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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br> 她挑高了眉頭。韓玉笙突然覺得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變態(tài)。果然,能入了宮,并且成為女皇身邊的紅人,爬到今天這個地位,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又聽見他說道。 “宋舒華,如果你是為了我傻的,我想我會很高興的??上?,你怎么就不是因為我呢?” 韓玉笙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這個人跟她現(xiàn)在身體的本尊宋舒華是認(rèn)識的,否則,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他的眼神就不會有意無意地停留在她身上了。 這個人從背對著她到后來轉(zhuǎn)過身面對她,眼神對上她的視線。 他背對著風(fēng),墨黑的發(fā)絲被冷風(fēng)徐徐吹起,他踩著石子的赤足白皙如玉,因為石子的鋒利而磨出的一絲絲紅跡在白皙膚色的襯托下更甚明顯。 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慢慢靠近她,伸出手,觸上她的臉龐。他的手從她的眼睛順著她的鼻子再慢慢下滑,滑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的脖頸。 她眼睜睜看著他的臉在她面前放大,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冷汗都快流下來了,就在她忍不住想伸手推開他的時候,這個人在距離她的臉還有一指之遠之處停了下來。 “如今你終于如愿跟他在一起了,可高興?你們雙宿雙棲,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很好啊……那……我怎么辦呢?你有想過我怎么辦嗎?” 他一直含笑的臉突然間扭曲了。 第二十二章 韓玉笙感覺自己似乎快死了,連喘口氣都很艱難,她一巴掌朝這個人漂亮的臉蛋甩了過去。 真是瘋子。 她喘著氣,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人。竟然連話都不說,就想掐死她。男子果然是最可怕的。 他只是愣愣地捂著被她打到的臉,呆呆地瞅著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韓玉笙直接無視他,從他面前踩著石子沿著原來的路,打算走回去。 結(jié)果,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她的背后就撲上了一個帶著淡香味的身體。她低下頭,看了看被兩只手緊緊抱住的腰 際。 “宋舒華,你瘋了也好……瘋了之后就不會再想著他了。這樣……就好?!?/br> 似乎是說給她聽得,但更近乎是喃喃自語。 韓玉笙今夜皺眉頭的次數(shù)比前一世還多出很多。與喝醉酒的人說話,永遠都是行不通的,因此,韓玉笙決定閉嘴,就讓這個人抱著,任他繼續(xù)胡亂說話。 但韓玉笙等了半天,這個人也只是說了這話,便沒有再開口了。她扭頭想看下背后的人是不是睡著了,但下一刻背后的人突然又開口了。 “不準(zhǔn)說話,不準(zhǔn)動。就這樣讓我抱著就行了。” 韓玉笙沒說話,更沒動。 “我就只有這些要求,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呢?比起他,我如何?為什么你就從來不正眼看看我呢?我只要你全心全意待我,我就一心一意地跟著你,你為什么就不答應(yīng)我呢?” “你好狠的心啊,你好狠……如果你沒瘋,我真怕我會瘋掉的。” 突然間聽到這話,韓玉笙吃驚地僵住身體。這就是他所說的,宋舒華瘋掉很不錯的理由么? 韓玉笙陪著他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頭昏沉沉的。直到在玉清的驚訝聲中,她才知道自己原來病了。 幸好病得不嚴(yán)重。 韓玉笙躺在床上歇息的時候,玉清一直在忙個不停,為她請來了大夫,為她張羅吃的,還親自去煎了藥,一整日都因為她而忙碌不堪。 做夫妻能做到這個份上,玉清也算是極為不錯了。 韓玉笙莫名地又想起了夏云桓了。不知道她的離去,夏云桓有沒發(fā)瘋呢?她從一直貼身帶著的香囊里倒出了一塊玉佩。 玉佩上面的一道紅色血跡比之前夏云桓給她的時候還清晰。她默默地看著,突然有種玉佩似乎快裂開的感覺。 她內(nèi)心有些不安,緊緊地握著那塊玉佩,卻沒有其他的辦法。唯一的辦法也只有她盡快弄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以及她該怎么才能找到夏云桓。 她躺在屋里養(yǎng)病的幾日,她從玉清那里聽說了他二哥也病了,似乎是夜里凍著了,伺候皇妃那一屋的下人都被罰了,各個被杖責(zé)。 她精神好些的時候,玉清帶她過去看望他二哥。 還沒走到,遠遠的,他們便瞧見有人坐在庭院里。等他們走近一看,原本應(yīng)該在屋里歇著的人這會卻讓人搬過一張?zhí)梢?,上面鋪著毯子,那人便穿著長袍,躺在躺椅上面。 “二哥?!?/br> 玉清有些擔(dān)憂地出聲道。 那人依舊一副對什么都沒興致的樣子,斜長的眸子懶懶地瞥了他們一眼。 “你們來了啊?!?/br> “二哥,你身體好點了嗎?” “死不了,就吹了點風(fēng),瞧你們緊張的樣子?!?/br> 他勾著嘴角,淡淡地一笑。韓玉笙看著他的笑容卻覺得他似乎是在諷刺什么。 過了半響,又聽見他說道。 “清兒,以后別把你傻子妻主什么的帶來了,看著真晦氣?!?/br>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話又說到韓玉笙身上來了。自從那晚這個人的失態(tài),讓她知道了不少的內(nèi)情,她如今倒是知曉這個人只要她在他眼前,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能嘲諷她的機會的,哪怕她是已經(jīng)傻掉的。 一向很順從的玉清卻在此時沒答應(yīng),反而是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二哥。 “二哥,我覺得你變了好多。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擔(dān)分擔(dān)的?!?/br> 原本是好心的話,到了那人的耳里卻聽得格外刺耳。他像被戳到痛處一樣,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淡漠地看著他所謂的好弟弟。 “你幫我分擔(dān)什么?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你以為你是誰?你不知道嗎?我向來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何必如此假惺惺呢?” 第二十三章 若二十歲,你未嫁我未娶,我便來迎娶你。 他坐在轎子上,靜靜地凝視轎子外面的女人。 五年前,若是她先遇見的人不是玉清而是他,那他與她現(xiàn)在也不該如此。 什么誓言,都是謊言,也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他勾著唇,冷笑。揮手命人抬轎。 回府的日子轉(zhuǎn)眼間已到,韓玉笙坐在馬車上,看著玉清跟他的母親跟父親辭別,臉上仍是一副呆滯的神情。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從那次醉酒之后便一直在自己屋里足不出戶的人,如今也出現(xiàn)在尚書府的大門前了。 那人臉上帶著跟第一次見面時的紗巾,韓玉笙看不見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也沒再看韓玉笙,等轎子被抬到門口,他便立刻命人啟程回宮。 轎子抬起的那一刻,忽然之間,韓玉笙聽見轎子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