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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適合,襯得膚色如雪,美人如畫,多么賞心悅目。 在屋外的小廝連叫了幾聲,又敲了下門,見屋里的人都沒應聲,小廝又不放心地叫了幾聲,才放心地推開屋里的門。 “小姐,你起床了嗎?” 一進屋,剛好便瞧見了站在屋子中央的韓玉笙跟那名男子。見韓玉笙的眼光掃了過來,小廝撓著頭。 “小姐,郎君安好?!?/br> 小廝手上端著梳洗的用具,將臉盆放置在梳妝臺面前。 “小姐,郎君,請梳洗。梳洗之后請移步至大廳,夫人已經(jīng)在大廳等小姐跟郎君了。” 韓玉笙沒回應,徑直拿起干凈的白布往臉上擦去。她如今是想趕緊將還沒洗的臉給洗了。 旁邊的男子卻對她這舉止弄得發(fā)愣,倒是小廝好心地跟他解釋道。 “郎君,你別看小姐如今這樣,她……其實挺聰明,梳洗這類簡單的活兒,小姐還是會記得的?!?/br> 這個小廝絕對是個大嘴巴,他的嘴里都是些八卦。 韓玉笙將臉擦干凈了,小廝也將她本身的宋舒華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我們小姐當年可是舉人呢,文采多好。要不然夫人也不會承認我們小姐,可惜了……若不是認識那個人……哎……” 這話說得不全,韓玉笙撐著下巴,疑惑地瞧著小廝。小廝該講的不講,不該講的卻都講完了,聽得韓玉笙眉毛直打結(jié)。 等他們到了大廳,大廳里的人比起昨天只多不少。多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子,這些男子姿色上乘,都圍著一個女人站成一列。 而這個女人不是其他人,卻是昨天指著韓玉笙鼻子直罵孽障畜生的宋家主母,也是她本身的宋舒華名義上的母親大人。 這個宋家主母對宋舒華似乎意見很大,一副看宋舒華任何 地方都不順眼的表情。 見她進了大廳,又指著她鼻子,命令她下跪。 “孽障,你如今是成家了,可是該清醒了?該不該好好對待尚書大人的公子呢?” 韓玉笙被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弄得很煩躁,只是抬了抬眼皮望著這個宋家主母。 結(jié)果她這沉默不語的態(tài)度又激怒了宋家主母,當頭一個茶蓋又朝她的臉狠狠砸過來。 韓玉笙也沒躲,因此,瓷器又再一次將她的臉砸地開花了,血流不止。韓玉笙痛得整張臉似乎都不是自己了。 韓玉笙還沒有動作,已經(jīng)有人把手帕往她臉上擦來了。 “夫人,她知錯了,她一定會好好待我的?!?/br> 手帕在她臉上細細地擦過,將她不斷往下淌的血跡擦掉,又按著她腦門讓她磕頭。韓玉笙都覺得自己的額頭又痛了。她長這么大還沒有向誰行過如此大禮,如今這個男人卻讓她將大禮都行完了,真是好極了。 韓玉笙連笑都笑不出,一笑又扯痛受傷的臉。 大廳里已經(jīng)有人在看她此刻的笑話了。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舒華如今是誰都認不出了,你這不是為難她么?”這話說著很體貼很替她著想,若是話里不帶著開心那就自然更好了。 韓玉笙連看都不用看,她知道肯定是宋家主母的妾室什么的。有熱鬧一起看,有笑話一起笑,后院的日子無聊得很,因此都跑來看傻子宋舒華的笑話來了。 “孽障,你今日就陪著玉清回門,知道么!” 玉清?韓玉笙對女人話里的人產(chǎn)生疑惑。她歪著腦袋,看向身邊的男子。他是叫玉清么? 宋家主母不理會韓玉笙臉上的傷是否會嚇著尚書府的人,就逼著韓玉笙上了馬車,陪著尚書公子玉清回尚書府。馬車后面還拉著一車的回門之禮。 韓玉笙坐在馬車上不停地按著鼻子。宋家主母砸的杯蓋剛好砸在她的鼻子上的肌膚,鼻子有那么一會兒似乎沒感覺了。 韓玉笙按了會鼻子,眼睛又瞥了一眼馬車內(nèi)的另一個人。 玉清坐在馬車里顯然很高興,一直掀開窗子上的布看外面,他的臉上又帶著一抹猶豫,表情一直很矛盾,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尚書府跟宋府有些距離,馬車要出了城門,過了橋,才漸漸靠近尚書府所在的位置。 韓玉笙跟玉清剛從馬車上下來,外面就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韓玉笙抬眼望去,尚書府門外卻是很熱鬧。來了很多人圍觀。而眾人的目光停留在放置在尚書府門前的轎子上面。 此轎子比普通的大戶人家的轎子要大,也更奢華,轎子頂部就裝嵌著一個價值連城的夜明珠。這種極為大的夜明珠除了宮中再無他處有,很顯然,轎子里的是非富即貴,且貴不可言。 轎子外面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男子彎著腰,靠近轎門,似乎在等轎子里的人的示意。 韓玉笙跟玉清站了會兒,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玉清卻攥緊著手掌,動不動地只盯著轎子看。 韓玉笙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轎子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手五指纖長,根根細白如蔥,指甲甲蓋紅潤漂亮。那手掀開了轎子前的簾帳,從轎子里面走了出來。 那人臉上半掩著一塊紗巾,看身形卻是個男子。只見他往周遭掃了幾眼,便在華貴的男子的扶持下,體態(tài)優(yōu)雅,款款步入尚書府。 雖然男子臉上帶著一塊紗巾,但韓玉笙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男子的眼睛在她身上停頓的時間比其他人長了點。 韓玉笙抬起腳,也要走入尚書府,卻被身旁的人抓住手臂。 玉清的臉有些驚慌。 “他……他竟回來了。” 這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點都不像在宋家主母面前的鎮(zhèn)定。 第二十一章 韓玉笙在進入尚書府就渾身不自在。 尚書府的每個人包括下人似乎都以為她是傻子,就算玉清站在她身邊,府里的下人也無時無刻不悄悄指著她竊竊私語,還擠眉弄眼的,看得韓玉笙真是眉頭緊皺。 “不舒服嗎?怎么眉頭皺著緊的?” 在下人帶他們進入玉清出閣前的房間后,玉清替韓玉笙倒了杯水,又替她將衣服領(lǐng)口松了松,讓她不至于不舒服。也是在替她整理衣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韓玉笙的神情不大對勁。 即使玉清在問韓玉笙問題,韓玉笙依舊沒打算開口回答他的問題。她可不認為這個男人是真心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 過了會兒,尚書大人便叫人來讓他們過去。 韓玉笙瞧著大廳,就是不太愿意想進去。瞧著大廳里的陣型,似乎有種想上演全武行的感覺,她就覺得自己的鼻子隱隱約約又開始作痛了。 她恨不得想揪起原來的宋舒華來揍一頓,把什么爛攤子都扔給了她,讓她如今處于如此尷尬的地位。還沒在這里適應好,就連續(xù)被人用茶杯蓋砸在臉上兩回,這在前世跟她作為左晉元的時候都沒有體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