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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教導(dǎo)室友們, “你們想,我每天都這樣發(fā)幾句話問候他,時間久了, 他就會對我好奇,想知道我是誰。但我偏偏不告訴他,吊他胃口!然后等他習(xí)慣了,哪天我要是沒發(fā)短信,他能主動發(fā)來問我的時候,就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 不錯啊,心思縝密,有勇有謀。 其他三個人看孟菲菲地眼神瞬間就變了,誰說這妹子缺心眼來著?這方法很聰明??! 很多男生的確吃這種潛移默化的追求方式,前世許夢言身邊不少朋友就是這么攻略自家男神的。 先來一段浪漫刺激的曖昧期,再一招致命,成功率高得可怕。 不過這方法難就難在,如何跟男生保持有度的曖昧關(guān)系? 太過了人家會覺得你輕浮,程度太淺又沒辦法達到預(yù)計的效果,很容易被當(dāng)成“大胸弟”。 以孟菲菲的性格,能不能把握好這個度,就看她的造化了…… “言言你覺得我這方法怎么樣?” 孟菲菲眨巴著眼睛,期待地看著許夢言。 她失笑,“我也沒追過男孩子,怎么發(fā)表評價?不過聽著好像不錯,主要還是是你自己的想法,畢竟我連謝茴洲都沒見過?!?/br> 孟菲菲覺得也是,她自我感覺當(dāng)然是棒棒噠,但也想聽聽其他人的意見,特別是許夢言。 下意識里,她已經(jīng)把許夢言當(dāng)成了學(xué)習(xí)的對象。一想到許夢言能搞定謝星望,覺得她肯定對這方面很有見地。 但是聽許夢言說的話,似乎是謝星望追的她? 這下她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抓著許夢言問:“言言,你和你家謝星望是怎么在一起的?他追的你?” “額,也不算追吧,我們做了好幾年同學(xué),座位離得近,時間久了就在一起了,”許夢言難得地跟她說了那么多話。 其實之前她不太喜歡孟菲菲這樣的性格。 但是相處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她雖然說話做事毫無顧忌又莽撞,但這其實都是因為她心思單純。 像她這樣的女生,一看就是從不知人間疾苦的幸福家庭中長大,被父母保護過多,所見所聞都太美好,所以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倒也不是是非不分。 她會在夜里大聲和父母打電話,但是左環(huán)提醒她以后,就馬上壓著嗓門。 她會因為宿舍三個人有時候不接她的話而郁悶,但是出門一趟回來又立馬開開心心說個沒完。 她有很大的起床氣,但也只是一會兒會兒。 人和人的性格總會不同,許夢言覺得性格不一樣的人住在一起難免產(chǎn)生摩擦,只要這些小摩擦能過去,大家能退一步,那就能開開心心相安無事。 左環(huán)和楊茜大概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這段時間相處以來,大家其實都把孟菲菲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 雖然宿舍年紀最小的是許夢言。 “真羨慕你和謝星望,”孟菲菲給自己打氣,“以后你就是我偶像了,我也要把茴洲哥哥調(diào)教成你家謝星望那樣的二十四孝男朋友!” 等等,她沒有調(diào)教謝星望好不好?! 許夢言囧得不行,孟菲菲還拍拍她的肩膀,“你就等著以后我倆做妯娌吧!放心,我做了大嫂肯定不為難你?!?/br> “……”雖然不認識謝茴洲,但是先給他點根蠟再說吧。 軍訓(xùn)之后的周一,正式課程也開始了。 許夢言和楊茜一起去教室,早上是國學(xué)理論課,對理解國畫有一定的幫助。 教他們這門課的老師是個頭頂露出地中海的老頭子,他一進教室就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黑板上。作為一位美院的老師,板書寫起來都非尋常老師能比。 那字跡蒼勁有力,并不因為粉筆的原因失去半點風(fēng)采。 黑板上三個大字:閆洪年 所有人都回頭看閆子慎,畢竟“閆”這個姓氏還沒有到隨處可見的地步。 閆子慎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反倒是講臺上的閆洪年爽朗地大笑:“行了別看了,你們班的閆子慎是我侄子?!?/br> 原來如此…… 大家心下了然,卻也沒了其他想法。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藏著背著的,反而就要議論紛紛。你若是直接說出來,偏偏大家就會覺得: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 楊茜倒是在上課前做過點功課,湊過來說:“閆老師可是國學(xué)大師,早年也是書畫雙絕,不過后來好像手受傷,沒辦法拿筆太久。后面專心研究國學(xué)更為出名了。” 許夢言聞言瞬間對這位看似貌不驚人的老頭子佩服不已。 手不能拿筆,對一個畫家來說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她自己就根本不能想象。 他能堅持從事藝術(shù)工作,并從另一方面做出成就來,要憑借多么強大的毅力?這種人說的每一句話,大概都是生活的哲理。 她雖然基本功不錯,但畢竟前世工作太久,接觸這種純藝術(shù)的機會極少,所以這節(jié)課聽得格外認真。 本是一堂無聊的課程,她聽得津津有味,又坐在第一排,老師倒對她另眼相看,時不時地點她起來發(fā)言。 許夢言不像羞于發(fā)言的同齡人,老師問她什么,她就把自己的理解說出來。國畫基礎(chǔ)不算好,古文學(xué)得自然也很一般,有時候說錯了還會聽到有人偷笑。 她撇撇嘴,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反倒是不說出來繼續(xù)錯下去才更可怕。 閆洪年很喜歡她的態(tài)度,課上夸了她好幾次,許夢言都被夸不好意思。 臨近下課,大家都無心再聽下去,閆洪年干脆也不講課,由著他們收拾東西等鈴聲。 自己站在講臺上和藹地笑著,目光打量每個人。 當(dāng)他把目光放在許夢言身上的時候,忍不住問她:“這位女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 許夢言指指自己,他點點頭。 “老師我叫許夢言?!?/br> “哦,”閆洪年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他看著教室后面閆子慎的方向,繼續(xù)對許夢言說:“原來你就是許夢言?!?/br> “……” 教室里知道內(nèi)情的學(xué)生都忍不住笑出聲,許夢言郁悶地決定收回剛才對這位老師的崇拜,這根本就是老不正經(jīng)??! 下課她和楊茜直接去食堂吃,路上倒是遇到了同樣剛下課的孟菲菲。 三個人在窗口排隊打菜,排在他們前面的男生大概剛好上完體育課,滿頭大汗,手里拿著一瓶冰可樂,時不時地打開喝兩口。 孟菲菲一直盯著他喝可樂,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在他又一次打開瓶蓋的時候,偷偷對許夢言和楊茜說:“這男生居然敢喝可樂!” 楊茜沒理解她的話,疑惑道:“喝可樂怎么了?” 孟菲菲神神秘秘地說:“男生喝可樂,殺精??!” “噗……” 前面那個男生可樂噴了一地,轉(zhuǎn)過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