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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合歡花對吧。” 小哥高興得一拍掌:“對對,就是合歡花。” 徐嬌嬌不滿,上前擰住他的手,嬌喝道:“怎么會是合歡花呢,你跟呂家串通好了吧?!?/br> 小哥大呼冤枉,道:“千真萬確,就是合歡花,不是荷花?!?/br> 荷花燈里的燈謎謎底怎么可能是荷花呢,店家又不傻,設個簡單的謎題,平白便宜了別人。 蔣舒芳走了兩步,念道:“千手,細絲。重瓣的荷花雖然花瓣多,而且有千手重瓣的荷花品種,但是不符合細絲這一條?!?/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鬧脾氣 芙蓉宮一片歡騰,因她們的主子終于有了名分,不再是名不正言不順被披香殿那群人恥笑。 紅燭燃盡,熄滅的青煙淡淡繚繞,紅枕墨發(fā),余香裊裊。 萇笛被小圓服侍著起床梳洗,收拾妥帖后,坐上軟轎去向華陽長公主請安。 以前的身份是宮女,避著別人的口舌不便經常就串門,現在不去經常串門,反倒會被人閑話。 子嬰站在芙蓉宮門前看著萇笛遠遠的走了,內心是惆悵的。 小靜牽起他的手,拉著他回去。 “夫人只去華陽長公主那里坐坐,很快就回來了。”為了討子嬰開心,小靜拿出一碟甜膩膩的柿子餅給他。 子嬰雙手撐著下巴,有些絕望無淚道:“這就是自己家養(yǎng)了十幾年的大白菜,被別人給拱了的感覺嗎?” 小靜:“……” 小靜梗了下,又醞釀了好久,才捺下自己的心緒道:“小公子你這么想,陛下他知道么?” “十八叔?”子嬰苦惱道,“應該不知道吧?!?/br> “男婚女嫁,那么正常的事。夫人從前也去拜見華陽長公主呀,每次你都會很高興,怎么今天就因為夫人換了一個身份,你就悶悶不樂了?” 子嬰從他的私藏匣子里翻出一盒糖豆子來,抱著懷里。 “以前她總是處處管著我,她找來劉季不也是為了管住我嘛,現在劉季也不進宮找我玩了,萇笛她也不管我了。” 估計這就是小孩子的心態(tài)吧。 天天追在身后的不稀罕不理會,等沒了動靜時又想他們天天纏著自己。 很,矛盾。 “夫人僅僅是換了個身份,對你的管教也如前,小公子就不要再倒苦水了,奴婢聽得難受?!?/br> 子嬰打開盒子,看著里面顆顆油亮的糖豆子,繼續(xù)倒苦水:“就是因為身份變了嘛,萇笛肯定不會再向從前一樣喜歡我了。” “怎么會?”小靜只當是子嬰一時的孩子話。 萇笛這一去,到了中午也沒回來。 “夫人留在長公主那兒?那小公子怎么辦?”小靜望著華陽長公主派來的宮女有些捉急。 “對呀,淑夫人留在我們長公主那里用了午膳,陛下正好去找長公主敘聊,他們三人,估計得好一陣子才能聊完?!?/br> 我去……! 小靜回頭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趴在桌子上裝死的子嬰。 小公子可是盼夫人回來盼了一個早上加一個中午呢。 唉…… “罷了,我去同小公子解釋,那jiejie……jiejie你回去之后,盡量催夫人快些回來?!?/br> 宮女笑著應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回答不過是敷衍,一個宮女哪敢去催圣寵正濃的淑夫人。 小靜嘆了口氣,她被調訓了十幾年,這些理她也懂。 “小公子,夫人被華陽長公主留住了,暫時回不來了?!毙§o拍拍子嬰的背,盡量放低聲音。 不料子嬰淚汪汪的抬頭看她一眼。 “騙人!她就是和十八叔你儂我儂不愿意回來了!”然后子嬰就一溜煙跑了,小靜拉都沒拉住。 子嬰跑回自己的房間哭得老傷心了,小靜被關在外面聽著哭聲也是捉急萬分。 這都未時了,過飯點一個時辰了。 子嬰一直說要等著萇笛回來一起吃飯,所以到現在還空著肚子。 早上沒吃中午沒吃,半大點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小公子你開開門呀,夫人不回來吃飯,你總得吃呀。”肯定餓得不輕。 里面沒動靜。 小靜又喊了幾聲,直接聽到砸東西的聲響。 “這暴脾氣……扶蘇公子少時沒這么渾吧……”小靜也不敢再喊他惹他不快,干脆守在了子嬰的門前。 時間如沙在指尖漏去,一晃又到了天黑…… “天吶,夫人怎么還不回來……該不會是被華陽長公主拐走了吧?!”小靜的心噗通直跳,毫無厘頭想著根本不可能的情況。 大抵人在心急的狀態(tài)下就會神經兮兮的想常人所想不到的事情吧。 汗! 平日里守在前殿的那個宮女向偏殿這邊跑來,她氣喘吁吁的停在小靜面前。 “靜jiejie,夫人她……” “她怎么了?!”小靜一聽到萇笛的名字就立馬跳起來了,“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難道被人拐了?找陛下去救人吶!” 小宮女一臉懵逼的看著小靜抓住她的手:“靜jiejie你魔障了?犯什么傻?!?/br> 小靜急得都快哭了。 “什么?” 小宮女扶額道:“我說的是,夫人她回來啦!” 她特意加重了后半句的語氣,這回小靜是高興的跳起來了。 “真的?”沒出事就太好了。 “當然是真的了,陛下陪她一起回來的,正在屋里歇著呢。” 小靜聽到萇笛現在何處,立馬就往內殿跑去。 看得宮女直直咋舌:“平時穩(wěn)重老成的靜jiejie,怎么今天神神叨叨的了,怪事……” 找到正在悠閑喝茶的萇笛,小靜一個狼撲就上去了。 “夫人你可回來了!” 胡亥重重的放在茶盞,杯沿磕在桌上發(fā)出慍怒的響聲。 小靜哪顧得上胡亥不悅的表現,連忙抓住萇笛的胳膊就拉她走。 “夫人,小公子為了你茶飯不思,你快去看看他吧?!?/br> 萇笛有些懵,沒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見胡亥的眉梢不悅上挑,她小聲安慰他道:“你先聽她把話說完,她這么神神叨叨,興許是有原因的?!?/br> 冷氣瞬間化為暖氣,胡亥握了握萇笛的手,溫柔的笑了笑。 頃刻,他看向小靜的目光幽冷寒芒,大有她說不出個讓他滿意的說法就宰了她的意味。 小靜不怎么怕他,自己有足夠的緣由,況且有萇笛在,只要萇笛護著她,胡亥休想碰她一根手指頭。 “慢慢說?!比O笛從桌上拿起一個倒扣的空茶杯,提起茶壺倒?jié)M茶。 小靜受寵若驚,接下這杯茶一口喝完,緩過來后,開始細說事情原委。 “小公子怨陛下分了夫人你的心,讓他受了冷落,所以鬧脾氣不肯吃飯,今天一天滴水未進……” 小靜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