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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都會很開心的決定不是嗎?” 唐心木在原地,很難說請,為什么鴨舌帽男人在如此邪惡的說出這樣的話時,自己會為顧令感到擔(dān)憂。她確信自己還是恨顧令的,她堅信著這個想法,于是便故作天真地反問鴨舌帽男人“我倒是很好奇,你跟顧令,有什么仇啊?” 鴨舌帽男人瞧向唐心,抬手揩了揩自己的鼻子,如同追憶往事一般,朝向不知名的位置嘆了口氣,就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他毀了我?!?/br> 之后鴨舌帽男人沒有再說些什么,唐心也沒再問。她雖然不能確定鴨舌帽男人會不會因為顧令來傷害她,但是長久的江湖經(jīng)驗也告訴唐心,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鴨舌帽男人周旋。既然他愿意沉默,那么就讓他沉默著耗時間。而等到他開口說話了,就盡量順著對方??傊F(xiàn)在的一切,都要盡量地拖延時間,以期待有什么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蹤跡,來救自己。 雖然唐心從來不對顧令抱有幻想,但是想到現(xiàn)在唯一能夠來救自己,而且有資格來救自己的,也就只剩下顧令了。還好唐森在他的手上,唐心自信地相信,以唐森的技術(shù),是一定能夠憑借自己留下的零星信息,來定位追蹤到這里的。 如此,唐心忽然又抬起頭,扇了扇自己的臉頰“這里怎么感覺好干燥的樣子?你把我的包藏在哪里了?我想要噴噴水?” 鴨舌帽男人不以為意,將一旁的箱子打開,從里面的一堆工具下面拿出唐心的包丟給對方“很干?這里是森林,濕氣重的要死?!?/br> 唐心了然地點了點頭,心里想這鴨舌帽男人果然是初犯,一開口就把行蹤報給了自己。但是掏了掏口袋,自己的手機卻已經(jīng)不見了,而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包內(nèi)襯里,還有唐森的一個破手機“反正也不知道為什么,有可能是沒有吃東西的原因,又餓又干,看你準備那么多食物,應(yīng)該也有我的份吧?” 鴨舌帽男人的眉眼一挑,竟反常地輕笑了一下,抬手把一個未開封的面包扔給對方“這附近沒什么別的東西買,你湊合吃吧?!?/br> 唐心接過食物,看了看那雞rou面包的袋子,在用嘴撕開包裝的時候,就很輕易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魚腥味。所以現(xiàn)在的地點,應(yīng)該是離水產(chǎn)市場較近的地方吧?又有山,有樹林,還有水產(chǎn)市場?這里究竟是哪里呢? 唐心這么仔細琢磨著的時候,鴨舌帽男人卻也不禁打量起唐心來,出于好奇,鴨舌帽男人問唐心“你和顧令,怎么認識的?為什么突然之間,他就娶了你?” 唐心看鴨舌帽男人的樣子,自然就知道,現(xiàn)在這個情況,越是和顧令撇清關(guān)系越是好,于是便給自己悲慘的經(jīng)歷添油加醋“他逼我的??!本來我是他弟弟的女朋友,而且我也很愛他弟弟,可是誰知道當(dāng)初他弟弟把我一介紹給他,他就對我動了心思。沒有辦法,他弟弟不是他們顧家的人,于是顧令就放肆起來了,強制性地把我霸占了不說,還讓我懷了孕,我現(xiàn)在肚子里面有他的孩子只能嫁給他,可是他?。『茉缰熬蛯ξ沂ヅd趣了,被你抓到之前,我還剛剛跟他吵過架,他也已經(jīng)說明白,等我把孩子生出來之后啊,他就要把我趕出去!所以我現(xiàn)在恨不得你能把他給殺了,那么我說不定還能留在顧家,分點他的遺產(chǎn)!” 鴨舌帽男人認真地盯著唐心好一會兒,還是有些捉摸不清唐心的話。但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把唐心抓到了身邊,那么就等于是和顧令對立起來。相信她與不相信她,對于鴨舌帽男人來說,似乎都不是很重要。而且他另一方面也該明白,唐心也是個足夠聰明的女人,知道此刻越是和顧令撇清關(guān)系,越是對她有利。 基于此,男人對于唐心期期艾艾的故事不做評價,只是一個人低頭,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對方的情緒捉摸不透,唐心也更為擔(dān)憂了起來。她看了看周圍,知道硬拼的話,自己肯定還是會被抓回來。于是低下頭,假裝無意逃走一般開始吃東西。算算時間,總是覺得如果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唐森是肯定能夠找到自己的,可是為什么唐森現(xiàn)在還不來救自己呢? 這么想著的時候,顧令已經(jīng)和舒群找到了坐落在山林中的那座小木屋。 ☆、第四十零章 但是讓唐心預(yù)料不到的是,鴨舌帽男人從一開始, 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顧令會來救唐心。 在此之前, 也就是鴨舌帽男人和顧令結(jié)下仇怨之后, 他就偶然聽說到,顧令娶了一位新太太, 從相識到結(jié)婚,竟然只花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而且還聽說, 孩子都有了, 那么不管是顧令真情或是假意, 為了他們家的香火,基本都是會看重這個女人的。 所以男人相信, 只要自己把唐心抓住, 顧令就一定會來救唐心的。 之后后來一夜過去了, 鴨舌帽男人的心也開始不安起來, 他害怕自己算錯,以為顧令會不來救唐心, 那么自己的下一步就無法實施了。不過好在, 精明一世的顧令還是因為這個唐心上了套。當(dāng)站在門口稍近一點的男人聽到了門外的稀碎聲響, 很敏銳又自然地便把上衣口袋里面的瑞士軍用蝴·蝶·刀拿了出來, 只輕輕一甩, 便迅速上前按住了唐心的脖頸。 唐心被這突然的襲擊嚇到,手里的面包瞬時就掉在了地上。只是一貫的機警告訴唐心,越是這個時候, 越要學(xué)會保持冷靜。于是她又開懷一般傻乎乎地笑了笑“誒誒!大哥你這是做什么?我說錯了什么話嗎?你不要這樣動手……” 顧令就是這個時候,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毫無顧忌地沖了進去。想象一下,如果鴨舌帽男人下了死手,在門口放了一顆炸彈之類的,那么現(xiàn)在顧令,早就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但是好在男人并沒有這么做,他看見顧令進來了,于是又強制性地拽著唐心到了角落。許是單純的因為緊張,蝴·蝶·刀口已經(jīng)滲入了唐心的皮rou,艷烈如午夜玫瑰般的血染紅了唐心的白色衣衫。 顧令緊張地望向唐心,隨后又仇恨地看向鴨舌帽男人,一定神的功夫,喊出“子桓?”而與此同時,剛要跟著走進去的舒群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陸子桓,原顧氏集團的廣告部經(jīng)理,本來和顧令是稱兄道弟的好兄弟,但是因為上個月,挪用公款去給自己的母親治病,被顧令毫不留情面的開除掉了。而這之后,陸子桓的母親也因為沒有足夠的資金治病,駕鶴西去了。 陸子桓看見了顧令,原本的恨便更加濃烈了。他從來都清楚顧令心狠,只是沒有想到對于自己,竟然也是如此。于是他狠狠地抓著唐心,以此作為籌碼,對著顧令放肆地喊“顧令!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你在乎的人,被人攥在手里,想救也無能為