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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小胖拖著身子,腳下的步伐已經慢了下來。 他拉著下巴,滿頭大汗,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河,甚至有種跳下去的沖動。再看一眼在前面安安穩(wěn)穩(wěn)邊騎自行車邊哼歌的王富,小胖商量道:“不如我們休息一下吧?” 王富回頭看了他一眼,“任務進度才到百分之十,還不能休息。” “我受不了??!” “那也不行!” “王富——” “你吼我干啥?吼我干啥?有本事你跟清清抗議去啊?!” “……”他還真不敢。 容清清那個女人根本不講道理,你要是不聽話,就直接開揍,親眼見過她吧那小混子打趴的場景,小胖覺得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胖,還是不要跟她去斤斤計較比較好! 然而這么想著,他的腳步還是慢了下來。 最終有些耍賴地停在了原地。 王富見他停了下來,便回頭來看,只見小胖一個甩手不干了,“你去,你去,等會兒來這里集合,讓我休息一下。” 王富撇撇嘴道:“好吧,不過我跟清清姐約好了,如果你偷懶的話,我是要上報的哦?!?/br> 周小胖傻眼了。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只見王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手機,正按了幾下準備撥出去。 “等等!”他連忙說道,“打小報告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該做的小富富?!?/br> 王富看著他笑了笑道:“清清姐說如果我乖的話,就帶我去看那個最新上映的電影?!?/br> “我靠!” “所以你還要不要跑?” “跑!” * 接下來的日子幾人都進入了忙碌期。 除了日常的打工,回來晚上就是在屋子里各做練習,因為沒有多余的錢去上音樂課,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對著電腦的教學視頻,自己一點一點的學習。關于一些樂器敲敲打打的,也沒有敢弄到太晚,但是還是有一次收到了鄰居的提醒。 最后沒有辦法,幾人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這是一個小公園,白天的時候基本沒有誰來,偶然間會有一兩個散步的老頭老太太,但是無傷大雅。他們就把這里作為練習的場地。王富主攻唱歌,小胖和程星辰是吉他手,毛岙岸站在一邊彈電子琴,而方辭就打打架子鼓。 剛開始的時候完全靠感覺亂蒙,然而過了一陣子,幾人也逐漸熟悉了對方的節(jié)奏和風格,拿著一些練習的曲子,也合的越來越熟練。 練習的過程是相當辛苦的。 甚至在大部分的時間,幾人都沒有休息的時候,一邊要掐著各種不好的點,一邊還要想方設法地改進,容清清作為他們的唯一觀眾兼指導人,在這方面也下了一番苦功夫。 日子寥寥過去。 終于又到了第二次演出的時候。 這次在他們后面還有其他的樂隊,所以經理也叫他們放松心情,只要拿出上次的水平就大致可以過關了。但是幾人卻依舊很緊張。 站在后臺看了一眼容清清,毛岙岸看著琴鍵來去弄了兩三下。 舞臺還在預熱,但是臺下的觀眾已經熱鬧了起來,主持人的聲音從臺上傳來,程星辰抿著嘴巴,開口沖容清清說道:“怎么辦?我有點緊張?!?/br> 容清清看了他一眼。 沒有說話。 然而他的話一出口,接下來的幾人也跟著紛紛表示。 “真的。” “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上次還沒有這樣的感覺。” 七嘴八舌地開始說話,容清清也只是偶爾插入兩句,直到上臺之前,幾人緊張的情緒都沒能好下來,甚至還聽到了小胖的一聲嗷叫。 容清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肚皮上,這rou經過幾天的訓練,已經稍稍瘦了一點了,但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這一打,還是有一些余波微蕩。 只聽容清清說道:“行了,都別鬧了?!?/br> 舞臺上的燈光落下來,幾人站在高處,這種感覺其實還是很陌生,但是有了第一次的基礎,和工資的誘惑,也就逐漸適應了,架子鼓的聲音最先敲響,這是一個開始的訊號。 “三、二……” 所有樂聲在同一時間響起。 * 演出結束。 經理到后臺找到他們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處于靈魂放空的狀態(tài)了。 矮個子經理今天和顏悅色地,走過來一把拉住王富的手,“太成功了,你的聲音真的很不錯!你們這個樂隊都非常棒!” 幾人癱著跟他揮了揮手,一點動的欲望都沒有。 容清清笑著站在旁邊,轉而跟經理說,“你看我們這樣,來常駐有沒有什么問題呢?” “完全沒有。”經理笑道,“如果你們肯簽定長約,關于你們的工資我愿意再加一倍!” 嚯! 這可不得了。 小胖立馬從昏厥中醒了過來,一雙眼睛發(fā)亮地看著他道:“一倍?真的嗎?” 經理點點頭,“真的真的?!?/br> 他轉而把合約拿了出來,遞了出去,小胖順手接過翻動了兩下,經理看他們感興趣,就說道:“你們要是覺得沒問題,就可以簽了,這份合約是五年約,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 剩余四人也跟著湊了過去。 容清清沒有急著答應,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謝謝經理,我們會考慮的。” 她這話一出,原本經理是想直接讓他們在這里簽下的,也不怎么好接了,之后隨意寒暄了兩下,跟著走出了化妝間。 小胖看了兩眼福利,抬頭說道:“感覺待遇還不錯。” 毛岙岸對這種一大堆文字沒什么興趣,看了一會兒就趴在沙發(fā)上了,雙手放在腦后,他道:“五年啊,你們還正打算做五年不成?” “這倒也是?!?/br> 王富舉了舉手道:“我覺得挺好玩的,做幾年都沒問題!” “去去去?!背绦浅揭话牙滤氖?,“小孩子懂什么,這駐場又不是那么好當的,如果每天都得像這樣趕來趕去,不如讓我死了算了?!?/br> “誒……生活所迫啊……” 一個個都跟苦命的孩子一樣,容清清看著他們笑了笑,道:“我倒是覺得,你們或許很適合這條路。” “什么?” “清清你沒發(fā)燒吧?” “我讀的書少你不要騙我?!?/br> 容清清瞥了他們一眼,“那你們知道當這家酒吧的駐場多不容易嗎?” 毛岙岸給躺下了,“能有多不容易,不就一個撐場子的嗎?” 容清清搖了搖頭,“不止如此,你們完全就是一個例外,要不是當時正好沒有救場的,估計那天也輪不到我們,這家酒吧的這個小舞臺在當地也小有名氣,甚至可以說,有不少人就為了聽一場演唱而刻意趕來的,如果換做平時,是需要經過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