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秋之后,都變了。他甚至開始幻想著,嫁給林旭秋的男人會是怎么樣的,跟林旭秋一起生活在怎么樣的環(huán)境里。他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幻想中。 而這一切,林旭秋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她只會覺得他很奇怪,奇怪他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其實他是在想著關(guān)于她的所有事情,他怕一開口便被林旭秋察覺了,所以,他只好選擇了沉默。 那段日子,其實他現(xiàn)在想起來,似乎是比較幸福的。沒有人來跟他爭林旭秋。他就那樣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她附近的地方,只要她的眼神能望見他,他就覺得很安心了。 但這一切他所認(rèn)為的而幸福日子卻被一個男人的出現(xiàn)給徹底打破了。 然后,他開始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嫉妒的怪圈里。他嫉妒那個男人奪走了林旭秋對于他白錦的關(guān)注。他恨那個男人,每天都在想著那個男人死了該有多好,有的時候,他甚至在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就想沖上去了。 他的回憶中斷了。 他覺得這次腦袋特別疼。眼前的世界慢慢開始看不清了。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又清晰了,但很快又模糊了。 他感覺整張臉都是濕的,有水一樣的東西從他的額頭上面留了下來,液體一樣的東西滴到了他的嘴唇上。他伸出了舌頭,嘗了一口。 舌頭上的血腥味,這是他的血。他流血了。他又想到了結(jié)婚的事情,婚期還有一個月,他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結(jié)不成婚了? 他的腦袋再也想不下去了。他覺得很累很累,整個人像跑完了五百米的體育考試一樣,沒有任何的力氣,連手抬起來的動作都無法做到。 在他即將睡過去的時候,他聽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出現(xiàn)在他以前的幻想中,他很熟悉這個聲音。 他聽到這個聲音說。 你放心吧,我?guī)闳メt(yī)院,等你出院了,我們就差不多要結(jié)婚了。 哦。還能結(jié)婚,那就好。 他徹底放心了。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的狀態(tài)。 林旭秋瞧著懷里的人,又看了看被她大力推倒摔在地上起不來的女人。她狠狠地瞪了那女人,小心翼翼地抱著白錦,疾步走出這個屋里。? ☆、第十四章 ? 第十四章 在驅(qū)車去醫(yī)院的路上,林旭秋的注意力不時要看著車鏡,看看車后座躺著的白錦。 白錦已經(jīng)陷入昏迷了,但他的嘴巴不停地動著,在說什么,林旭秋也聽不見,只是看著他的手在空氣中亂揮著。 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接近12點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醫(yī)院只剩下值班醫(yī)生跟護(hù)士在,醫(yī)生只有一名,護(hù)士也是如此。 雖然白錦表面看起來傷的很嚴(yán)重,但醫(yī)生一檢查卻只是皮外傷,包扎下,打下點滴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了。 她扶著白錦坐在走廊上,讓護(hù)士照看著白錦,她才趕緊去一樓窗□□錢。 護(hù)士一邊打著呵欠,似乎困得不行了,在白錦滿是傷疤的手臂上找血管,一邊不斷抱怨著。 “血管怎么這么細(xì)?。俊?/br> 找了半天,又使勁地拍了拍白錦細(xì)瘦的胳膊,大手勁看得林旭秋直皺眉頭。也虧白錦沒喊痛,一張臉緊緊皺著,看起來格外可憐。 直到護(hù)士一針扎了下去,沒出血反而腫了。一直安靜昏睡中的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尖叫了一聲,眼淚也掉了下來,嘴里還不斷嚷著。 “爸爸,我好痛,好痛!” 扎著針的手也掙扎著。 林旭秋只能用力地按著他,將他緊緊地抱住。一邊瞪著護(hù)士。 “能扎好點嗎?沒聽見他說痛嗎?” 護(hù)士被她冷眼嚇到,這才終于提起精神,仔細(xì)地摸索著白錦的血管。 懷里的人又安靜地睡了。夜里的醫(yī)院顯得格外寂靜冷清,走廊的風(fēng)也比白天可冷多了,白錦身上的衣服不厚,扎針的手臂也冰冰冷冷的。她只得將白錦沒吊針的手放進(jìn)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護(hù)士又拿了著沾著碘酒的棉簽遞給她,讓她給白錦的傷口消毒。 白錦的額頭磕到了,滲了些血。她輕輕地一碰,睡夢中的人無意識地挪了下頭。 直到她撩開他的額頭,這才看見白錦的額頭上的幾個傷疤。都是些舊傷。 林旭秋瞅著,臉色沉了一沉,接著給白錦的脖子進(jìn)行消毒。 那個人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白錦,下手不是一般重,對他拳打腳踢的,還抓著白錦的頭使勁往地上撞去,簡直往死里整。若非她來了,估計以后她是見不到白錦這個男人的。 “白錦,你是故意要等我來的嗎?” 她的下巴抵在白錦的頭上,手輕輕地捏著白錦打點滴的手的手指。 護(hù)士將消炎藥止痛藥都給了林旭秋,讓她看著點滴,打完就叫她來拔針。林旭秋應(yīng)了聲,眼眼睛又看回了懷里昏睡的人。 開車離開醫(yī)院回去的路上,家里給她來電話了。 “出了什么事了嗎?” 林父在家里等不到林旭秋來接孩子,只得打電話來問了。 林旭秋也才記起孩子的事。她懊惱地看了車后座的人,又說道。 “爸,白錦生病了,剛在醫(yī)院打點滴。明天我再去接孩子吧。” 林父聽說是因為白錦,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讓她好好照顧白錦。 白錦被打成這樣,他那個家是回不去了,林旭秋只能將他帶回自己住的地方。 她住的那間公寓只有兩間房間,一間是小孩的,一間是她的。小孩的房間床不夠大,白錦自然是睡在她那間房里了。 她將白錦小心地抱上樓,開了房間的燈,將人輕輕地放在床上。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拉開衣柜,將她的一套睡衣拿了出來,幫白錦換上。白錦身上的衣服早就臟了,又沾著血跡,看起來更臟了。 替白錦換衣服的過程,她的臉倒發(fā)紅了。 雖說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生了個孩子,但她那個時候根本連人都沒看清,何況又過了幾年了,鬼才記得白錦的身體如何。 屋內(nèi)的燈光是她最喜歡的橘紅色,很溫暖。燈光照在白錦的細(xì)白瘦削的身體上,看起來仿佛涂抹了一層臘,光滑而誘人。 她被蠱惑了般,低頭輕輕地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晚安了白錦?!?/br> 臨睡前,她側(cè)過頭,望著白錦,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也非印象中那般厭惡。 夜里,睡在她身側(cè)的人發(fā)燒了。她給他喂了退燒藥,又用冷水淋濕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反復(fù)幾次,才敢睡下。 第二天,天還沒亮,林旭秋還沒醒,在她身側(cè)的人已經(jīng)醒了。 白錦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他緩緩睜開眼,腦子還一片茫然。他呆呆地看著頭頂,接下來是房間的布置,然后是身側(cè)。眼睛由最開始的迷茫慢慢的,清醒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