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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舊沒有改變與夏云桓分房的現(xiàn)狀,只有這樣,她如今身體的情況才不會被夏云桓察覺到。她每晚都會痛得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我不是說了,這藥的后勁很強,不可多食。你倒好,日日服用,這根本就成了毒藥?!?/br> 方神醫(yī)看著她這樣,卻沒有任何法子。只能讓左管家將手帕折好,塞進左晉元嘴里給她咬著,以防她咬到舌頭。 方神醫(yī)又把了她的脈。最終,只能嘆著氣拂手離去。 那晚之后,方神醫(yī)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夏府中。 左管家看著左晉元痛苦至極,連手都抓住血,急得像鍋上的螞蟻。 左晉元一天比一天嗜睡,她清醒的日子越來越短。在精神好些的時候,她努力睜著眼睛,費勁地叮囑左管家。 “管家,你待我不薄……我卻只能讓你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我對不住你?!?/br> 左管家這些年經(jīng)歷了很多事,即使曾經(jīng)去了半條命都沒有使她落淚,如今瞧見左晉元面如死灰的臉,她卻終是忍不住扭過頭,不忍再瞧她伺候了這么多年的小姐。 “小姐,你沒有對不住我。是我對不住左家的列祖列宗?!?/br> “左管家……讓他來見我吧?!?/br> 她有好些日子沒去見夏云桓。自從她病重,她便向翰林院告了好長的假,借著要編纂一套重要的書籍足不出戶,也就自然而然沒法去看望夏云桓。 而夏云桓自從病情好轉(zhuǎn)之后,又像以前一樣當著夏宰相的軍師,對著新女皇的事情忙來忙去,再加上左晉元跟夏云桓事先說過她要埋頭編纂書籍,不想要任何人來打擾,夏云桓也就沒來找過她了。 左管家來請夏云桓過去的時候,夏云桓就瞧出點不對勁。他瞅著左管家一臉悲痛,有些心驚。 “是不是她出什么事?” 左管家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眶通紅。 夏云桓見她如此,手上的圖冊連拿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圖冊一下子掉在地上。夏云桓慌慌張張地起身,連走帶跑地往左晉元所在屋子走去。 他匆匆忙忙地走過去,在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夏云桓的心突然猛地揪痛,他痛得眉頭緊皺,步子一下子不穩(wěn),直直地朝冰冷的石階上摔了下去。 “少爺!” 左管家慌忙跑過去想扶起夏云桓,夏云桓卻似乎感覺不到痛一樣,掙扎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被小石子刮傷了他也沒理會,徑直推開左晉元房間的木門。 他顫抖著手,緩緩掀開眼前的紗帳,一如之前左晉元掀開了他面前的紗帳。夏云桓睜著眼睛,死死地瞪著床上的人。 第十九章 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不是把你的命給了我的嗎? 你喜歡我嗎? 我愿意為你去死。 騙子! 這個女人是個騙子! 夏云桓定定地站在床邊,眼睛死死地瞪著床上的女人。 說什么不會離開他的。原來都是謊話! 他的手指抖得厲害,努力了半天,卻怎么都碰不到這個女人。他狠狠地拍自己顫抖的左手。 等他摸到了女人的臉,他卻覺得視線有些模糊,女人的臉他如今卻怎么都看不清了。 “你不是叫我來嗎?我來了,你還在是睡什么覺?你還不給我睜開眼睛!“ 夏云桓恨不得命人將這個女人揪起來,狠狠地打一頓。無論他如何地叫她,她卻不睜開眼睛。 左管家進屋就聽到夏云桓在屋里發(fā)脾氣,左管家覺得奇怪,慌忙跑到床邊。當她一看床上的人,雙腿忍不住朝床狠狠地跪下去。 “我……對不起小姐!“ 左管家朝著冰冷的地板不住地磕頭,狠狠地磕頭,似乎額頭早已不是她的。 兩日后,夏府發(fā)喪,夏府十公子的妻主左氏卒。 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她不會再醒過來。 她頭頂?shù)年柟夂艽?,光線很刺眼,她不得不抬起手擋住一些亮光。 她的周遭圍著很多人,每個人都對著她指指點點的。 這是怎么了嗎? 她疑惑地睜著眼睛,瞅著眾人。 “光天化日竟然如此不知羞恥。” 不知是哪來的窮酸秀才又在咬文嚼字,酸得她牙根生疼。她最厭煩的就是這種所謂的讀書人。 “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關(guān)你何事?” 一睜眼醒來就被莫名其妙圍著當牲畜觀看著,她問什么還沒人理會她,她再不發(fā)火別人倒是當她好欺負了。 她想起身,手卻在這時候摸到一絲光滑滑的肌膚。她傻傻地愣住了,轉(zhuǎn)過頭看過去,猛地瞪大眼睛。 “你……” 在她身旁,有一床錦被,錦被里還裹著一個人。這個人是個男子,最重要的是,此人竟然似乎還一絲不掛。 這個人竟也瞪大眼睛瞅著她,沒有說話,眼淚卻在眼眶里轉(zhuǎn)動。 “額……” 這股架勢,是怎么了嗎?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仙人跳這種把戲,她在前輩子經(jīng)歷得不少,早就習慣了,只是好久沒人敢在她面前耍把戲,如今這么一見,她倒是有些懷念了。 她什么都還沒說,旁觀的人都一致將她定為是好色之徒,將人吃干抹凈還想來個不承認。 一看眾人一股她若不承認就打算將她扯上衙門的架勢,她立刻就沒話說了。就算她解釋,也只會被當做狡辯,還不如別浪費口水。 只是她唯一不懂的是,她這是怎么了?她記得她是死了的,還沒等到夏云桓那個男人來見她,她自己就先死了。 結(jié)果,她還沒死嗎?但如果她還沒死,如今她怎么在這里呢?這里是哪里? 她腦子里有一堆的疑惑不解。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扶到了一個大門口,身旁還跟著裹著錦被的男子。 她抬頭瞧了瞧頭頂上的牌匾。 牌匾寫著宋府二字。這個宋府她倒真的是沒來過。 她的眼睛又掃了一眼身邊跟著的男子。這是要跟定她的架勢么? 被她看了一眼的男子有些膽怯地縮縮脖子,卻仍堅定地站定在她身旁,不為所動。 “我的小姐,我們回府了?!?/br> 一直在領(lǐng)路的小廝突然轉(zhuǎn)過頭,伸出手牽住了她的手。 “小姐,你不用怕迷路,小的會帶小姐回到你的房間的?!?/br> 這話體貼地引起她的注意。她很好奇這個仆人怎么知道她會迷路。她張嘴想說話,卻發(fā)覺喉嚨很痛,一扯動就揪心地痛。她動了動嘴,沒說話。 身旁的男子一直裹著錦被跟著他們,一路往小廝領(lǐng)路的那個屋子走去。 “小姐,我們到了。這里就是小姐你的房間?!?/br> 小廝將房門推開,屋里一陣暖香襲來。她望進屋里,屋里似乎時常有仆人打掃,桌面跟地上都是很干凈,屋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一張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