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婚控、秦說、[HP]請不要隨意切片、唐氏騙局、秀色可餐的他、穿越田園生存手冊、表妹她是小仙女(重生)、老男人的小嬌嬌[六零]、錦繡堆、金屋藏嬌嬌
落撲了出來。 姬璞玉與左晉元當年的那點事,說白了不過是一直被捧在手心寵著的皇子喬裝出了宮,被左晉元對夏云姒的癡情而感動,繼而被左晉元的忽視而動了心思,糾纏于左晉元,豈料左晉元也是傻子,皇子瞧不上,硬是眼巴巴地瞧著自己喜歡的人與別人雙宿雙飛,甜甜蜜蜜,生生作賤自己。 說起這事,夏云桓倒是似乎是良心發(fā)現(xiàn),對她說了一些真相。 “你當日奄奄一息全都是拜姬璞玉所賜。幸虧你倒是命大,竟然沒有被姬璞玉的毒藥給毒死。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傻人有傻福呢?!?/br> 夏云桓笑得很開心,她看得卻覺得不對味。 原身的左晉元早就魂歸地府了,現(xiàn)在的左晉元不過是被韓玉笙所替代??上н@個事卻是沒有人知道。若是姬璞玉知道他的毒藥早就將世上的情癡給毒死了,也許姬璞玉現(xiàn)在就不會如此心安理得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吧。 她渾身的力氣隨著日子的逼近而漸漸流失了。 在翰林院的日子她待著越來越難受,她再也無法坐到長時間地坐立,坐久了半邊身體都麻木了,有時候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要歇息好久才能緩過勁來。 為了不然夏云桓看出她的異狀,她還是跟夏云桓分房睡,孩子放在夏云桓睡覺的房間里養(yǎng)著。 孩子不足月出生,連點風都受不住,只能長時間地待在屋里,用藥膳精貴地養(yǎng)著,跟他的親身父親一樣地病弱。 由于夏云桓的倒下,夏宰相將左晉元當做重點的培養(yǎng)對象,她漸漸參與了其中。 一個月后,夏云楨嫁入三皇女府,正式成為三皇女的側(cè)室。 兩個月后,太女的嫡女出生,嫡女生得伶俐可愛,女皇一見就喜歡得不得了,親自接到身上教養(yǎng),與當年對待三皇女的行為無異。 三個月后,女皇病逝,太女登基,正式成為朝廷的新皇,定年號為英善,三皇女因有逆反之心被囚禁。 第十七章 新女皇登基這一年,很多事情都在改變,唯一不變的是,宰相門口依舊熙熙攘攘,人流不斷。 世人覺得夏宰相眼神不好,將無雙公子嫁予三皇女,如今三皇女被囚,平白損了一子,可謂得不償失。 左晉元從翰林院歸來,到夏云恒屋里看望孩子的時候,順便將百姓這些話說給了夏云桓聽。 夏云桓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握著一卷書籍,聽到這話,倒是冷冷一笑。 “真是無知。如果母親有那么簡單,就不會從太傅當上宰相了。就算有多受寵,始終都是男子,這個天下男子根本無法成事。再說了,兒子這事,母親后院多的是,沒了一個無雙公子,還有十四公子,十六公子,各個長得多么標志動人。各個都是籌碼?!?/br> 她將已經(jīng)三個月大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從搖籃里面抱了起來。小孩子剛從乳父那里抱回來,一身都是奶香味,她看得心花怒放,憐惜地吻了吻那小小的臉蛋。 “你的意思是說,母親早就做好了萬全之策,必要的時候犧牲掉十二公子?” 夏云幀跟夏云桓不是同一個父親所出,兩人的兄弟關(guān)系也疏遠得很,連十二公子這個稱呼也是夏云桓授予她如此叫喚的。 她問完這話,卻看見夏云桓臉上的諷刺意味更深。 夏云桓將手上的書隨意地扔在一旁,單手托著頭,側(cè)著身子,慵懶地瞥了她一眼。 “如果我說,母親是打算必須的時候?qū)⑽彝瞥鋈ツ??就算我嫁了人,只要三皇女登基,我又可以成為母親獻給三皇女的法寶。而你……” 他的話一頓,眼中閃過冷冷的殺意。 “你該感謝登基的人不是三皇女。女皇比三皇女好控制,她要的只是可以享受就行了?!?/br> 夏云桓從來都是很理智的,很明白事理的人。夏宰相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只不過沒說出口罷了。 左晉元倒是沒想到那么多,應(yīng)該說是沒把夏宰相想得如今殘忍。如今夏云桓把事情都挑明了,倒是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夏云桓側(cè)躺在床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br> 她抱著孩子,有些困惑地走過去。 “怎么了?” 夏云桓拉開床側(cè)的一個柜子。柜子里的東西,夏云桓從來都不允許她隨意翻看,如今她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看了。 結(jié)果,她卻只看到小小的柜子里就放著一個墨綠色的錦盒。 夏云桓當著她的面,打開了那個錦盒。 “你知道為什么我不允許你動這個柜子么?” 她搖頭,自然不知道。 錦盒里面就放著一個玉佩。玉佩上面有一道鮮紅的裂痕。夏云桓將這個玉佩穿了一條紅色的長繩,掛在她身上。 做完這一切,夏云桓早已沒什么力氣,只能坐在床上不斷地喘氣,一張俊美的臉蒼白了不少。 “這個玉佩是我出生時父親去寺院里求來,據(jù)說是夢見我含著一枚玉佩。這個玉佩在我身體開始變差的時候便出現(xiàn)了一條裂痕?!?/br> “你是說這條紅色的裂痕?” 左晉元手指顫抖地指著掛在她脖子上的玉佩。她總覺得那條紅色的裂痕像血一樣。 夏云桓默默地點了點頭,一雙黑石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這個玉佩是我的命,你知道嗎?我把我的命給了你。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的,所以……你可別想著離開,否則……” 他沒有將話挑明,卻是死死地扯著那條紅色的長繩,長繩緊緊地系在她脖子上,夏云桓這么一扯,她脖子上的rou都被扯痛了,痛得她齜牙咧嘴。 “你……想太多了,對……你身體不好的。” 她艱辛地將話說完。被夏云桓這么一說,她突然覺得脖子上的玉佩千斤重,她快喘不過氣了。 夏云桓卻未打算輕易放開她,眼睛依舊凝視著她。 “你這段日子……似乎在躲我,為何?難道是背著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你真的是想……想太多了,有時間還……還是要叫仆人推你出去走走的?!?/br> 她艱難地朝他扯起一個故作輕松的笑容。她如今連抱著孩子的力氣都要努力裝出來,如今被夏云桓這么一扯,她連孩子都抱不住,只能先放在床上了。 夏云桓倒是很快地放開了她,眼睛還是不放過她。 “讓我猜猜,是想納妾了還是虧空公款,貪污了?” 夏云桓臉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笑意卻達不到眼睛深處,一直帶著審視的眼神望進她的眼睛深處。 “你現(xiàn)在權(quán)利大了,這兩個你都可以達成的,不必躲著我這個沒用之人,可以光明正大的。” 這話讓左晉元清楚地知道了他還是在惱怒沒用的自身,在嫉妒她在夏宰相面前越來越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