿上來?!?/br> 宮娥恭敬上前,將書信雙手呈了上去。氣氛緊張、無一人開口說話,只有啜泣聲,和拆書信的滋啦聲。良久,楚蕭然展開信件看,身子顫抖、聲音竟越來越高亢:“來人啊!封住宮門!沒我的命令,一個也不準(zhǔn)放出去!” “啊,這這這……” 宴會上的賓客一陣sao亂,可突然從門口竄進(jìn)來兩只御林軍。皆手持尖刀長戟,將宴會上的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大有“違抗命令者、斬”的架勢。 唐安生跪在泰宸宮不起眼的角落,心有戚戚然。 冀州老國君卻并不慌張:“還請國君給個解釋。即便要兵變,小老兒也不怕??倸w我和我的小兒,命喪南楚。可大兒子袁日斬,還在冀州處理國事。等到消息傳到冀州去,到時候大軍壓境,你南楚也討不了好?!?/br> 他繼續(xù)道:“還有,你以為我來南楚,不會留個后手么?” 楚蕭然笑道:“老國君說笑了。晚輩怎敢做出這種事兒?!闭f罷,讓宮娥將那封書信,挨個傳給賓客們看:“請看。這是小妹臨終前的絕筆信。上面字字珠璣,說的就是咸陽城主,如何威脅她、以及如何混入宮中要刺殺我。是咸陽城主唐安生,賜了毒酒給小妹!!蛇蝎毒婦!枉費(fèi)我一番情意!” 什么!怎么回事…… 胡說、真是荒唐!唐安生顫抖著身子,更是壓低了腦袋。鴻門宴!哈哈,又是請君入甕的戲碼!我真是愚蠢,竟然在楚連翹和她大哥手上,連續(xù)栽了兩次……他們怕是早已知道我入境的消息,且知道我執(zhí)意退婚、不可能聯(lián)盟,竟然想了這個法子,先發(fā)制人、讓我身敗名裂! 我身為咸陽城主,沒有子嗣。若是因?yàn)樽隽藧菏卤荒铣D殺,天下人只會說是咎由自取。咸陽城方圓百里的土地,怕是要被分個干凈…… 唐安生腦內(nèi)飛速運(yùn)轉(zhuǎn),正在向?qū)Σ摺?/br> 誰知楚蕭然直接手一指:“這毒婦,此時就在這里!扮作宮娥的模樣,潛伏在我泰宸宮、這心機(jī)和手腕,怕是只有唐城主所有了吧?!?/br> 唐安生汗流脊背。周圍的宮娥和奴才全都躲閃開。無論剛才,是躲在多不引人注目的角落,此時也暴露無遺了。有一個宮娥戳她:“城主大人,我家國、國君正在同你講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