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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能帶給我不幸,是你的出生讓她離開了我。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家破人亡?你說,我干嘛要對你好?。磕愠錾臅r候,我沒把你掐死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br> 這個時候,剛才已經(jīng)上樓的少年,他突然從樓道里面走出來,望著白錦,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爸,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少年臉上依舊是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看在白錦眼底卻無比地刺眼。 男人卻朝自己的兒子揮手。 “你怎么又下來了???趕緊上去吧,這兒沒你什么事?!?/br> 說完,又趕著少年上樓去。 少年卻是嘟著嘴,有些不高興了。 “爸,是媽讓我來叫你上去吃飯了。你再不上來,菜都要涼了?!?/br> 少年說這話,他的眼睛也至始至終都在打量著白錦。 白錦對他的打量沒看在眼底,此時此刻,他最討厭的人便是這個被寵得不諳世事,在父母雙親的關(guān)懷下安然長大的少年了。如此平淡安穩(wěn)的日子,他卻未曾能享受到。 白錦垂下眼皮。 年幼的他跟著這個男人有一頓沒一頓地過日子,不斷地搬家,不斷地轉(zhuǎn)校,他沒有任何的同伴,他也未曾見過自己的母親,男人連一張相片都沒有給他留下來。 在他挨打的時候,這個少年躺在自己的父母懷里撒著嬌。 在他哀求這個男人給他買件他看了很久,喜歡了很久的衣服的時候,這個少年卻輕而易舉地得到允許,甚至一起逛街去買衣服。 他的童年是灰暗無比的,而這個少年呢,在他的世界里總是艷陽高照,沒有一絲陰霾。 他與這個少年的命運是如此地不同,令他無比地憎恨命運對他的安排。 少年在自己父親的驅(qū)趕下,終于不敢不愿地回到了樓上。 男人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對他說道。 “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你可以去找你的母親?!?/br> 這話,卻讓白錦震驚了。他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 “母親……母親她還在世?” 男人低聲笑了笑。 “對我來說,她跟死了沒兩樣。你的姓氏便是她的姓氏。她的家以前是十分有錢,現(xiàn)在如何,我便不知道了?!?/br> 男人說完話,便上樓,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白錦。 白錦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男人的背影,望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還是無法收回注意力。他的腦海里一直回響著男人的話。 你的母親,她還在世。 還活著? 他還有他的親生母親? 白錦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一樣。 他看了看男人所在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座老式的大樓了,里面挨家挨戶住著很多人,樓道都十分地老舊了,很多人只要經(jīng)濟(jì)條件改善了,便不會選擇住在這里面的。 這個男人再嫁的人也不是個有錢人,但他卻甘愿如此過日子,果然,這次是遇到了真愛了嗎? 白錦低聲笑了笑,終于決定離開了。 他渾渾噩噩地站在路邊招手叫車。 他的腦海里一直在響著一句話。 他有母親了。 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白錦抬頭的時候,只能看見刺眼的白光直射/入他的眼底。他被這股白光照射地睜不開眼,還沒看清楚,耳邊已經(jīng)聽見尖銳的剎車聲,然后,是鋪天蓋地的痛意猛地朝他襲來。 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突然撞上來的摩托車撞出幾米之外。 他在想。 這次,他躲不過了嗎? 他仰面朝天,眼睛瞪得很大,連眼白都看得一清二楚,渾身是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動也不動,靜悄悄地,嘴里再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第三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 已更新~ 噩耗 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的時候,林旭秋正坐在辦公室等待下班了。該她忙的東西,朱經(jīng)理已經(jīng)幫她忙完了。她除了回來準(zhǔn)時打卡上班,然后等待下班,便這樣過了一天。 “不好意思,我剛才聽不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這年頭的騙子多的是,特別是年關(guān)將近,騙子的騙人手段也不斷提高。除去剛開始的慌亂,這個時候的林旭秋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了。 但她這么猜測對方是假的時候,對方卻直接把白錦的身份證等重要的信息以及在哪里受傷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并告訴她,若再不來,恐怕見不到白錦的最后一面了。 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也是這個時候,林旭秋才終于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慌慌張張地出了辦公室,她甚至已經(jīng)忘了腳還沒恢復(fù)的事情,硬是大力踩著腳,想加快速度去按電梯。她的臉已經(jīng)因為忍痛而扭曲了。 這個時候還沒下班,電梯打開的時候,林殊跟老徐等人剛從電梯里面出來,便見一人已經(jīng)沖進(jìn)電梯里面了。 林殊微瞇著眼睛,抬眼望去,卻見這個人是林旭秋。 “你要去哪里?。窟€沒下班呢?!?/br> 老徐已經(jīng)率先開口問道了。但回答她問題的,卻是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間。 別說是老徐了,就是問這話的人即便是林殊,林旭秋也沒心思應(yīng)答了,她已經(jīng)忘記這些人的存在,她的腦海里,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有白錦一個人還死死地活在她的腦海里。 到了停車場,她才拉開門,拿著鑰匙,想要開車,但鑰匙卻死活都戳不中鑰匙孔。 “怎么回事???” 多次的嘗試失敗,已經(jīng)讓林旭秋的耐心全無,她甚至開始發(fā)飆咒罵。好不容易手不再顫抖了,她屏住呼吸,將鑰匙緩緩地對準(zhǔn)鑰匙孔。 你再不來,就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什么最后一面啊。 TMD,那個他又是指誰啊。白錦不是還好好地在辦公室里面上著班嗎?他怎么可能會沒事去那種偏僻的地方干什么啊。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啊,誰能告訴她發(fā)生什么事了?。?/br> 林旭秋踩著油門,車子飛一樣地沖了出停車場。 她心底不斷地念著白錦的名字。 白錦,你若敢給我死,你兒子我也不要了。 好不容易從塞車的潮流中擠出來,等林旭秋到了醫(yī)院的時候,連天都黑了。醫(yī)院的人卻突然猛地增多,人擠人,林旭秋連走樓梯都有人擋住她,弄得她差點就要發(fā)飆了。 林旭秋好不容易在醫(yī)院一樓的服務(wù)臺找到護(hù)士問。 “護(hù)士,剛才有人通知我過來的。我想問下我丈夫在哪里?” 她將白錦的身份信息都報給了護(hù)士。護(hù)士低頭查看了下電腦,才告訴她,人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了,情況十分危急,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急救室搶救了。 林旭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