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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著墻根,進(jìn)入小巷里,走過不少的小路,摸著黑,終于找到了她在這個鎮(zhèn)子落腳的地方了。 她抬起頭,望了望籬笆之上,木門上的牌匾。 牌匾上寫著兩個字,玉笙,她的名字。她在心底恨透了韓家人,連帶自己的姓氏都不喜歡,因此連牌匾都只用了名字,而去掉了姓氏。 這個屋子里原本對于她來說是不值得留戀的,或許是因為心境的變化,如今這么一看,她卻突然覺得這個地方無比溫暖。 “嘎吱?!?/br> 她推開了木門,緩緩走進(jìn)了屋里。 在籬笆圍起來的庭院里停頓了下。她側(cè)著頭,看了看這里,又看看那里。現(xiàn)在一切都看起來雜亂不堪,但她的腦海里卻存留著另一幅景象。 她記得許瓔珞把這個庭院用心地收拾了一番,在庭院里養(yǎng)了一些小雞,給小雞建了個:窩,還纏著她讓她用竹條搭建一個架子用來晾衣裳。 她的腳步停留在了屋子的窗戶前的空地之上。 這個地方后來還放置了一個水缸。 水缸自然不會是她買的,她連那個錢都沒有,是她去街上溜達(dá)的時候瞧見有大戶人家不要放在門口的。水缸上缺了個口,這對大戶人家來說是個不好的兆頭。 她樂得將這個水缸一步步地抬回去。 她還記得當(dāng)時許瓔珞看到她身后的水缸,說是不高興是假的。他笑得眉眼彎彎的,嘴角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整整一副美人如畫。 她看得直呆住,心癢癢的,色心一起,就放下水缸,摟住這人連連偷香了幾口。許瓔珞被她摟住做如此行為,他是又羞又怒,一直在她懷里掙扎,最后在許瓔珞的嗔怒下她才舍得放開他。 許瓔珞為了這個水缸,站在庭院里琢磨了許久,一會兒站在這里看看位置,一會兒又站在那里看看行不行,他左右衡量好久,最后才終于決定將水缸放在窗戶前。 那時候她才剛?cè)⒘嗽S瓔珞入門,對許瓔珞也算是寵愛有加。 為了他,天天早起去有些遠(yuǎn)的小河邊上挑水回來,甚至晚上也殷勤地去挑水。 她還故意選在許瓔珞起床的時候,剛好看到水缸滿的時候站在水缸前,就等著看見他臉上的感動和對她的心疼。她樂得開心,更是哄得他對她死心塌地。 那時候一切都只是剛開始。他們也算是有過一段夫妻琴瑟和弦的日子。 后來,日子久了,她漸漸失去了這份殷勤之心,挑水的人便漸漸換成了許瓔珞。 男子終究比不得女子,許瓔珞也只是在清早的時候挑了些水回來。她還嫌水不夠用,又大發(fā)脾氣,甚至連水缸都給砸了。 許瓔珞因為這事才終于跟她發(fā)脾氣,對她冷臉了一段時間。 韓玉笙摸著墻角,挪著沉重的步子,在庭院里站了許久,吹了很久的冷風(fēng),直到渾身發(fā)冷受不了了,她才終于想起要推門進(jìn)入里屋。 屋里的一切都很簡單。 她原本就不是個會過日子的人,所以屋里的一切跟外面一樣,都是亂糟糟的,看得她腦子也亂哄哄的。她隨便一伸腳就差點被地上的東西絆倒。 滿室的漆黑,她也懶得去找燈芯來點上了,直接往床上一坐,便舒服地長嘆一口氣。 她是真的累了。 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又走了這么久的路,還站在門口吹了那么久的冷風(fēng),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了。 當(dāng)天晚上,她確實如同她所知道的,跟前輩子一樣生病了。 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幾天。 韓玉笙不禁回想之前,在她附身到別人的身上的時候,就算最后得知真相被狠狠地傷害到了,但至少生病的時候還有人照顧。而如今的自己呢? 她一個人生病還要自食其力,她滴水未入。別人是病死的,她估計就是被活活餓死的。 韓玉笙等自己的身體有點起色,就在床上呆不住了,她實在是餓得肚子都扁了。 她匆匆拿起桌上不知道放了幾天的茶水,連杯子都不倒了,直接就著水壺就喝了。然后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她剩余的銀兩。 清晨的時候,陽光照了進(jìn)來,照亮了滿室,將屋里亂糟糟的樣子都照亮了。 韓玉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箱子底下翻出一點點碎銀子。她匆忙梳洗了下,連衣服都沒換就出門了。 韓玉笙覺得自己再不吃就真的要餓死,她還沒將人娶進(jìn)門里就先餓死在自己家里的,這不是要笑死人了嗎? 她隨便找了家酒館點了菜,就趕緊開吃,吃到差點噎住了,費了好大的勁才順過氣。 “我說阿珞啊,聽說有人向你們家提親了,還親自點名要你,你真是有福氣,等著開春就嫁人了呢?!?/br> 韓玉笙原本還吃得歡暢,在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從一個人的嘴里吐了出來,韓玉笙又差點噎住了。 這次,她直接將嘴里的飯菜都吐了出來,慌忙扭頭,順著那個聲音的方向望去。 在韓玉笙的身后的一桌,那里正坐著兩個男子。他們身邊都站著仆人,看樣子都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韓玉笙在瞧見熟悉的身影也坐在那里,她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眼睛睜得很大,就為了看清楚她思念了許久的人。 在韓玉笙的視線中,許瓔珞正低著頭,沒說話,只是拿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吃著東西。而他身旁的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韓玉笙在一旁聽著,都恨不得將這個人的嘴巴給縫上,說的盡是她不樂意聽見的。 她這才想起來,確實在這個時候有一戶人家向許家提親,還是從京城來的,對方的來頭似乎不小。 韓玉笙想到此,頓時沒了胃口,桌上的東西再也沒動過。她的眼睛一直死死地定在了許瓔珞的臉上。 許瓔珞的婚期是定在來年的開春,距離他過門的日子也不多了。 許瓔珞跟那名男子走出酒館不久,韓玉笙也跟著出了酒館。 她原本是直奔著吃食去的,結(jié)果從酒館出來卻憂心忡忡,眉頭緊鎖。 注意到韓玉笙從酒館走出來的幾個人對視了幾眼了,立刻上前將韓玉笙團(tuán)團(tuán)圍住。 “你們?” 韓玉笙原本還低著頭在想許瓔珞的婚事,結(jié)果前路被人影擋住。她皺著眉頭看向來人,在看清楚這些人的臉,她皺著的眉頭慢慢松開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有何貴干?” 聽到她這話,那幾個人似乎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約而同地大笑了起來。幾個人似乎很熟地?fù)ё№n玉笙的肩頭,狀似親密地挨著韓玉笙說道。 “你這家伙似乎有點小錢呢,怎么也不請請我們進(jìn)去里面吃呢?” 聽到這話,韓玉笙的眉頭挑得更高。 好事就一塊兒圍上來,壞事就她一個人背黑鍋,如今還有臉在這里提讓她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